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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使星條旗在整個西半球和半個亞洲飄揚。他們懂得如何抵擋住敵意的感覺。但除了他們士兵兼水手的自身和專業職責外,他們對此刻所做的事都很不自在,因為他們看到了那古老的步槍、野戰炮,衛兵的臉色和他們的同樣難看。就好像他們自己人的一部分也成了敵對面,他們從未和自己人交過手。但是,如果說海軍陸戰隊表現得很安靜,他們年輕的軍官也像貓兒一樣輕盈謹慎的話,弗里斯曼和他的同伴們卻絲毫不顧忌這一切。
約翰遜船長覺得還是呆在船上好,因為他不喜歡這麼做。
弗里斯曼為此放寬了心。他過去從來對軍隊的禮儀和僵硬都不抱有好感。
史密斯上校和弗里斯曼自我慶賀,愉快地交談了一陣。他們是一路貨色,儘管在眼前這個豺狼旁,參議員像個獅子。
維克多將軍為儘量使自己看上去像個征服者,把那肥頭大腦直梗梗地立在脖子上。即使布里克威爾也覺著自己很重要,極力想使自己那平日毫無表情的面容顯得與往昔不同。
他們經過大門、內城區,來到了諾曼底古堡。他們上樓梯時,都想站齊些。海軍陸戰隊士兵極為關注此地的戰鬥風格。
弗里斯曼清了清嗓子,回想著使老一套陳詞再現神威的措辭。
第四旅舊部約三十人開到了大廳入口附近,他們中有鮑爾傑、波拉德、威則爾、吐吐、老西伯、吉安、毛基,大都是高階軍士。他們站在那兒,好像是這陰森森、古老的要塞的一部分似的。
卡斯戴爾站在門旁,看著他們來到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可當他們都在那兒站定了時,他轉過身,走進屋。“他們已經到了,長官。”
“讓他們進來。”弗里斯曼推門進來。
他不太注意小節,可現在對他來說,環境確與以往不同。屋子裡陰森森的,昏暗得很,有兩個樹枝狀大燭臺和一個裝飾燭臺,只是燭光更增添了高屋的幽暗和四壁的怪影。
中尉坐在桌旁,身著戰袍,鋼盔放在身前。地板上放著捆好的幾疊檔案,有關的內容都包括在這裡面了,他自己的幾件隨身用品也擺放在他身邊。沿牆邊立著的是一排石雕般的軍官,他們看了弗里斯曼一眼,又將嚴厲的目光指向維克多和史密斯。
維克多有些不安。他看到這一排人的時候,那晃晃悠悠的腦袋頻頻擺動。他一個個認出了他們。這些戰場指揮官中有些被他革了職,可有些卻沒被他騙住。
維克多看了眼外面的海軍陸戰隊士兵,馬上又鼓起了勇氣。
“晚上好,先生,”弗里斯曼說。“先生們,”他對軍官們說,“我相信我們現在的想法和下午時談到的沒有改變吧?”
中尉碰了下在他前面的檔案說:“是的。讓我們儘快結束這件事,好嗎?”
“當然,”弗里斯曼說,“這兒就是我的國書,它賦予我在此支配一切的權力。你將看到,我的政府沒有任何約束我在此行事的地方。”
中尉幾乎像沒看見來人似的。他冷眼對著弗里斯曼說:“我已經準備好條約了,為了避免任何衝突或複雜的情況,我起草了一份政府條例之後,將完全退隱。”維克多幾乎笑出了聲。
“但是,”中尉說,“我有個條件,你得使我的方案生效。”
“這是個什麼方案?”弗里斯曼問道。
“維克多將軍將成為全國、乃至整個防禦力量毫無爭議的全權指揮。一旦他有什麼不測,由史密斯上校繼位,他也同樣享有獨裁的各項權力。萬一史密斯有什麼不測,全國將由軍官團控制,將由史文朋擔任軍官團主席。這個方案令人滿意吧?”
“當然。”弗里斯曼說,他沒想到比預先想到的要好。
“此外,”中尉說,“我們要將美國移民人數控制在每月十萬人。這些移民應以公平的價格,從現在的土地所有者手中購買土地。無論何種情況都不能低於每英畝十五鎊,貨幣兌換率是每英鎊五美元。”
“這有點過分了吧。”弗里斯曼說。
“對英國土地來說嗎,的確,這還相當便宜呢,”中尉說,“你同意嗎?”
“鑑於其它條件,行吧。”
“那麼,為了能按程式進行,在我當政期間所釋出的土地證件都將得到承兌。同意嗎?”
“同意。”
“現在,再來談一下有關法律的執行。國家警察將完全由英國控制,正如政府要在英國控制之下一樣。軍隊裡的軍官必須是英國人。同意嗎?”
“你提的條件太苛刻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