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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
王起山不解的說道:“你倆到底怎麼回事?一個荒郊野外的女屍你們還管她的死活!也不怕給上身了!”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走過來幫我們。
我們小心的把那女屍從石棺裡抬出來,她是跪在兩條木方上面的,兩條腿的腿肚子上分別『插』著一把利劍,劍頭紮在木方上面。但那劍現在已經鏽的只剩下一指寬,我們沒費大力氣就給拔了出來。
現在的問題是『插』在女屍脖子上的那把重劍,劍身沒有鏽蝕,仍舊如新出爐一般錚亮,劍刃則是犀利無比。我們細看了一下,就見那劍身和女屍脖子之間有條粗過劍寬一指的縫隙,想必是這女屍幾百年來經常會抬頭低頭的,就這麼給磨出來一條縫隙。
真搞不明白這女屍都成這樣了還成天活動腦袋幹什麼!這下倒好!女人的脖子本身就又細又脆,被一把寬五公分的重劍穿頸而過已然是沒有了多少餘地,再加上它長年累月的按時發發神經,脖子這麼一上一下的,硬是給磨出來寬度有七厘米多的口子,一個剛死的人倒還好說,像她現在這情形,骨頭都已經酥了,只剩下一層幹皮連線著,我們只要稍微動點力氣,那她的腦袋必然會和身子分家!若是落得個屍首分離,那她能放過我們才怪!
我們小心的提著劍柄拔了幾下,自然是沒起什麼作用,可見那把劍和木方之間連線的是相當結實。
順哥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這樣不行啊!咱們若是再使點力氣,那她的腦袋準會掉下來。”
我瞅了瞅女屍乾硬的身子骨,就有了主意,我說道:“咱們這樣,你倆把她的身子向木方上面按,按的越低越好,最好是直接讓她附在木方上,然後我來拔這把劍,這樣可以把傷害降到最低。”
王起山點頭說道:“這辦法我看可行,只是太過危險,就這一層腐皮,不敢說會不會給弄裂了。”
他說完就和順哥蹲下身子,順哥輕按了一下她的腦袋,卻不見有什麼作用,她仍舊是高昂著腦袋,一副不肯低頭認錯的『摸』樣。順哥加了加力氣又按了一下,仍然是白費力氣。
順哥嘆了口氣,說道:“不行啊!這傢伙倔強得很,都死了幾百年了,就是不肯低頭。”
看著這女屍昂起的頭顱和臉上詭異的笑,我是又怕又氣,揮揮手對著女屍罵道:“『奶』『奶』的!老子們是來給你解脫的!你說你還這麼不給面子!我看實在不行就直接剁了完事!”
說來也怪,我話音剛落,那女屍的腦袋竟然就向下一趴,伏在了木方上。我心裡一陣打鼓,看來鬼也是欺軟怕硬的。看到這情形,我自然是緊張的不行,只能裝作剛才那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又說道:“起山大哥你按住她的腦袋,順哥扶住她脖子上的那層硬皮,別他媽的老子一拔刀給她整脫落了!”
順哥和王起山照我說的各就各位,我往手心吐了口唾沫,雙手扶住劍柄,順了幾口氣,手上使了使力氣,就向上拔了起來,但拔了幾下沒見有什麼效果,我斷定那劍的頂尖定是紮在木方里面不下十公分。也不知道哪個龜兒子當年那麼大的力氣,竟然給扎進去這麼深。我心裡暗罵一聲,雙腳蹬地,猛的使足了全身力氣,也是那木方畢竟風化了幾百年了,有些**的樣子,我這一用蠻力竟然就給拔了出來。我也完全沒有想到只用了一下就會給拔出來,腳下沒有重心,一個趔趄就向後倒去,而且那把劍重的很,應該不下二十斤,我沒拿穩,瞬時就脫手了,眼看那劍頭就向下『插』過去,我倒下的同時連忙飛起一腳踢向劍柄,只聽“剛啷”一聲,重劍就被我給踢到了對面的石壁上,撞擊之後應聲落地,我同時也由於慣『性』一屁股坐倒在地。
王起山鬆開按在女屍腦袋上的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嗔道:“你小子穩著點!可嚇出我一身冷汗!要是這劍掉下來,那不把這女屍的腦袋剁成了稀八碎才怪!”
順哥長出一口氣,說道:“先別多說了!好在咱們成功了!還剩最後一道工序,就是把她身上的匕首去掉。”
我們把那女屍翻轉過來,現在她的整體看起來非常不堪入目。原本她是跪在木方上面的,經過數百年的時間,死屍已經僵硬,所以形狀也就定了形。一個跪著的女人,把她翻轉過來看是什麼形狀呢?由於她先前的狀態是手被吊懸在棺壁上的,所以翻轉過來之後就是胳膊撐著地,腦袋半抬著,兩條腿則是向腹前彎曲收縮著,兩腿之間微微分開。她這整體造型儼然就是日本av女優發『騷』時的體態,我狠狠的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媽的!竟然對一具女屍想入非非!真是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