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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覺得自己像是魔怔了一般,竟要忍不住將一個失憶之人的話當真。
他自認並不算正人君子,最多能做到不乘人之危落井下石,而不得不承認的是,這般苦苦強撐著不越界的原因還是因為她。
他強迫了她一回,用了整整四年也沒能挽回分毫,若是這時候由著她來,那麼三月後淤血散盡恢復記憶的時候,元歡只怕會直接尋根柱子撞上去。
她真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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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元歡夢裡全是些支離破碎的畫面情境,待她清晨睜開眼睛後,竟是一星半點都記不得了。
今日同清茶一起進來伺候的宮女,元歡這幾日並未接觸過,待那人端了盥洗盆出去,清茶才同她輕聲細語地介紹:“公主,那位是元盛公公帶過來的人,說是皇上身邊伺候的,名喚竹枝,日後就同奴婢和桃夏一起,照顧公主的寢食起居。”
元歡聽完了清茶的介紹,只點頭頷首,並沒有其他的情緒。
直到用完了早膳,她坐在窗邊的羅漢小榻上,滿腔的心思便再也掩不住了。
因著她眼睛的問題,這幾日下來,無論她在做些什麼,身邊總會跟著好些人,生怕她哪裡磕著碰著。
元歡只是不知道現下守在她身邊的,有沒有她認識的。
可她能叫出名字的,統共就兩個。
一個清茶,一個桃夏。
可回應她聲音的,是另一個柔和的,她從未聽過的聲音。
許是她臉上疑惑的神情太過明顯,那人頭一句就自報了性命,“奴婢竹枝,奉命來照顧公主。”
元歡經這麼一說,便記起了早間清茶說的話,她皺了皺眉,開口問:“清茶做什麼去了?”
“清茶為公主煎藥去了,公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