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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直衝著我來的,嘴裡冒出陣陣熱氣,吹在我的臉上登時又麻又癢。
我急急地後退幾步,後被猛地一疼,扭頭一看,竟然撞在了其中一具女屍的長指甲上了。
我大呼不好,現在被人家前後夾擊了還能有活路嗎?他孃的!我扭了幾下身子從那長指甲裡脫出身子就要跑,想不到左右兩側的肩膀也同時被人猛的一拍,我幾乎要疼的昏過去,左腳一邁,立即就感覺到腳下踏空,來不及喊上一聲就直接掉了下去。
下落的過程中撞在了什麼東西上面,“撲通撲通”兩聲重擊摔倒了底下。
我的腰一陣痠麻,只聽順哥喊道:“我他孃的就要爬上去了,你小子竟然又把我撞下來了!”
剛才的情形依舊曆歷在目,能躲過一劫已經是非常幸運了,現在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我說道:“我在上面被那些死屍襲擊了,要不是掉下來的話現在早他孃的沒命了!那些死屍堆底下還有大傢伙,剛才爬出來一隻!”
“你說的是不是一個長的跟個電線杆子似的傢伙?”順哥的問話令我一驚,難道那東西是從底下爬出來的?
我這摔得一陣『迷』糊,定了定神開始觀察這裡的地形,這是一個比剛才那個石坑還大許多的坑洞,不過地上除了有一塊破木頭之外什麼都沒看到。
那是一根木樁,它的直徑至少也得有三米多寬。我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棺材?”
順哥點了點頭回道:“這東西從表面上來看就是一個破木樁,可是裡面絕對令人震撼。據我所知,古時除了藏族人的首領和一些少數民族的頭頭會選擇直接在木樁上開棺之外,到目前為止沒有聽說還有別人會這麼做。可以斷定這木樁裡面的屍體生前非富即貴,搞不好還是個帝王大家。”
我暗暗好笑,一個破木樁子裡面還能藏著個帝王?除非這個人腦子有病!雖然這根木樁的粗細程度駭人聽聞,但是誰會選擇這麼個破爛玩意兒當成葬身之所。況且這東西保持了原生原態,就連樹根上面的泥巴都是幹在上面的。
順哥扯了我一把:“趕緊過來幫忙,一會兒你就瞧好吧!”
我無奈的蹲下身子,跟順哥一起把這破木樁推到了一邊,怕的是上面的大窟窿再掉下東西來,說準確點是怕上面的屍體掉下來壞了大事。
我怎麼看都看不出來這根木樁有什麼奇特之處,紋理清晰,但是上面連個開口縫隙都沒有,難不成順哥所說的帝王是從這裡面胎生的?
順哥也不搭理我,叮囑我打好手電,而他則是拿著匕首開始尋找木樁的紋理。那一圈一圈的年輪線非常縝密,這棵樹至少也得活了幾千年了。這樣的樹木照理說已經成仙了道了,按照古時人的『迷』信說法,這種東西動不得,就是從它旁邊走都得畢恭畢敬的,更何況是把它直接砍倒,除非那個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順哥仔細的研究那些年輪,一絲不苟的仔細揣摩。
我正要問他有什麼發現沒有,他卻先對我說道:“剛子你來瞧瞧,這裡面的不是帝王還能是什麼?”
我蹲下身子按照他手指的方向去看,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個什麼,我搖了搖頭。
順哥說道:“你看!這些年輪是被人刻意翻改過的,雖然手法精妙但是有失年輪的本『性』。特別是這一塊位置,幾乎成了球狀,可就是在這球型年輪裡面有個大字,你仔細看看。”
我定睛細看,順哥所說的那個球形年輪線確實有些詭異,一圈一圈的像是能連線在一起,但是仔細再看卻又完全搭不著邊,像是後來拼湊上去的。這個球型年輪裡面不是一個字,貌似是一個皇冠的圖形。
我說道:“這是一個皇冠的圖形,不是字!”
“皇冠的圖形?可我咋看著像個‘王’字呢?”順哥有些不解,歪著腦袋又看了看。
我喜道:“這就是它的精妙之處,很可能一百個人來看有一百個影像,但是不管看見的是個什麼都和帝王之家分不開干係。正如你所說,這東西即便不是個棺材也絕對會是古代皇族存放至寶的盒子,看來今個兒是要發達了。”
盲目猜測也沒用,我拎出匕首來幫助順哥搜尋上面的年輪走向,那一團球形的渦輪肯定不會是開棺的口子。
如此說來那另外大片的空間才是開口的所在之地,兩個人頭挨著頭細細地搜尋著,那些如綿線一般細小的年輪線直看得我頭昏眼花,看了一會兒就『亂』了,只能從頭再看。
順哥一拍大腿:“他孃的!可算是被老子找到了!”
我說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