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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戈壁沙漠雖然認出了那金環是他們師父所鑄,送給了天工大王,但天工大王也可以轉送他人,事隔三十多年,世事變化極多,誰也不能預知。
但我既然想會晤鷹主人,託那鷹做信差,豈非現成?戈壁沙漠的話,提醒了我。
我笑道:“請它帶路,那是說笑,請它帶信,那倒是真的!”
兩人一聽,神色陰晴不定,我明白他們的意思:“挑戰與否,不關我事,我只是想和這奇人聯絡。”
兩人遲疑:“你會請他開啟密鎖?”
我道:“或許會,但要看情形而定。”
戈壁沙漠沒有再說什麼,神情色依然凝重,過了一會,才道:“也就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再去研究,是不是有開鎖之法。”
我搖頭:“也是當時你們設計得太絕了,一點餘地也不留,不然,何致於打不開它?”
兩人苦笑,一個道:“當時顧客如此要求,我們自當盡力!”另一個長嘆一聲:“而且,只是我們打不開,要是天工大王出手……”
說到這裡,兩人不住搖頭,神情黯然。他們始終不能肯定天工大王也絕打不開密鎖,這也正是他們不敢向之挑戰的原因。
兩人小心翼翼地問:“你給他的信上,準備如何寫?”
我取過紙筆來,一揮而就,遞給了他們:“看,與你們全然無關!”
我寫的是:“鷹仁兄,因緣際會,閣下之珍禽,樂何如之,禽已如此,主人如何,可想而知,遙念之情不可遏止,若能賜覆,足感盛情。又,曾透過傳據媒介聯絡,並無結果。想來閣下定是世外高人,不染紅塵,若有打擾之外,尚希原諒!”
兩人見信上果然沒有提起他們,也就放心,直到這時,我才注意紅綾已退出了幾步,手撫鷹身,神情不愉。我一看到情形,便已明白:“放鷹回他主人那裡去一次,若它戀著你,自會飛回來。”
紅綾深吸了一口氣,咕咕噥噥,不知對那鷹說了些什麼。當下,戈壁沙漠告辭離去,臨走千叮萬囑,一有訊息,立刻相告。
#奇#我把信卷好,塞進了鷹腳上的金環之中,不使脫落。然後假設鷹聽得懂我的話,託它帶信給它主人。
#書#紅綾在一旁默然,顯是不捨得和鷹分開,可是聽我說到一半,她就笑了起來:“爸,這鷹主人若是阿拉伯人,收到了你的信之後,定像看天書一般!”
我笑道:“鷹聽得懂我的話,鷹主人也就會看得懂我的信!”
紅綾拍著鷹頭:“你可得回來!”
她神情依依不捨,但還是隨我出了屋子。紅綾把鷹託在手上,向上一送,那鷹雙翅撲揚,轉眼之間,已從身邊旋上空。去勢快絕,不到片刻,已成了一個黑點。
紅綾一直抬著頭,她實在已沒有可能再看到那鷹了,我要她進屋去,她卻道:“我再看一會,爸,我心中不捨得,不會強裝歡喜,你別生氣!”
我感動之極,緊握住了好粗糙的手,拍著她的手背,說不出話來。
一直等到白素說了經過,白素大是感嘆:“我們女兒,雖說懂得很多,但是`有你的總是有你的'、`不該是你有的,再強求也沒有用'這種道理,她就不懂。”
白素的話才一住口,紅綾便反駁:“誰說我不懂,我懂,那鷹該回來,就會回來;不回來,天涯海角去找它,也沒有用!”
我拍手笑:“還真是憧,不含糊!”
紅綾受了稱讚,很是高興,跳跳蹦蹦,回到了屋子之中,事情好像就此過去了。
當晚,我和白素提起了戈壁沙漠不敢向天工大王挑戰的事,表示我的意見:“那書桌的密鎖,絕無開啟的可能,他們兩人用它作難題去挑戰,實在是極佳的機會,可惜他們不敢。”
白素聽了,好一會不出聲:“或許他們更瞭解那天工大王的本領!”
我感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竟然有這樣的異人在,我們以前,竟一無所知,也可算孤陋寡聞了!”
白素笑:“真不知足,單是地球上的事,已沒有人可以什麼都知道,何況地球只不過是宇宙中的一粒微塵,不知有多少事,是我們不知道的!”
我仍在感嘆:“不但不知道,料連想像也無法想像。眼前的事,小仙究竟有什麼大秘密,我就想不出來!”
白素伸手在我的額角上輕敲了幾下,柔聲道:“那就別想它!”
第二天,戈壁沙漠緊張地打電話來問:“有迴音了沒有?”
我本想和他們開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