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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恆山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重新躺回去，皺眉搖頭，“不餓……”
“那你也得吃點兒啊，”周九良本來想給他回家做點吃的送過來，哪成想護士掐著飯點過來通知他，會定時送營養配餐到病房的，唏噓不已，“吃點吧，啊？”
難得周九良哄自己，傅恆山就算是再不想吃也得給他面子，只好點頭同意了，看他把床搖起來了，還塞了倆枕頭給自己當靠墊，有些欣慰，又有點心疼，更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索性也不說話了，看著他端過來一碗粥，親自吹涼送到自己嘴邊，張口喝了。
倆人也不說話，周九良悶頭喂他，傅恆山就吃，吃了半碗，實在是沒胃口了，輕輕推開了，“不吃了，你放下吧，別忙活了。”
“哦，”周九良看他不想吃了也不逼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他，眨巴眨巴眼，“你病了怎麼不去醫院啊，你知不知道，你都肺炎了，大夫都說了，別拿肺炎不當回事兒，嚴重了一樣會出事兒的！”
傅恆山掩唇咳嗽兩聲，抬眼看他，扯出一個有些蒼白的笑容來，“怎麼，你怕我死了啊……？”
“呸呸呸！別瞎說！”周九良聽他這麼一說就心驚肉跳的，覺得膈應，嘀咕了一句，“你要是真倒了，那我怎麼辦啊……”
“……什麼？”他話含含糊糊的，傅恆山聽了一句有點不敢相信，轉頭看他，心裡頭莫名有了盼頭，伸手想拉他，“航航，你說什麼？”
“你別亂動了，輸液呢！”周九良看他手一個勁兒的想動就著急，按住他輸液的手，有點不好意思，半晌才道，“你……你之前那話，還算數嗎？”
“之前？”傅恆山有點茫然，他只記得自己想去看周九良一眼結果就暈了，再醒就是現在了，那他說的，應該是告白那事兒吧？趕忙道，“當然了……只要你樂意，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我也沒處過物件……”周九良有點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個事兒比較好，不管對方是男是女，自己都沒這個經驗，實在是太難為他了，“要不，咱倆試試……”
“……你說真的？”傅恆山沒想到自己住院還能有個意外驚喜，剛要高興，突然拉長了臉，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可憐我呢？”
“……什麼啊，誰可憐你了？”周九良沒想到他會這麼想，頓時有些鬱悶，看著他的單獨病房有點哭笑不得，“我可憐你，你哪兒可憐了啊，住院比我家還大呢……輪的著我可憐你嗎……？”
“……航航，你要是不喜歡我，不需要逼著自己答應，我不是說了嗎，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會一如既往對你好的，你別為了報答我的好，勉強自己……”傅恆山生怕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一個勁兒的強調著，再三確定，“我是想跟你好好過日子的，作為伴侶，不是過家家，兩三天新鮮勁兒過了就算的那種，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又不是小孩兒了，”周九良聽他說的這麼認真，也只得抬頭認真看向他，有點害羞，鼓足勇氣道，“那什麼……我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我是挺喜歡你的……可我又怕咱倆過不到一塊兒去，你這麼好，我就是一說相聲的，你圖我什麼啊……”
“我沒你想的那麼好，我的好都是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