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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無女,平時也沒親人登門,是一個孤寡老人,幾年都不邁出大門一步。後來她有個遠房親戚來探望她,但卻不見她的影子,進屋後才發現她躺在床上,不知死了多久了,全身的肉都已經腐爛,可是每到凌晨三四點,村裡人仍舊能聽到從她家裡傳出推磨的聲音,說起來還真是蹊蹺。”
順哥收起老秋的日記本,說道:“這本日記咱們且帶回去慢慢研究,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再加上這些天的奔波勞頓,咱們就先去我家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李老太太家裡探個究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王起山點頭答應,三個人就又翻牆出去,來到了順哥家裡。
順哥『摸』了幾個雞蛋,炒了炒,我們三個就喝了點老酒,然後沉沉睡去。
我這一覺直睡到次日傍晚,這些天實在累得夠嗆,在家裡睡覺也不用膽戰心驚,睡得也是特別香甜,醒來後感覺神清氣爽。
出屋後,就見順哥又抓了只老母雞,正在開膛破肚,王起山在旁邊幫忙。見我出來,兩人相視一笑,順哥笑道:“你可真是能睡!”
我『摸』『摸』腦袋,有點不好意思,想起昨天的事,就問道:“咱們還去不去李老太太的鬼屋了?”
王起山說道:“我和順子商量過了,這大白天的人多眼雜,多有不便,等會咱們吃喝點東西,等到天黑之後就去。”
我點頭答應著,就去幫忙燒火。
等到吃完飯,已是晚上九點多鐘,山村裡人睡覺很早,這個時候已是空巷,整個村子寂靜得很,只是偶爾有幾聲狗叫。
順哥把槍支扔在一邊,又從箱子裡取出幾把牛角尖刀,說道:“在這村子裡開個電視都能震得鄰居睡不著覺,這槍是不能用了,我多帶上幾把匕首,以防不測。”
出門右拐,經過幾道小巷,又走了幾百米,我們就來到了一片空地。在那空地的正中間有一個孤零零的老式四合院,順哥說道:“就是這裡了!因為村裡人都知道這是個凶宅,是個鬼屋,所以沒人敢在它附近居住,也就顯得它更加詭異,平時連大白天都極少有人敢從這裡經過。”
看看眼前破敗的小屋,我的心裡一緊,雖然他們把腐屍推磨說的惟妙惟肖,但我還是不怎麼相信,在山村裡,有很多傳出去的東西都是經過無數人的口,慢慢誇大的。可是當我真正站在這裡的時候,在這種環境下,心裡還是忍不住有些發『毛』。幸好喝了點酒,能多少壯壯膽子。
我們圍著它轉了一圈,這棟宅子實在是太老了,所有的房屋都是用土磚壘砌而成,當然也包括這最外面的土牆。土牆高三米多點,我們找到了一個最矮的地方,那裡經過多年雨水的沖刷,這麼多年來也沒有人去修補,塌下來一小半截,高度應該不超過兩米。
順哥給我倆遞了個眼神,我們就一一爬上牆去。
蹲坐在土牆上,藉著暗淡的月光,我一眼就瞅見了正屋門口那臺破舊的石磨。
臨南王墓 第一百四十章 磨
那臺石磨不大,上下兩個磨壓在一起,磨的下面固定在一個漏勺形的磨盤上。除了這臺石磨四周比較乾淨之外,院子裡其他地方則是雜草叢生,矮點的也足能沒過人的腰部,高一點的有兩米左右,若是一個人站在裡面,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
我心裡直打鼓,這個鬼地方確實滲人,但現在打退堂鼓的話,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左右看了看,心裡想著等會兒要是被鬼追的話,我該往哪跑。
順哥敲了我一下,說道:“尋思什麼呢?只不過是個幾十年沒住人的房子罷了!怕什麼!”說著他就一躍進了院子,王起山也跟著跳了下去。我猶豫了一下,心想反正有他倆在,我怕什麼,於是下了下決心也跟了上去。
微風吹過,墨綠『色』的雜草一陣『蕩』漾,這麼熱的天,我竟然感覺有點冷。
雜草叢裡有一小片是微微倒下去的,那些一人高的茅草的根部皆被折斷,很有秩序的倒向一旁,看起來就像是被人踐踏過一般。我尋思著應該是老秋留下的,也可以說他很可能是來過。
踩著這條雜草小路,我們直接奔正屋而去。等走到門口,我又看到了那臺不大的石磨。我瞅了幾眼,感覺不對勁,於是就停下腳步,輕聲對他倆說道:“你們所說的鬧鬼的石磨可是這個?”
順哥看了一眼,說道:“這東西一家一個,除了它還能是哪個?”但他話沒說完,卻是一愣,看起來也是瞅出了蹊蹺,應該是跟我所想的一樣。他走過去,說道:“不對啊!這磨臍子都錯到一邊了,怎麼可能還會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