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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命的劉美芳,更該如此!伍家駿不是說過劉美芳失蹤前拿走了家裡的存摺嗎?他為自己先入為主認為劉美芳已死而對這條線索的忽視而自責。但如果劉美芳真的取錢後離家出走,那麼順城巷裡的那具無頭女屍,又是誰呢?一時間印徵感到自己成了矛與盾的混合體,人的良知對他說,找到劉美芳或許是最好的結局,而直覺卻對他說,找不到了,永遠都找不到了,因為劉美芳,可能是那具女屍最後的註腳!
印徵希望這次自己的直覺,是錯誤的。
舌頭都爛了(上)
舌頭都爛了(上)
辦公室裡只有王萍一個人。看見印徵走進辦公室,王萍向裡間印徵自己的辦公室使勁努了努嘴,那意思很直白:你讓我看的人,好著呢!
“糟糕!”印徵在心裡叫了一聲,王萍肯定關李薩禁閉了!果不其然,一看到印徵,李薩就怒氣衝衝地開炮了:“拜託告訴那個警花,別把我當成犯人好不好?”
“李薩,是我沒交代清楚,她可能誤會了!”印徵道。
“都忙什麼呢,一上午?找到安雅非了嗎?”李薩搖了搖頭,問。
“還沒有。”印徵抱歉地說。
“天啊,看來我這禁閉是要遙遙無期了,苦!”李薩惱怒道,但從她的眼睛裡印徵感覺到她並不是真的在抱怨……只是只要一天找不到安雅非,李薩即使不被關在重案組辦公室,也是不能自由行動了,她說得沒有錯。可和她失去的自由相比,印徵更擔心的是安雅非,還會再殺人嗎?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當看到是英傑的電話後,印徵的心沉了下去:難道自己的擔心成為了事實嗎?
“組長,今天上午有人向柿園路派出所報案,天氣大廈出命案了,死者是天然氣公司收費大廳主任,支桂芬,報案人是她的老公。”英傑道。
“你現在在哪裡?”擔心變成了事實,印徵的心沉了下去,問道。
“我在現場。人死得很慘,頭幾乎要被敲碎了。”英傑道。
“找到安雅非了嗎?”頓了一會兒,印徵又問道。
“還沒有。”英傑低聲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印徵看著李薩出神。
“看什麼呢?”看見印徵盯著自己,李薩問。
“我在想,如果你沒有被我幾乎是軟禁起來的話,你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印徵道。
“別嚇我!”李薩恐怖地叫了一聲,“她又殺人了?”
“對。這回死得可是你的頂頭上司,支桂芬!”印徵道。
“為什麼?”儘管對支桂芬的拍馬溜鬚嗤之以鼻,李薩還是忍不住驚叫出聲了,“安雅非——她真的瘋了!”
“我得走了!”印徵道。
“也帶上我吧?”李薩忽然道。
“呆在這裡,哪裡也別去。”印徵說著拉開了辦公室的門,沒想到李薩從後面撲上來一把從身後抱住了他,“我很害怕。”李薩說,“鬼知道那個瘋子會不會找到這裡,我跟你走!”
“好吧,”印徵遲疑了片刻,道,“不過你得要有思想準備,聽說現場很慘。”
“好吧。”李薩道。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舌頭都爛了(下)
舌頭都爛了(下)
現場慘不忍睹!聲控廊燈時亮時熄,扭曲在走廊地上的支桂芬除了頭顱幾乎被鈍器敲碎外,口腔也被人用銳器攪得一塌糊塗!從口腔裡流出的鮮血凝成了塊狀,混雜著舌頭碎屑。沉甸甸得耷拉在嘴角。看來施暴者對支桂芬的舌頭充滿了仇恨。法醫告訴印徵,支桂芬具體的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天18時至20時之間……
“難道這就是她因為對上司的諂媚所應得到的下場嗎?!”看著支桂芬的屍體,印徵想道。把屍布重新蒙在了支桂芬的頭上。
“小心你的舌頭!”印徵點了點李薩的嘴巴,道。
“哇!”李薩尖叫了一聲,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含混不清地說,“你別嚇我!我從小就膽小。”
印徵微微笑笑,道。,“我是認真的。其實你很勇敢,因為沒有哪個普通女孩面對一具那樣的死屍不花顏變色的,而你卻沒有。”
“近墨者黑!”李薩道,頓了頓,她自言自語道,“太慘了!難道真的是她乾的?”
“誰會那麼痛恨別人的舌頭呢?我想就是她乾的。”印徵輕輕道,“所以,你真的需要認真為你的舌頭想想了。”
李薩的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
“走吧。”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李薩感覺印徵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