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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請當笑話看,不要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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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這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天衍宗,天慧峰中。
裴勝月煩躁地摔筆,墨跡將她剛才抄錄的東西弄得一片狼藉。
廳堂內,全都是各門各派,被派遣到這裡學習天衍宗最新教育方法的化神和元嬰修士。
如同講法堂一樣,室內全是蒲團和矮几,但是上首位置並沒有修士講解,而是一張能夠反覆不斷播放影像的陣盤,反覆不斷的講解天衍宗最新編撰的教材。
裴勝月他們幾個是被自家師父逼著,到這裡來學習,學會之後透過考核就能畢業,之後就要在他們自己的宗門開始實行新的教育制度。
畢竟,這些年天衍宗的修士太全能了,其他門派再不想辦法,就真的追不上了!
裴勝月望著矮几上那厚厚一摞教材,什麼丹藥學,煉器學,符文學……最難熬的就是現在正在講的,基礎數學!
基礎嗎?
全都是鬼畫符!
她看不懂也聽不懂,真想給這個叫石破天的傢伙宰了,一個元嬰修士,不好好的想辦法化神,天天搗鼓的什麼玩意兒,難哭全修真界。
天衍宗天哭峰,算你們狠!
廳堂內靜悄悄的,大部分人掃了眼裴勝月,就繼續死氣沉沉地聽課,他們也就來了三天而已。
裴勝月左邊是姜鈴兒,正趴在桌上,用毛筆給丹藥學教材裡那些葉片圖示畫各種各樣的表情。
右邊是夜天琅,用教材壘在面前擋著自己,拿著一堆小棍子疊塔。
前面是體型魁梧的石禹銘,抱著雙臂坐得筆直,瞪大雙眼直視前方,一動不動,實則已經睡著。
裴勝月真想問一句,石禹銘你眼睛幹不幹,睜著都能睡著。
石禹銘旁邊是趙奔雷,拿書擋著,在翻看一本新劍譜,時不時從書後露出眼睛,掃一眼廳堂前後門,謹防巡查的那隻貓出現。
上次他跟那隻貓打起來,贏了小的,來了只大的,結果現在臉上的貓爪印還沒消。
裴勝月搖頭,看自己後面的左丘鶴在凹造型,封竹心給他作畫。
武朝武陽偷著用毛筆在紙上下棋,兩人都有一隻眼被塗黑,可見之前兩人各自贏了一局。
還有坐在最後一排角落裡的邢駝子,拿著幾枚銅錢,不斷扔出,不斷掐指推算,然後在習題冊上寫寫畫畫。
裴勝月眼一瞪,這個黑心駝子,竟然提前寫作業,叛徒!
裴勝月咬牙切齒,心中煩躁更勝。
這學,她不上了!
她要逃出天衍宗!
“鈴兒跟我走,我帶你出去玩去!”
裴勝月拉上姜鈴兒就走,撞到夜天琅的桌子,他好不容易搭起的塔直接塌了。
嘖!
一扭頭,發現裴勝月和姜鈴兒跑了,夜天琅趕緊站起來。
“你們去哪,帶上我!”
“還有我們!”武朝武陽也扔下筆,頂著單隻熊貓眼跑出教室。
左丘鶴略微想了下,湊到封竹心耳邊道,“我有辦法,可以讓你我免了此劫。”
封竹心順著左丘鶴的眼神,朝自己的肚子看了眼。
封竹心臉色微紅,“正合我意!”
兩人牽著手離開,剩下趙奔雷和石禹銘,以及其他根本惹不起天衍宗的修士。
趙奔雷剛想走,忽然想起上次被瓊林山君揍的事情,又悻悻坐下。
誰也沒看到,石禹銘瞪大的雙眼此刻正在流淚,彷彿在說‘救救我,救救我啊’。
他正被困在夢中,面對著一隻巨大的,滿頭是硬毛的蜃魔,繼續學習!
*
五人跑出天慧峰講法院,思索著怎麼才能離開天衍宗。
他們來時,江月白可是跟諸位仙君說了,保證把他們教出來,在這之前,絕對不會放跑他們。
“肯定需要什麼令牌,才能離開,這天慧峰肯定也不好出去。”裴勝月推斷道。
這時,下山路上突然出現兩個天慧峰的弟子,裴勝月本能拉著姜鈴兒躲避,怎料夜天琅直接迎了上去。
“問一下,怎麼才能離開天慧峰。”
聽到夜天琅這麼直白的問,裴勝月和姜鈴兒都驚呆了,武朝武陽也氣得翻白眼。
他們是偷跑出來的啊,不怕那兩個天慧峰弟子報告上去嗎?
武朝武陽對看一眼,不行就動手打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