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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聽懂中國話,只好先忍著。
華子和順哥心裡也明白,於是也不多問。行了一段路程,華子咬了咬牙對司機說道:“我說師傅,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怎麼越走越荒涼了?看得我慎得慌。”
司機沒好氣的說道:“中國人膽小如鼠,一點都不假!我一聽約翰遜說要我去接三個中國人我就來氣,一個個熊包樣的沒準就得臨陣逃脫,真他媽的瞎忙活。”這傢伙似乎對這一趟來接我們非常不滿意,說話也沒一聲好氣。
這要是在平常我們早給他打的連他媽也不認識,奶奶的!眼下是要去給中國人爭臉,只能暫時忍著。是不是熊包只有上陣才知道,看不看得起到時候自見分曉。
司機再也不跟我們說半句話,開啟收音機聽起音樂來。
伊琳娜似乎一夜沒有睡好,這女人唯恐我們走了她不知道,好像在時刻盯著我們的動向。我想想感覺好笑,看著她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也就沒有去躲。只是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實在是太過撩人,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越野車呼呼的如同風馳電掣,在這崎嶇不平的土路上飛也似的奔跑,我開始對這位司機有了些好感,能駕車到這種技術的也不是一般的人才。
車窗外面逐漸的黯淡下來,從下午三點左右離開哈里斯老人家,想不到這一跑就到黑天了。
悶不出聲的實在是太過憋悶了,我笑了笑,對司機說道:“師傅!你這駕車技術可是一流啊!說漢語也是絕了!真是不簡單吶!”
似乎我的阿諛奉承起到了作用,司機笑了笑,回道:“我可不是吹牛,每一個坐我車的人都會這麼說,我這駕車技術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了,要知道我曾經可是極限越野大賽的頭名。至於漢語麼,我曾經去過中國,並且呆過幾年,流利程度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