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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滿峰下,亭臺樓閣依山而建,連綿成片,宛如小城。

陶豐年親自帶著江月白走進雜役堂,裡面人滿為患,全都是跟江月白一樣半大的小童,吵吵嚷嚷的舉著雜役令牌要報備登記。

五個管事弟子忙得焦頭爛額,喊得聲嘶力竭。

“不要急也不要擠,今日一定給你們都登記上。”

江月白眨眨眼,沒想到最後一日竟會有這麼多人來登記報備,難道他們都是今天才突破到練氣一層的?

江月白踮著腳環視一圈,其中一些小童她還有印象,都是五靈根的資質,只有少數幾個四靈根,且全是雜役弟子。

看來一月之期的限制,還是能逼迫大家奮進的。

一個眼熟的女童映入眼簾,長得黝黑,江月白也不知道名字,當時登仙階上在她後面,所以很有印象。

她明明是三靈根資質,還是外門弟子,怎麼也最後一天才突破?

江月白的注視引起女童注意,四目相對,女童快速移開目光撥弄了下劉海。

江月白心下了然,她肯定是跟自己一樣,在藏。

“這不是陶老嗎?您到雜役堂是有什麼事?”

年長的八字鬍管事看到陶豐年,殷切的迎上來,他雖然是雜役堂管事,但腰間掛的依舊是雜役令牌。

陶豐年面色平靜,揉了下江月白頭頂,“給我這學徒登記報備,這是胡老八胡管事,跟爺爺有幾分交情,叫胡師兄。”

江月白乖巧頷首,“胡師兄。”

胡老八打量江月白一番,眼角有幾分抽搐,陶豐年一個靈耕師,要帶也應該帶個資質好點的學徒。

小姑娘看著是靈秀,可最後一日才突破練氣一層,能好到哪去?

“小師妹靈動可愛,一看就是可造之材,築基結丹指日可待,陶老好眼光啊,令牌給我,我這就給小師妹登記。”

胡老八呵呵笑著,江月白雙手遞上雜役令牌。

陶豐年低頭看向江月白,江月白擠眉弄眼悄聲道:“爺爺不必擔心,說好聽的話我比他在行,不會被人誇幾句就得意忘形的。”

陶豐年摸了摸鼻子,這些日子江月白天天奉承他誇讚他,走個路都能說他龍行虎步老當益壯,學得那點成語全用在他身上。

說時還睜著清澈大眼,格外真誠,搞得他最近頗有種想要唱曲兒的衝動。

令牌很快換好,上面多了江月白的名字,陶豐年跟胡老八還有事說,屋內吵嚷,便讓江月白先到外面等待。

院外樹下,江月白信步繞圈,嘴中唸唸有詞,背誦道經。

甫一抬頭,看到一月未見的洪濤沉著臉走進院中,身後還跟著兩個雜役,彎腰低頭,彙報什麼。

江月白眼眸彎起,沒敢打擾只靜靜看著,她後來才知道,洪濤也是練氣圓滿修士,她應該叫洪師兄。

洪濤心有所感,抬頭看來,目光下垂落在她腰間令牌上,定定看了片刻。

江月白心中一縮,在洪濤眼中看到一抹失望,她嘴巴張開正欲說話,洪濤卻是徑直走開。

江月白眼神逐漸暗淡,捏緊衣角。

“你若想告訴他便去吧,洪濤是個可信賴之人。”

陶豐年走出來,正好看到剛才那一幕。

江月白搖頭,“少年天才如方仲永,不努力一樣淪為庸才,您教過我,修仙路長,天資只能決定起點,決定不了高度。”

“爺爺您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仰頭看我,而不是低頭掃視。”

陶豐年心疼的揉揉江月白頭頂,也不知自己當初讓她藏是對是錯,總覺得委屈了她。

可冒著生命危險,去賭內門元嬰真君能看到她的天資,收她為徒庇佑她又太過縹緲。

她兩日一夜突破說明根值很高,很有可能達九,十便是天生靈體,九在靈根中就是滿。

這點資質或許那些單靈根雙靈根修士看不上,可天衍宗多得是因為資質困頓不前的人。

奪舍之事有傷天和又如何,為了活,為了繼續走下去,總有人會去冒險,就連他都有過一瞬間動心,這就是他最大的擔憂。

但他也知道,今日之後,這個小丫頭必定綻放光彩再也藏不住,他能做的,只有多教她本事。

“走,去藏書院吧。”

天衍宗三十六峰以天罡三十六星命名,天滿峰作為其中之一,彙集統管雜役的雜役堂,和供應雜役和外門弟子飲食的食肆於峰下。

處理宗門對外事務的外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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