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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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為所欲為了?”
他的臉沉得要滴出水來:“你馬上去給皇后賠禮道歉。你竟敢公然和皇后大打出手,還成何體統?她畢竟是中宮之主……”
馮豐細細看他幾眼,忽然笑了起來:“你還真不是昏君!”
他愣住。
“你還一板一眼維護著宮裡的禮節和權威。小妾頂撞了正室,小妾就是罪該萬死!不錯,你堅持了原則,維護正室的利益,這是應該的。可是我決不會向誰賠禮道歉……”
他看著她眼裡的決然和悲哀,聽得她的聲音冷得如冰:“……因為我不是自己願意做小妾、願意做可恥的第三者,是你逼我的,你才是罪魁禍首……”
“啪”的一聲,一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角立刻流出血來。
他暴怒之下,這一耳光用的力氣可以想象,簡直比她生病時挨的那一耳光不知重了多少倍。
“你不要以為朕會無底線地縱容你!”
眼前一陣金星亂冒,面頰似火燒一般疼痛。可是,這樣的結果,她一點也不意外,馮昭儀本來就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新奇時玩弄一下,病了就趕出宮去。如今挑戰了他老子天下第一的界限,立刻就是毒打、冷宮的下場或者死路一條。
寵愛——
“寵”這個詞就註定了:
比如寵物!
那是人和動物、主人和奴隸之間的從屬。
是一種施捨和被施捨之間的關係,需要你搖了尾巴乞求。
而愛是要說愛情或者愛人,並非“寵”!
她躺下,拉了被子徹頭徹尾地捂住火辣辣的面頰和嘴角的血跡,眼裡湧出淚來,心想,伽葉呢?伽葉真能幫自己逃離這個魔窟嗎?
皇帝氣恨恨地站在床邊,半晌,拉開被子,她的嘴角還有殘餘的血跡,半邊臉頰腫起老高,滿臉的淚水,蜷縮著身子抖個不停。
“來人!”
柳兒和小紅戰戰兢兢地上來。
“你們去拿些窖藏的冰塊和傷藥來!”
冰塊和傷藥很快拿來,他揮揮手,宮女們魚貫退下,他嘆息一聲,坐在床沿,抱起她,親自拿了冰塊給她敷在紅腫的面頰上,沉聲道:“妙蓮,朕以前從來沒有打過你。以前,你也並不是這樣,你對朕溫柔極了,為什麼一生病就變成了這樣?是責怪朕沒讓你做皇后麼?唉,也都怪朕,以前原本答應過你的,誰知道你生了那場病,加上太后要求立妙芝為皇后,朕以為你們是姐妹,不會有什麼矛盾……”
他扶著她的肩膀,手一捱過去,見她身子一縮。拉開她的睡袍,只見她從肩到後背一片紅腫,正是皇后用棍子打了尚未完全恢復的。
“……沒想到皇后如此不能容你!妙蓮,你受委屈了,朕知道你心情難受,是朕負了你。今天,朕原本也不是找你興師問罪的,可是,見了你這種態度,就忍不住生氣……”
他為她敷了一會兒,見她仍舊閉了眼睛一動不動,站起身來,“也罷,你不願侍寢就算了。你好好休息,朕今晚去柔光殿!”
房門被輕輕帶上了,馮豐聽得腳步聲完全消失,才坐起身來,儘管面頰還是火辣辣的,心裡卻一陣輕鬆——要不是這一巴掌,皇帝非留在這裡過夜不可!
現在,他去找崔美人侍寢,自己正好可以逃過一劫!
如果能不被他OOXX,即便多挨幾巴掌她也忍了。最好他氣得再也不要理睬自己才好。她想起伽葉,面頰似乎不那麼疼了,蒙了被子,偷偷地笑了一下,安心地睡著了。
怒廢皇后1
馮豐一心想在離開的最後幾天躲開皇帝,卻沒那麼好運。第三天傍晚,柳兒就帶了皇帝身邊的兩名宮女進來,“娘娘,皇上請您去赴家宴。”
馮豐見柳兒慌慌張張的,這些日子以來,她總是慌慌張張的,想必生怕皇帝皇后找麻煩。
馮豐本想推病不去,但是,想起後天自己就要離開了,這個緊要關頭,她也不想再激怒皇帝旁生枝節,便答應下來。
家宴設在御花園的玫瑰園裡。
滿園的玫瑰嬌豔怒放,卻及不上嬪妃們的爭奇鬥豔。
皇帝身邊空著兩個位置,一左一右,眾嬪妃侍立兩旁,都暗暗在想,這兩個位置究竟是屬於誰的。以前他的身邊只有一個座位,先是馮昭儀,後來是崔美人,再後來就變成了皇后的。如今,馮昭儀再度得寵,大家就更好奇,今天,這兩個座位分別會歸誰?
皇帝打馮昭儀的訊息早已傳出去了,大家心道,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