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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朋把船停在艦隊司令的船後,登上了甲板。卡斯戴爾穿過史文朋的船,也上了船。他們坐下看中尉玩,不時提醒中尉該發什麼牌。
“中尉,”史文朋最後說,“我們對你十分信任。你有本事得到這些船,又給大家搞到這麼多供給物資,你又給我們補充了大炮都說明了這一點。但我們認為如果我們要登陸,我們應該選擇對岸,那裡沒有設防。”
“對我十分有把握嗎?”中尉笑著說,“史文朋上尉,我也許會在玩紙牌中失去一摞牌或兩摞牌,可我在戰鬥中一局也不會失去。我至少希望我不會失敗。讓他們去糾集隊伍、驚擾鄉鄰吧。這是我們可以放鬆的少有的時刻。我們的人有食物,還很高興。我們有不錯的、乾爽的床鋪。我們剛剛在輕舟裡完成了折磨人的海洋航程。讓我們休息休息吧。”
“可要與即將糾集起來的這麼龐大的軍隊作戰……”卡斯戴爾擔心地開了腔。
“我們計程車兵是不錯的。”中尉說,“我以前沒聽過你對這些雜事胡亂參言,卡斯戴爾。”
史文朋和卡斯戴爾倆個都很不自在。他倆告辭後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約兩點半鐘的時候,毛基指著上游,十分激動地喧嚷開了。
中尉來到甲板,透過濃霧,仔細檢視著。立刻,他分辨出正朝他們漂流過來的船體。
“吉安!”中尉兩隻手掌圍著放到嘴邊喊著:“準備好你的迫擊炮,可別打歪了!”
吉安的人早已在各自的炮船上各就各位了。吉安高聲發令,炮手們把炮彈放進迫擊炮炮口裡。
飛速駛來的船隻幾乎撞到他們的船上了。兩側吐出憤怒的火舌,霧靄中只見機槍子彈狂射、手榴彈橫飛。發出的迫擊炮炮火是致命的。來犯船隻擠滿官兵的甲板被炸開了三四英尺,還沒等第四旅的船殼被擊穿,敵方船員就被突發的大火吞沒了。
第四旅的擲彈手弓著身子藏在遮蔽後面,飛駛而來的船看得還不大清楚時,他們就把燃燒彈準確地投進了來船中,火焰在攻擊船計程車兵裡肆虐著。迫擊炮彈一而再,再而三地炸開。
來犯的敵軍被迅速地消滅了。面對這麼富有經驗的老兵,他們的確沒有多少機會取勝。
落水的人在掙扎著,被潮水衝過中尉的船旁,又給衝進了大海。
依據旗艦上的精密記時儀記載,這場戰鬥只進行了四分鐘。
進攻方只有少數人活命,八個給拽了上來問話,還有幾個設法游回了岸上。第四旅傷亡情況是三人死亡、七人受傷。
中尉帶了一名俘虜下去問話。那人已失去了理智,回答前言不搭後語。
“你們若有政府的話,是什麼樣的政府?”中尉問。
“英共。”士兵回答說。
“這些左翼分子當權有多久了?”
“一年、兩年、三年——問完話你就要殺了我嗎?”
“你只要好好回答就不會。誰是領袖?”
“赫茄石同志,還有許多其它領導。他們不停地爭吵,但赫茄石同志權力最大。幾乎全國都在他管轄之下,我是指軍隊。”
“你們部隊有多少人?”
“六千人。”
“你們總部在哪裡?”
“在自由之塔。”
“那是什麼?”
“就是倫敦塔。現在還有大部分依舊矗立著。”
“你們有多少門炮?”
“我……我不知道。有些,我想是在自由之塔裡,有些三英寸的。赫茄石除了給自己留下幾門大炮外,所剩下的大炮都毀掉了,彈藥也不足。”
“你會游泳嗎?”
“長官?我會遊。”
“游回岸上去,捎個信說如果赫茄石能向我投降,而且是無條件地,我不會進攻他岸上的部隊。重複一遍。”
士兵重複了一遍。
“現在下水吧。”中尉說。
那士兵,不相信自己還活著,取回粗製的鞋和那不合體的帶有紅領章的茄克,潛進旁邊的水中,馬上消失在霧靄中了。
“毛基。”
“是,長官。”
“應該乾一杯。”
“是,長官。”中尉靠在海軍司令席上欣慰地笑了,他接著洗上了牌。
第七章
黎明前不久,威則爾和鮑爾傑渾身溼漉漉地來到旗艦船舷旁。他們派人通報給中尉,說他們到了。
中尉坐在駕駛艙中,膝上攤開著—張泰晤士河的地圖,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