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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向。”
我倆面面相覷,當即尷尬起來,我急忙說道:“我他孃的幾天沒進一口水了,實在『尿』不出來。”
既然我先說了,順哥只好背過身去大江東流。
淡黃『色』的『尿』『液』順著暗道流著,一眼就能看清楚它的高低分佈,我們不敢遲疑,連忙向高處走去,稱之為高處,實在是人眼所不能及的,要不是順哥這一泡『尿』,我們斷然不會分辨的出來。我一邊走一邊想,這他孃的要是走幾步就撒泡『尿』,那跟個狗也沒什麼區別,真是搞笑!不過也沒水喝,哪來的那麼些『尿』,要是等會兒『尿』不出來了,還真是個麻煩事。
我們向前走了幾米遠,李圖果然就讓我們再撒『尿』,順哥便又來了一次。再往前走這傢伙就沒了,輪到我了,我他『奶』『奶』的,老子的『性』格天生怪異,還從來沒當著男人的面撒過『尿』,不禁臉紅脖子粗,知道不『尿』是不行的,心下一橫,便放開了,
可是也真是怪了,心裡越是緊張,就越是『尿』不出來,磨蹭了半天也不出來。
順哥急道:“你到底行不行了!趕緊的!再墨跡就沒的活了!”
我閉上眼睛,仰面朝天,醞釀了一會兒,終於是『尿』出來了,而且是井噴,一瀉千里。
只聽到順哥笑道:“你留著點兒!等會還有用!”
你孃的!這東西還能憋的回去嗎?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來了個痛快。
此時就聽到李圖說道:“就是這裡了!咱們就在這兒找出口!”
我低頭看了看,那些『尿』『液』竟然不是在朝一面傾斜流去,而是在向四面八方流著,很明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這裡的最高點。
我說道:“這麼說咱們現在已經在地勢最高的位置了,可是我怎麼就沒看到有出口?”我四處看了看,依舊是黑壓壓的樹林,在夜『色』的籠罩之下,猶如鬼魅一般,幸好這裡沒有風,否則的話還真嚇人。
李圖示意我們把他抬到右面位置,我倆照做。李圖伸手扒拉了一下『亂』糟糟的樹枝,說道:“把樹枝扯開看看!”
我和順哥揮著撬棒一陣搗鼓,就把這最外層的密密麻麻的樹枝給砍得一片狼藉,而在這些樹枝後面,一個黝黑的大洞便現了出來。
我心裡十分激動,順哥兩泡『尿』沒找出啥來,老子一泡『尿』就尋到了出口,看這洞口的規模,直徑不低於五米,雖然手電照進去不起作用,不過可以想象的出來這大洞確實是大洞,非同小可的大,裡面定然會十分寬敞。
洞口一圈被純金項圈所裱,鑲嵌的很嚴實,我用手扯了幾下,根本就撼不動。
李圖說道:“別管它了!裡面多的是金銀珠寶,進去再說。”
我和順哥抬起他來,依舊是順哥在前我在後,腳步輕挪,唯恐驚到了什麼東西。
手電的光芒在這麼黑的地方几乎不起作用,只能照到身前兩三米遠的位置,如果是有東西竄過來,我們需要在三米左右才能看清楚,可謂是相當危險。
我用力的攥了攥抓在木板上的手,此時手心裡已經溢滿了汗水,四周靜悄悄的,更是加劇了我們的恐慌。想那洞口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在我們之前必然不會有人進來過,也足以說明不管這裡是有什麼,都會原封不動的封存了幾千年,除了金銀珠寶和各種明器,也包括不知長得什麼樣的怪物。
我們三個完全被寂靜所感染,步伐快不起來,實在是太黑了,嘴裡也不敢說話,就這麼悶不吭聲的向裡面走著,只聽的到我和順哥的腳步聲,還有李圖的喘息聲。我估『摸』著這老頭子在這地方呆了十年,定然是落下了一身的『毛』病,聽他喘息的劇烈程度,應該是哮喘。
我心裡有些不解,這他孃的古墓裡面怎麼都是清一『色』的山洞?雖說甬道等通道也可以近似是山洞,但是真正的甬道都是由墓磚砌成的,而這裡,這個所謂的“八王墓”,幾乎都是由山洞連線起來的,走在裡面就像是在走『迷』宮,無盡的黑暗使人恐慌。
走了將近五十米遠,前後都已經陷入在黑暗之中。我心裡升騰起些許的不安,既然李圖說順著河沿上游而去有可能會尋到古墓裡的終極密室,但是我們卻來到了這裡。我不知道華子他們所去的位置會不會和我們有所聯絡,如果是兩個地方的話,那麼必然就不會碰上面,由此一來誰也不知道誰的位置,搞不好從此再難見到。
我長嘆一聲,感嘆的是變化無常,造化弄人。想不到我們就這麼走散了,但願他們不會遇到危險。
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