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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反正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在那石槽裡面沒有被砸死已經說明我的命硬,我想最好還是試一試。畢竟老人們都說這種墓可遇而不可求,一萬個人裡面也就能有一個人有機會遇到,這次咱要是放棄了將來會後悔終生的。”
順哥是在試圖說服我跟他一塊下去,並不是我懦弱膽小,這種墓我也是早有耳聞,和那三口枯井底下的極陰地不分伯仲,下深井我麼能夠輕易逃離,可是現在是在水下,想要逃命都沒地可逃。
我還有很多事要去辦,斷然不能往死了。
順哥見我意志堅定,無奈的說道:“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如果我五個小時之後還沒有出來的話你就趕緊出水,氧氣不多了,還得留著出墓用。”
順哥的話讓我心裡一疼,我頓時感覺到自己像是一個懦夫,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自從葉琦平安歸來之後,我的膽子小了許多,一遇到險惡的東西就心裡發『毛』,曾經的硬氣『蕩』然無存了。
我點了點頭,順哥失望的獨自順著石階向前游去,幾分鐘之後出了我的視線。
我獨自盤膝坐在石階之上,心裡的滋味無以言語,我心裡很清楚,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出水去和華子他們碰面,二就是跟上順哥的腳步,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一段時間也不見那龐然大物下去拿頭顱了,我坐在那裡百無聊賴,不時抬抬手腕看看手錶 ,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這期間順哥沒有跟我說一句話,也不知道他是生氣了還是怎麼回事,只是偶爾能聽到他的喘息聲,時而低沉時而鬆緩。我暗暗鬆了口氣,進去三個小時了他還能好好的喘息,這說明沒什麼事。
我又悶坐了一會兒,不由得想起了曾經的往事,我和華子為了逃命去投奔順哥,繼而開始跟著他進山盜墓,這一連串的古墓進進出出的有他人相助的時候,也有我獨自一人涉險過關的壯舉。這一路走來讓我歷練了不少,常常想到生與死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有時候也在感慨為什麼不能向他人那樣活著,生命誠可貴不是嗎?我苦笑了一聲。
“啊!”
耳麥裡傳來順哥的一聲慘叫,我當即爬起來精神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
“我草!差點沒摔死我!這裡面崎嶇不平陷阱重重,不過我到現在還沒看到那幾個東西的影蹤。”順哥咬了咬牙,聽起來這一下摔得挺厲害。
我坐不住了,什麼叫兄弟,我是貪生怕死的人嗎?他孃的!
我爬起來直接向那階梯頂部游過去,渾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順哥有危險了,我竟然不顧他的死活獨自一人在這捏著手錶靠時間,他孃的!還是個人嗎?
穿過那排石柱,幾排頭顱依舊挺立在圓盤之上,它們瞪著大眼睛,應該是都真的死了。
我尋到階梯底層的暗門,這扇門倒是不小,有七八米高,大門非常簡陋,其中一扇門緊閉,另一扇則是大開著。
我毫不猶豫的直接鑽了進去,抬頭一看,前面是一堆石頭砌起來的一個圓形水池,這水下的水池看起來有些古怪,令人極不舒服。水池內有幾條大魚游來游去,貌似出不來的樣子,只能在水池內部遊動。
這裡面除了這個水池之外再無他物,我搜尋了一圈也沒找到還有別的入口。
我隔著耳麥對順哥說道:“你是不是從一個水池下去的?”
順哥聽出來我要去找他,頓時欣喜異常,連聲稱是,還告訴我下去之後該怎麼走。
水池裡的魚有半米多長,差不多得有五六條,它們時而潛入水下時而又冒上來,我根本就數不清楚。
這麼大的魚還是令我有些膽寒,不過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魚貌似『性』情溫和,沒有什麼惡意。
順哥說他會在某的地方等著我,我心想不能讓他等急了,咬了咬牙眼睛一閉就跳進了水池裡面。
只感覺身子一沉,再睜開眼時已經到了水池的底部,那幾條魚也沒有跟上來,我這才長出一口氣。
水池的底下是另一番洞天,四周紫紅『色』的植物長勢茂盛,除了水底的一些苔蘚之外,還有一些手指粗細的藤蔓水草。
我不禁一愣,想不到在這鬼地方還能長出植被來!
密密麻麻的水草令我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隨手一劃拉就看到了旁邊的一塊石牌,上面刻著兩個字,也都是和象形文字類似的字型 ,我也看不懂寫的是什麼,順哥跟我說就是往那裡走,而他離我的距離還很遠,畢竟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