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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大清的根基,可饒是如此,他們還跟我玩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把戲!”他緊緊地抱住我,將下巴抵在我的頭 上,“你知道麼?那天在一份存常的請安摺子裡,我竟見到一篇‘密 折’,上無屬名,下無落款,似是一封信的中間部分,上邊說,前明的太子沒有死,現在仍藏身緬甸,吳三桂勒死的那個,不過是他的替 身。”
我心中一驚,朱三太子的事情不是要到康熙朝的時候才爆發嗎?怎麼竟從順治朝就開始了嗎?事到如今,事情的真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不是前明太子是否真的活著,而是這個訊息會不會勾起漢臣心中的“火”,一旦這把火燒起來,任是誰都可能是朱三太子。難怪順治會震怒,此事一旦傳出去,勢必會釀出一場天大的禍事。
前明的遺臣向來自傲,他們自認是天下正統,為清庭出力也只是怕滿族官員不肯善待漢族百姓而“被迫為之”。如果他們的中堅份子知道前明太子尚在人間,保不齊會動“擁立太子,還我漢室江山,反清復 明”的心思,再結合民間的反動力量,只怕剛見平穩的清庭江山會再掀腥風血雨,順治又怎能不急!
只是不知順治會如何對待那些漢臣,我忍不住問道:“與索大人他們商議的結果如何?”
順治沒好氣地道:“哪有什麼結果,整整吵了一個晚上,鰲拜主 剿,蘇克薩哈主撫,索尼和遏必隆就在一旁溜縫兒。”他重嘆一聲: “天下子民中,漢人佔了十之**,一味地使用武力,是不能讓他們誠心歸服的,可是我退讓的也已經夠多了。”
看著他難心的樣子,我將臉埋進他的胸口,悶聲道:“對不起。”
他微詫地看著我,我鬱悶地道:“我只能看著你著急,卻幫不了 你。”
順治輕輕笑了笑,說:“你現在陪在我身邊,就是在幫我了。”
看著我微蹙的眉頭,順治問道:“在想什麼?”
“我在想,有沒有一個辦法,既可以試探出他們對大清的忠心,又能防止他們掀起太大的波瀾。”說到這我心中一動,歷史上好像並沒有順治年間有大批漢臣突然暴動的記載,這麼說,這件事一定是得以順利的解決了,或是這些漢臣們已經沒有了“反清復明”的心思。
想到這我緩緩地道:“想分辯眼前的是狼還是狗,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它領到羊圈去。”順治聽著我的話微微眯了下眼睛,我接著道: “如果現在漢臣中最有號召力的人物突然手握兵權……”
“不可能!”順治冷聲打斷我的話。
我知情識趣地閉上了嘴,的確,這種方法任誰看來都太險了一些,如果不是我心中有個大概的譜,我也絕不敢這麼說。
順治合上眼睛,伸手輕揉著眉心,過了好一會才微有些疲倦地道:“準 爾那邊一直不太平,或許,可以讓他們帶兵前去平亂。”
後宮干政!不知為何,雖然順治似乎採納了我的建議,這四個字卻我腦海中卻蹦出。在這個時代,女人是不應該說太多話的,我連忙道:“那你可有收尾的好辦法?”
順治不解的看著我,我說道:“ 是皆大歡喜,如若不然,我可沒什麼主意了。”
順治的思緒好像飄到很遠的地方,他略有恍惚地道:“將兵權交到他們手上,自是得想個能制住他們的法子,如果他們並無二心便罷,否則……”
否則,將又是一場大動的干戈。
順治長長撥出一口氣,看著我似笑非笑地說:“好像終於找到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我沒有搭茬,我好像已經說得太多了,勾了勾嘴角,我輕聲道: “快到重陽節了,想怎麼操辦?”
順治的眉頭似乎輕皺了一下,接著將我攬進懷中輕笑道:“年年過節都是一個樣,這種事讓 妃去操心吧。”
“ 妃將這件事情交給了賢妃。”
順治輕撫著我後背的手一頓,他低下頭看著我微訝道:“竟有這種事?”
我心中好笑,看來對於 妃主動放權之事,不只是我不明白。
順治想了半天,才輕笑著說:“大概是錦兒開竅了罷。”
第二卷 第七十八章 菊花何太苦
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九月初九,登高 的日子。
這天清晨,順治便帶著滿朝文武去萬歲山登高,以暢秋志,後宮之中也忙碌非常,尤以雨花閣為甚,今天下午,待順治回宮,便要帶著後宮中人在此登高遠眺,所以說,做皇帝,真的很累。
時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