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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一整片凹地下面可能都是墓室。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整座墓室最孱弱的位置就是在死孩子坑了。
到了地方,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我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死孩子骷髏頭,於是便鬆了口氣。自古以來埋死孩子的地方那是最邪惡的所在,剛出孃胎就夭折了,那怨氣之深可想而知。記得烏戈老人說的這裡有一個骷髏,眼窩裡長出一根狗尾巴草,看到有人走過來就喊:拔拔眼睫『毛』拔拔眼睫『毛』!在這樣一個『毛』月亮的晚上,而且是站在這地方,想起這個,我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
一陣疾風又刮過來,刮到這片位置,正好被凹地給分成幾份,於是便有了“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順哥『摸』出煙來遞給我一根,我大口大口的抽著煙,心裡有些後悔,都怪自己走的急了,要是在達爾巴老人家裡喝上兩口小酒再走的話,腦袋定是『迷』『迷』糊糊的,現在好歹也能壯壯膽。
順哥看出了我的神『色』,他一邊從揹包裡取出羊頭鏟一邊笑道:“怕個屁啊!幹咱們這一行的還怕這些玩意兒?”
我把菸蒂往地上一扔,深吸一口氣,挺胸抬頭的說道:“人家都說怕死的不惹鬼,惹鬼的不怕死!我怕他個鳥蛋啊!『奶』『奶』的!老子今天就他媽的給他全掘了!”
順哥『摸』出探針來,這東西我們還不怎麼會用,只是想試試,如果說探針紮下去之後沒感覺到有硬物,那肯定就可以挖了。反之若是有硬物,那麼這下面必定是有大石頭,也就必然不必去白出力氣。
順哥把探針扎進地裡一米多深,紮了一下就看到他搖了搖頭,顯然是有硬物。於是他便把探針提出來,然後就換了個地方繼續扎。可是紮了好幾個地方都是如此,探針皆是紮在了硬物上面。我不禁心裡慌起來,難道是我的推測錯誤?
順哥沒有喪氣,就那麼不停的轉換地方。紮了數十下,終於看到他臉上有了笑意,我急忙問道:“怎麼樣?”
順哥笑道:“這下面沒有東西,你看探針都紮下去四五米了,感覺鬆軟的很。可是有一點我倒是有點不解,這個位置的四周十幾公分遠處,甚至是幾公分遠處都有硬物,那是為什麼呢?難道這個是正好『插』在石頭縫裡了?”
我心裡發慌,要是真如他所說,那麼一切就都等於是白忙活了,可是來都來了,現在我們眼前的形勢不容樂觀,再說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的推測極有道理,要是不挖一下看看,怎麼能夠甘心。
想到這些,我也『摸』出羊頭鏟,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兩個人就開始清理起草皮來。這地方由於多年不曾有人過來放牧,所以草勢極好,有一片最深的地方,草長到了一米半高。又是一陣風吹過來,把那些齊腰深的草穗吹的晃晃悠悠的,由於我們是蹲著的,有不少直接打在了我的臉上,生疼生疼的。
我心裡一陣發『毛』,難道是那些死孩子的靈魂在警告老子不要再挖了?也太他媽的邪門了!『奶』『奶』的!老子我今天就不信這個邪!
我『操』起羊頭鏟來一頓『亂』挖,泥土鬆軟的很,挖起來並不費力氣。沒多大會兒,我們就清出來一個一米多深的洞。
看來這位置有戲,我幹起活來也更賣力了,揮起羊頭鏟呼哧呼哧的又是一陣挖。
我幹得起勁,左手揮著羊頭鏟,就像是風車一樣轉個不停。可是剛清出一層土,我拎著羊頭鏟使出狠力向下一戳,只聽到“砰”的一聲,隨後就是“嘩啦”一聲脆響。可是嚇了我一跳,很明顯那是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這裡不會是有什麼古董被我給劈碎了吧?
我小心的伸出羊頭鏟清理著那塊地方,一層土逐漸清理乾淨,我才發現在泥土裡夾雜著一些白『色』的碎片。
我心裡一驚,難道是我把和田玉瓶子給弄碎了?想到這兒我就後悔不跌,連忙一把抓起地上的白『色』碎片。但等到伸到眼前來看,卻實實在在的嚇了我一身冷汗,把剛才由於出力冒出來的大汗一下子給嚇了回去。
只見我手裡抓著的不是和田玉!而是,而是人的頭蓋骨!有幾塊正是人的眼窩部分,只是由於那骷髏頭小的很,所以被我給誤認成了白『色』瓶罐。
“媽呀!真他媽晦氣!”我一把扔掉手裡的頭蓋骨碎片,連忙後退幾步。
在這荒郊野地裡,我這一番動作也著實把順哥給嚇了一跳,他連忙跑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我指了指地上的頭骨碎片,說道:“還真是有這玩意兒!”
順哥走上前,在我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