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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知趣地散開了,再攪和下去,就是庸人自擾了。
陸虎終於舒了一口氣,對馬忠楚道:“真是服了你了,怎麼染上這種惡習,以後一定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看一下。”
“無語!想不到我一世英名,毀在一群農村婦女的手裡!”馬忠楚感慨道:“以前作案兩千餘起,從未被抓個現行,這一次馬失前蹄,真可謂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
“說個毛線,幸好剛才那個叫雪蓮的女人沒追究,饒了你,否則你會被剁手。”
“改天要好好謝謝她,能給我重新做人的機會。”
天色已暗,兩人也是腹中空空,趕快回家吃飯去了。
命運,竟是如此相似。當年,馬忠楚偷內內被抓,就是被某個大學女生原諒的,而且還在保安跟前為他求情,心善如此,不得不令人動容。為此,他將她奉為女神好幾年!
而如今,仍然有一個善良如斯的漂亮的小媳婦原諒了他,難道,又是冥冥之中的一種緣分和邂逅?馬忠楚表面平靜,心內是充滿了波瀾的,他竟然在那時那刻,一瞬間就喜歡上了那個小媳婦……雪蓮,多麼美麗的名字,多麼聖潔……
就算這是一段畸‘戀,馬忠楚也願意去爭取,因為,這就是上天為他私人訂製的、偉大的內‘褲之戀!……
第六十七章 打麥、普通的勞動
經過全體村民的辛勤勞動、精誠團結,糧食在三天之內收割完畢。兩個打麥場堆滿了黃燦燦的麥子,如同幾座小山。
在這驕陽似火的夏日,村民們頂著毒辣的太陽,有的人身上都曬出了很多的水泡,可也在所不惜了。收穫即是歡樂。
熱火朝天的打場開始了,麥子在地上被攤開,翻上幾遍,就可以壓碎了。翻場個技術活,全身都在運動,尤其是手臂和腰上的力氣要大。馬忠楚為了將功贖罪,就在村民們面前好好表現,不過他畢竟身體羸弱,幹了八個鐘頭就氣喘吁吁,渾身被汗水溼透,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陸虎和馬忠楚作為村子裡僅存的兩個的年輕壯丁,自然是要分擔更多體力活的。不說尊老愛幼的話,最起碼他們要落得村民們的好感和口碑,才能得到人心。
中午飯吃過後,開始正式碾麥子。牲口被牽著轉,石磙在麥子上一圈一圈地碾軋,碾軋過後,重頭戲來了,要用落筢來摟麥秸,還要用大叉子翻,稱為“起落”,這套程式連續不斷,才能使麥粒、麥秸和麥糠分離。然後進行傳說中的揚場,用木鍁等工具把混合物拋到空中,麥秸、麥糠被風吹走,麥粒沉下來,大功告成。
陸家村沒有現代化的手段,老祖宗千年之前創制的打麥方法,仍然如日升月落般延續。陸虎明白過來,無論何時,民以食為天都是最實際、最經典的一句話。如今恰逢末世,這些麥粒要入倉收集起來,按需分配,集體主義模式正式開啟。
不過集體主義最怕的就是集權專制。很顯然,村長是陸虎的直接競爭者,也是一顆定時炸彈。在陸虎懲滅了柺子後,村長殺機更甚,陸虎不得不時刻提防。
好在這一段時間村長要忙著下葬柺子,應該是沒有什麼陰謀詭計來施展的。
此刻,陸虎和馬忠楚每人手中握著一把工具,將麥子混合物拋到空中,藉著東風,麥秸、麥糠被吹起來,兩人渾身上下沾滿了碎屑,幹得十分歡快。
幹了兩個小時,該歇一歇了。
蘇菲提著一個木桶前來,桶裡是清冽的井水,姜曉雯將一個葫蘆水瓢遞給陸虎。陸虎舀水喝起來,肺腑清涼,頓時勞累煙消雲散。
“郭慧雅呢?”陸虎喝乾了瓢中的水,關切地問道。
“睡大覺呢!”姜曉雯回答,“她吃完飯,不是說要去睡個美容覺麼!”
“一睡一下午啊,”陸虎疑惑道:“該不會中暑了吧?”
“哼!”姜曉雯不滿道:“哥哥怎麼那麼關心郭慧雅啊?”
“呵呵,可能有一腿吧!”蘇菲冷笑著猜測道。
“不要瞎說,我們是純潔的隊友關係,”陸虎解釋道:“每個隊員,我都會關心的,我們是一個大家庭,懂?”
“好吧,由你說,”蘇菲攤開手,表情無奈道:“那你有關心過另一個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有音訊的隊員麼?”
“誰?!”
“是樂樂啊!”姜曉雯道:“那個小傢伙,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就怕丟了。我和姐姐昨晚上出去找了,沒找到。”
“我暈!我還以為你說誰沒有音訊呢,原來是條狗。”陸虎輕佻道:“沒事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