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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網來多斂魚,總有小魚躍龍門……”
江月白直奔趙拂衣住處,沒見著趙拂衣,看到唐未眠在外面懊惱踱步。
“我那北斗定星陣究竟成沒成啊?傳書飛劍到底去哪了?”
江月白聽她苦惱,想起黎九川說到青囊子的事情時,並沒有提到傳書飛劍,是黎九川自己識破的。
那這北斗定星陣應該是沒成,傳書飛劍也沒到黎九川手裡。
想到此處,江月白上前道:“唐師姐,我師父特意讓我來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報信,他險些上了青囊子的當。”
唐未眠緊鎖的眉頭綻開,一張臉霎時陰天轉晴,笑靨如花。
“當真?九川真君收到我的傳書飛劍了?”
江月白眼神真誠,用力點頭,“收到了,就是他太忙了,沒時間親自上門,唐師姐你別介意。”
唐未眠激動臉紅,趕忙擺手,“不用謝的,九川真君要是上門才是折煞我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哈哈,太好了哈哈。”
“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趙拂衣從外面走來,唐未眠仍止不住的笑,“師父我原來一直以為北斗定星陣沒成,都不敢問您,原來我成了哈哈,師父我做到了。”
趙拂衣微愣,瞥到江月白在唐未眠身後擠眉弄眼,心下了然。
她原來對這些弟子們可能真的太嚴苛了,以至於他們壓力巨大,害怕失敗。
反觀黎九川,無論在誰面前提起江月白都只撿好的說,不好的也能說成另一種好。
“嗯,這次多虧了你,但你也不要太驕傲,多總結……成功經驗。”
“是!”
唐未眠過於激動,轉頭突然抱了下江月白,然後飛奔離去。
趙拂衣搖搖頭,一邊往裡走一邊問,“你來討債?”
“不討債,來請教。”江月白揚了揚手中八陣盤。
“進來吧。”
江月白跟著趙拂衣進營帳,沒等趙拂衣說,就自來熟的坐下,“拂衣真君,這陣盤改過之後怎麼用啊?”
趙拂衣端正坐下,“坐好了再問,你這是對著我可以放肆些,在外面面對其他前輩,不能失了天衍宗的威儀。”
江月白趕忙直起身子闆闆正正。
趙拂衣這才道:“你原來的陣盤雖有八陣,但八陣等同於一陣,只有迷陣效果並不適合修真界鬥法用,我幫你改過之後,此時裡面有八卦六十四種變化,我未曾按照卦象排布,而是借其中規律,合五行三奇。”
“原本你五行平衡的話,六十四陣隨意變幻,組合連環,威力層層疊加,但你現在是火煞靈體,只能暫時啟用其中火屬的八陣,接下來我細細跟你說其中陣法變換和原理,你有問題就隨時問。”
江月白眼睛一亮,“好,我陣道正卡在關隘上,有好多問題想請教您。”
趙拂衣懷著歉疚補償之心,耐心為江月白解答新陣盤中的問題,由此引申一些陣道基礎。
江月白吸收和領會知識的速度很快,舉一反三,不斷重新整理趙拂衣對她的認知。
一開始,事情發展還很正常,一個問,一個答。
當江月白問著問著,忽然非常自然的取出辟穀丹吃下的時候,趙拂衣眉心一跳,感覺哪裡不太對。
後來趙拂衣口乾舌燥,幾次想說今日作罷,可江月白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用真誠又充滿求知慾望的眼神看著她時,趙拂衣就想到自己對她的拒絕,想到秘境裡她拼死相救,再說不出作罷的話。
只能,硬著頭皮繼續。
日復一日,江月白永不知足,解答一個問題,又會冒出一個新問題。
“……子母陣為什麼一定要從小的子陣起,為什麼就不能先確定母陣的大框架?”
趙拂衣滿眼血絲,額角緊繃,“我與你說過了,陣勢如水,要一波一波推上去,才能發揮威力。”
江月白疑惑歪頭,“那我先從母陣框架起,就相當於把這一波波的力量壓制住,等到子陣填充好的時候,不就跟山洪決堤一樣,威力更大嗎?”
趙拂衣惱怒又恍然,不知不覺按著江月白的思路一想,好像有點道理。
不對!她怎麼可以被這丫頭帶歪!
咚!
趙拂衣突然抬手敲在江月白腦袋上,“你這小腦袋一天天怎麼這麼多問題,佈陣都是順著布,誰逆著佈陣了?”
江月白氣惱的抱著頭,“天都能逆,為啥佈陣就不能逆,你說不過我就打人,枉為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