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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坐在地上開始抽菸,很久沒有如此這般逍遙自在了。
我看了看白刀子,佯裝笑著問道:“這次孫二爺想要聚攏大量金錢,想必是有什麼急用,以他的身家錢肯定不少,可為什麼還要弄這麼些錢?你身為他的左膀右臂,可是知道他是想做什麼嗎?”
白刀子抽了一口鹽,說道:“這件事不要來問我,我跟你們說,咱們只是給二爺辦事的,過多的話最好別問,我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老老實實的辦好自己的差事就行了。”
我們四個人面面相覷,看來想要套出句話來都不容易,只好作罷。
我暗自沉思,照我剛才所說,孫二爺富可敵國了,別說是買一件古董,就是把他住的地方那一整片區域買下來也不會吃力,可他還弄錢幹什麼呢?
葉存銀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別再問這件事情,我心裡一陣打鼓,這個葉存銀肯定知道一些內幕,但他就是不告訴我,估計我們這五個人裡面也就他和白刀子知道一些事情,而我們三個人全被矇在鼓裡。
靜靜地坐了半天,剛才我的問話顯然讓原本就不怎麼歡快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他們兩個人立即閉口不言,我是既想笑又氣憤,他孃的!這都隱瞞個什麼勁,難不成我們三個還能壞了大事?
華子靠過來輕聲說道:“你咋那麼多事呢?咱們儘管好好幹活拿錢走人就行了!管他們這些個熊事幹什麼!”
我嗔道:“你懂個屁,這件事和我爺爺他們的死不無關係,如果不能探查明白,或許永遠都搞不清事實的真相。”
我的話音有些大,順哥急忙說道:“天亮了!”
我往洞門裡一看,天際已經有了一些光亮,暗紅『色』的朝霞透『射』進來,整個碩大區域都顯得像是在火堆裡烤著一般。
我們紛紛爬了起來,現在進去也不知道是否安全,為了安全考慮,不得不等到再明亮一些。
漸漸的裡面的光亮越來越足,整個高聳的河沿都能看的清楚了。
順哥說道:“行了!咱們過去看看!”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往洞門處靠近,直到走近石門,那棵樹依舊是老老實實的呆立著,沒有出現夜裡的景象。
華子欣喜道:“再邪惡的東西它也是怕光明的!”
五個人大著膽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我緊張的看著那棵樹,那蜿蜒曲繞的樹身如同一條巨蟒,令人不寒而慄。
走出去那一片區域,白刀子說道:“不如咱們趁著天亮給它結果了完事!”
我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存在,槍都打不動,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火燒。可是這棵樹枝繁葉茂,況且碧綠無常,想要點著它那得需要不少幹樹枝來引火,可是這鬼地方方圓幾百裡地除了它之外就沒有第二棵樹,上哪去找幹樹枝去。
重新爬上高聳的河沿,小河中心地段那個被我們炸開的口子依然還在,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流動不止的水流似乎要即將把它給淹沒了,現在要是進去除了全套的潛水工具之外根本就沒辦法下去。
想著那底下除了五座古廟之外什麼都沒有,下去也是徒勞。
望著遠處的兩座高山,我說道:“蟒神肯定是葬在那兩座山裡面了,咱們可以直奔那裡而去,在天黑之前應該還有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儘快趕過去,省的還得『摸』黑。”
順著河沿一直走,光禿禿的四周令人極不舒服。幸虧還有潺潺流動的小河,要不然我還真的感覺我們就是在畫中走一樣,一絲生氣都沒有。
走了不下五百米,這一處的河岸線明顯變得扭曲起來,彎繞曲折的猶如一條環山路,並且地勢越來越高。往前一看,那兩座山似乎還有一開始看到的那個距離,好像根本就沒有靠近多少。
順哥看出有點不大對勁,對我們說道:“好像不大對啊!怎麼走了這麼半天就沒離近的意思,依然是那個距離。”
葉存銀畢竟年長,看了半天,忽然說道:“這兩座山好像是假象!是虛無的東西!”
他這一說可是嚇了我們一跳,我定睛細看,果真是有些不對,那兩座山在一座陡峭的山脊後面,似乎像是一幅畫一般,山上沒有任何東西跑動,也看不到一絲風吹草動的跡象。
難道是兩道虛影?
我不由的緊張起來,說道:“這鬼地方所有東西都這樣,除了流動的小河還有點氣息,其它的東西只有走近了才能知道,咱們一鼓作氣爬上去看看。”
眼看從遠處山岩縫隙裡探進來的太陽光線越來越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