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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我也有東西會給你。”
“不只是桂花糕。”
他想到了《七竅玲瓏劍心篇》的那些‘副作用’,法不可輕傳,這是師姐的秘傳,涉及到了屬於劍仙修行裡面最核心的部分,在得到玉妙師姐的同意前,齊無惑是不會將劍典外傳的,但是學習這劍心篇後,自己再重新草創一門法門,或許可以。
倒不如說,捨棄了那些關於修行的劍訣,而是以他自己對於修行的理解重新編撰法決。
定是比起劍心篇簡單些的。
雲琴好奇道:“是什麼?是什麼?”
少年道人溫和笑道:“沒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齊無惑對於自身的修為和元神的消耗很敏銳,提前在自己的元神即將耗盡,將會帶來眉心刺痛之感前,和雲琴結束了寒暄,道別,約定數日之後,等到了少女透過老師的考核,在上清書閣裡面翻找過《鳥獸蟲鱗篇》,找到這一隻鳥蛋的屬類後,再和他聯絡。
“當然咯,你要是在這三五天裡面就學會了玄壇法術。”
“也可以直接和我聯絡的。”
少女比劃了一下手指,然後笑著道:“開玩笑的,這個這麼難。”
只是想到了齊無惑方才學習雲篆時候的表現。
這樣的話說出來,少女都有了兩三分的中氣不足。
不,應該不會的吧……
咳咳,肯定不會的!
她可以看過的,這個玄壇法術,難度可是很高的。
不愧是上清大天尊祖師講述的原典。
結束了法咒,鏡子上面的法術流光緩緩地散去了,少年道人看到這鏡子上面,仍舊還是佈滿了淺綠色的銅鏽,看上去如已經過去了千百年,極為古樸,手指觸碰過,這些銅鏽真切無比,並無半點虛假之處。
齊無惑將這鏡子收入木盒,而後放在道袍一側遮掩住。
抬眸看著左右,床鋪之上,白紙四下裡都散亂開,上面寫著密密麻麻,都是不同的雲篆文字,是方才他為雲琴演示自己的猜測時做例子的成果,少年道人俯身將這些寫滿了雲篆的白紙都收拾起來,而後隨意地疊放在一起,放在了書桌一側。
這些雲篆在書寫的時候,沒有灌注入元氣,所以沒有特殊。
以人之【性靈】,見到外界【諸相風景】,而後訴諸於筆端,是雲篆。
那麼逆而修之。
以【元氣】落筆於【雲篆】,重現我之【性靈】曾見到的風景,做出重重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就是法術了吧。
齊無惑若有所思。
旋即又想到雲琴背下來的那一個文字。
繁雜,浩瀚,壯闊而強大。
彷彿包容一切似的,也彷彿可以衍化萬千。
每一次齊無惑嘗試去理解這個文字,都有收穫,但是這個收穫是對於某些雲篆的理解加深了,而當齊無惑第二次去嘗試理解那個【太赤靈文】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看到了’更多的東西,又有截然不同的,全新的收穫。
不竭如江海。
無法理解。
無法掌握。
蔚然大觀也。
齊無惑落筆嘗試寫下那個文字,都是失敗。
明明死記硬背的雲琴都可以將其寫出來,但是少年道人寫下來之後,總是覺得自己寫的是錯的,只是【外在】一樣而已,內裡真意完全無法和少女描述的那些典籍契合起來,再重新按照心中覺得是對的方式寫下來,就會覺得自己寫出來的這個新的文字也有問題,也不圓滿,不完美。
他每對這個文字的理解多一絲,就會覺得上一次寫的紕漏太多。
彷彿永無止盡。
少年道人就這樣不斷地寫著,沉思,皺眉,而後搖頭。
重新取出一張新的白紙,而後重新落筆。
如此者,不知不覺,月亮已經慢慢沉了下來,玉兔已墜下,但是金烏卻還未曾升起來,天地之間,正是每日最為昏沉的時候,而昏沉的天地間,已經能夠聽得到鳥鳴的聲音,少年道人本來收拾乾淨的屋子裡面,到處都是白紙。
白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同一個文字,而他站在書桌前面,抬筆蘸墨,動作遲滯許久。
“始終不對,如果說是以這樣的方法去理解它的話,我永遠都無法學會這一個字。”
“哪怕是要把這文字所代表的無數含義強行記下來,都要很久很久。”
“而這樣只能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