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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高中男子網球部》最快更新 [aishu55.cc]
仁王覺得自己很冤枉。
他不是偷跑的。
籃球比賽打到快結束時他收到了種島發來的簡訊,因此他在比賽結束後就和柳說了一聲,在籃球館門口換了了另一條路走。
幸村開學一個月都不在學校,網球部的事都是柳在管(真田偏向於精神領袖,也就是吉祥物)。仁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和柳說了就直接走了,也沒想到柳默默地坑了他一把。
柳:呵,這怎麼能算坑?這只是禮尚往來。
仁王當然不記得他給柳添了多少麻煩。
他在距離高中部大門不遠處找到了種島。
黑面板白頭髮的前輩穿著機車款黑皮衣,內搭白石工字背心和工裝褲,踩著一雙黑色機車靴,酷炫又騷氣。有幾個小姑娘圍著他嘰嘰喳喳地說話,手上還拿著紙。
仁王走近時聽到其中一個姑娘說:“種島桑,我們會一直支援你的!”
仁王:“……?”
他記得君島前輩是明星,但種島前輩好像不是吧?
還是說這些女生都是種島前輩在網球上的粉絲?
……看著不像?
很快那幾個小姑娘就走了,而種島很自然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口罩戴上了。
他抬起頭看了一圈周圍,發現了就站在他不遠處的仁王,眼睛一亮抬起手揮了揮。
“喲,來了啊。”
“前輩。”仁王走過去打了招呼。
事實上他和種島並不算熟。
只是他在世界盃備賽期被三船教練要求過和種島配合進行雙打訓練,因此有過短時間的接觸。
當然,後來排的名單是種島和白石,而他則和跡部深聊過,最後上了單打。
那場單打最後也沒上場,跡部和不二就終結了比賽。
入選U17國家隊時,他就偏向於雙打選手,因此在訓練時被三船教練安排著和不少前輩進行過配合練習,其中有效果好的也有效果不好的。
掌握了同調這一“殺器”,仁王無論和誰打雙打都不會到打得很差的層次去。但配合的很好的也很少,還不如他在一軍比賽時與跡部的臨時搭檔。而三船教練似乎對他也有一些額外的期望,才同意將他排上單打名單。這固然是他和跡部的“願望”,教練不同意也是行不通的。
說實話,全國大賽時敗給不二的那場比賽,給仁王帶來了很大的衝擊。
那之後他改變了很多,態度和性格都是。
在U17訓練營裡的他比從前要沉默,也比從前要認真。
或者說失敗的那一刻他正視了自己的輕率和悔恨,也正視了自己對網球的熱愛。這不是像其他愛好一樣可以放下和放棄的,可惜他那一刻才懂,也還好他終歸是懂了。
和跡部組隊一軍的那場比賽他第一次拼到山窮水盡的程度。
在醫務室休息時幸村來看過他。
他那時對幸村說了抱歉。
沒頭沒尾的,但幸村也懂了。
他和同伴的關係,在U17訓練營裡有了微妙的改變。
與柳生的,與大家的。
這是好的變化,他有些不適應,又為不斷加深的信任和羈絆而動容。
而他的同伴們也在發生改變。他們彼此靠近,也下了決心要讓自己成為同伴們的依靠。
現在的立海大,與去年全國大賽的立海大,已經截然不同了。
話說回來,因為他的這些改變,他在訓練營裡的人緣確實還不錯。
不只是不同校的那些亦敵亦友的國中生們,還有當時的高中生前輩。
比如站在他面前的種島修二。
算是互相保留了聯絡方式的關係——但老實講,這只是一種禮貌,在今天之前,仁王也沒想過會真的和種島有私下裡的聯絡。
“前輩怎麼會突然找我?”他問。
種島沒有被口罩遮住的眼睛彎起來,大概是在笑:“我聽說今天立海網球部有特殊節目,來看看那熱鬧。小毛利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不在嗎?逃訓了?”
“毛利前輩剛才在比賽。”仁王說。
“哦。”種島點了點頭,語氣帶著玩味,“有人踢館?”
仁王總覺得種島有些不對。
不過他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
“不是網球比賽。是籃球比賽。”他覺得這不是不能對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