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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我是玉皇。
我現在非常慌。
因為我撞破了我唯一至交好友好兄弟的某個關鍵事情。
我覺得他很可能把我揍一頓埋到棺材裡面。
張霄玉腦殼兒發麻,而最重要的是,張霄玉的視線遠望,看到了另外一道身影,某位身穿灰色的短打衣裳,看似憨厚如老農般的老父親站在那裡,彷彿被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拿雷劈了似的僵在那裡。
然後臉頰抽搐了一下,眼底裡面似乎冒出紅光。
錯覺?!
不!
這不是錯覺!
因為張霄玉看到那位星君直接反手從背後不知道哪裡掏出來那麼——大一把大黑劍,獰笑著蹲在天河邊兒開始磨劍,摩擦劍的時候,蹦出了大片大片的火星,刺目灼燒,叫人頭皮發麻。
只是似乎往這邊衝鋒的時候,被前代北帝子一手刀砍在後腦勺。
然後前代北帝子揮了揮手。
牛金牛和另外的斗宿星君出現。
一左一右閃電般出現,架起來了雲之沂的左右手臂。
叉了出去。
淦!
張霄玉都忍不住在心裡面罵了句在老黃牛一片兒仙神當中頗為有名的俚語,而後嘗試著轉過頭來,終於嘗試成功了,他轉過身來,看到了那邊的亭臺之中,少女北帝子安靜坐著。
真武蕩魔大帝,太上玄微真人負手而立,看著外面雲海。
一切都無數發生。
個鬼!
張霄玉嘴角抽了抽,那邊的齊無惑撥出一口氣,心臟瘋狂跳動,卻被境界壓制下來,風輕雲淡,溫和道:“霄玉你來尋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為什麼來之前也不說一句。”
張霄玉:“…………”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來問一聲三清法會的事情,倒是我的錯了,我該來之前給你傳訊說一聲的,只是擔心訊息來了落在了其餘神將手中,反倒是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張霄玉無奈一笑,只說自己去往前面地方等等,便是自顧自散開來。
齊無惑和雲琴都有大修為在身。
一個此身修行時間相對於其餘仙神來說,算不得長,但是此身至此幾乎盡數都在歷劫殺伐之中,又有血海之中,太古血海道君的一身根基和無上儀軌,元血化身在此地苦修一甲子有餘,盡得了血海道君的根基,有此萬年精純道行。
就連最後一點點的漏洞和弱點都被補足了。
雲琴道心,亦是澄澈明晰,方才心境交融,情不自禁,這樣的感覺從不曾有過,卻也在短時間內壓下了情緒波動。
張霄玉已在前面喝了三盞茶的時候,他們算是鎮住了自己情緒,重新走出來,張霄玉也不曾提起方才之事,一併在那裡喝了些茶,閒聊些而今天界事情齊無惑看了看玉皇,道:“你的傷勢如何了?”
張霄玉端著靈茶,道:“有玄都先生在,什麼傷勢都足以在短時間內痊癒,更何況,我這一身傷勢,本就不那麼嚴重;加之以過去的功體,恢復起來,比起預料中的還要快不少。”
齊無惑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件東西,也該要物歸原主了。”
雲琴好奇不已。
齊無惑本來不打算說的,張霄玉倒是笑了笑,道:“這樣的事情,許多人其實知道的,尤其是雲琴姑娘這樣家世淵源者,自然是知道當年三清四御的約定。”
“知道遮天旗和昊天鏡的事情。”
雲琴點了點頭,道:“自然知道……”
這算是整個天界傳承和歷史之中斷然無法避開的一環,任何仙神弟子晚輩,在修行之處都會被告知於某些必須要避開的事情,以及絕對不可以觸犯的禁忌,其中血海算一個,遮天旗算一個。
“是當初建立整個天界的基石,昊天大帝君在最後的時間裡面,深感此物殺戮太重,會有不祥,才將其封印,和三清四御做出約定,無論是誰,敢於取出此物都會被重重懲處,絕無寬恕之理。”
雲琴一板一眼地念出來。
以齊無惑對她的理解,毫無疑問,一定是直接死記硬背下來的某段典籍。
以少女自己的語氣說的話,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玉皇頷首慨嘆道:“是如此。”
“哪怕是我,也只算是取了個巧,才有的機會,走吧,雲琴姑娘既然也有心思的話,不如同去,反正伱……”
他本來想要說,反正你會和真武玉京結為道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