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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吧,我家離學校比較遠,能借回去看就再好不過了。”李牧趁機說道,學校裡雖然也有額外的公寓用於出租,不過價格都比較高昂,李牧當初賣卡牌的錢有很大一部分都用來償還那些幫他辦葬禮的街坊鄰居了。現在他的身上只剩下幾千塊了。
“這個沒問題,不過我現在只能再借三本了,你看完後如果還想借就用卡儀聯絡我吧。我的號碼是……”謝冰老師將自己的聯絡號碼告訴了李牧。
戰鬥卡儀除了使用卡牌外還有一些其它功能,其中一個功能就類似於電話功能,由於在城市外有卡獸的存在,建立野外基站成本太高,跨區域電話的收費十分昂貴。不過同一區域尤其是在學校這裡有自己的基站,對學生和教師都只收成本費。
“我帶你去挑選幾本吧,順便教你怎麼練習。”
謝冰老師十分的熱情,一直輔導李牧到晚上十點多才想起來晚飯還沒吃,李牧表示要請客吃夜宵,謝冰老師也只是點了份麻辣燙。
兩個月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在這兩個月裡李牧的精神力有了長足的長進,已經能夠正常使用費用為二的卡牌了。
這個世界的卡牌使用需要精神力,通常卡牌有三個基本屬性,費用、攻擊、生命。攻擊和生命自然不用說很好理解,費用則是使用這張卡牌的精神力需求。
費用為三的卡牌如果你的精神力只有二其實也可以強制使用,但是一方面無法發揮卡牌的實力,另外一方面還有可能造成不可預測的後果,比如使用法術類卡牌的時候突然在自己手中爆炸,比如召喚隨從後反而攻擊自己……
無論是制卡師還是卡修,精神力都是重中之重,精神力強大的制卡師能夠製作星級更高品質更高的卡牌,而精神力強大的卡修對卡牌的掌控也更加得心應手。而且高階的戰鬥卡儀能夠同時使用好幾張卡牌,即使沒有高階卡牌也可以用數量來湊。別人來一個大火球你就發十個小火球。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李牧經常到學校裡找謝冰老師請教問題,他對卡牌六大模組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雖然初級學院的考試就是一星卡牌的製作了,不過對那些學生來說不過是按圖索驥,直接使用前人制作過的卡牌就可以了,難度並不是很大。
學習六大模組的知識一方面是為了創造新卡牌,另一方面是為了調節卡牌的能力,使卡牌更加的適合卡修個體。
比如說最基礎的火球卡,制卡師可以透過修改裡面的一些紋路符號將火球的大小、溫度、發射數量等各種資料進行微調。
大部分卡修都會挑選十張左右的卡牌最為自己的卡組,為了使卡組間各個卡牌的搭配使用更加合理,通常都需要對卡牌進行微調,也就是為卡修專門訂製卡牌。
如果當初的考試是讓學生按照要求修改一星卡牌,那麼李牧估計透過率會比直接製作一星卡牌還要少上好幾倍。
李牧之所以學習這些知識,一方面是為自己的二次元卡牌打掩護,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尋找加強二次元卡牌的威力。這兩個月的時間裡李牧總算是有了些頭緒。
他發現自己的二次元卡牌真的很逆天,只要精神力足夠,製作更高星級的卡牌沒太大的問題,依舊只需要將漫畫形象畫上,就能製作相應星級的卡牌,不過目前李牧的精神力和材料有限只做出了一張一星半的金卡。
李牧嘗試著在二次元卡牌里加上這個世界的卡牌模組,經過多次的失敗終於有了新發現。
李牧發現這個世界的卡牌模組只要是畫在卡牌人物以外的區域就有一定的可能性將模組的能力附加在卡牌上,只要稍微佔用了一點點卡牌人物區域那整張卡就報廢了。
李牧也有想過將二次元人物畫小一點,不過人物畫小之後能夠附加的精神力也少了,製作出來的卡牌經常只是銀卡和銅卡。
李牧帶著僅剩的一千塊錢,收拾好自己的包裹朝著學校出發了,今天是聯邦中級卡牌學院的新生報道日。李牧現在想要掙錢其實還是很容易的,他原本是打算搞清楚自己的二次元卡牌後再進行一部分的出售。
他曾經嘗試過拆解自己的卡牌,不過卡牌經過祭卡后里面的紋路就會融入到卡牌里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只有經過特殊的工具才能將卡牌逆向破解。他想要確認自己的卡牌是否會被破解,破解後是什麼樣子,其他人是否能夠複製的出來。
後來經過詢問,這個世界的卡牌破解是犯法的,而且成本不低,低階卡牌還好,如果是三星卡牌的破解,那麼至少需要一臺學校控制中心裡的超級智慧卡械“雲圖”這種級別的卡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