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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藥入口即化,趙拂衣啞聲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江月白晃了晃藥瓶,“仇人給我的九花玉露丸,我怕有毒沒敢吃,正好拿您試試。”

“你!!”

趙拂衣氣急敗壞,稍一掙扎,全身劇痛牽動內傷,頓時血氣上湧,偏頭吐出一口血。

吐完之後,趙拂衣感覺身體一輕,癱軟無力的四肢逐漸恢復力氣,外傷也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癒合。

她雙眸微睜,詫異的看著江月白。

江月白眉頭挑起,“看來沒毒,我以後也能放心吃了,我這兒還有瓶恢復神識的醒神丹和修復神魂創傷的碧波清魂丹,您要不要也幫我試試毒?”

趙拂衣緊咬牙根,試圖突破丹田禁錮,神識稍稍一動,整個神魂傳來撕裂般劇痛,叫她頭暈目眩,癱軟在山壁上。

但她依舊硬撐著握緊拳頭,不願去拿江月白遞到她面前的藥瓶。

江月白微微點頭,“行吧,不要算了。”

趙拂衣偏過頭,九花玉露丸的藥力仍在起作用,她闔起雙目,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江月白眼珠左右轉動,大咧咧往趙拂衣身邊一座,挪動屁股緊挨著她,叫趙拂衣眉頭越皺越深。

江月白吞下一粒辟穀丹,又拿出靈酒來喝。

“外面有三元教的搜查隊,我在這裡躲躲您不介意吧?介意也沒用,您現在這樣子也拿我沒辦法。”

趙拂衣不吭聲,江月白繼續在她耳邊呱噪。

“我之前還納悶呢,為什麼這邊會有這麼多三元教的搜查隊,還有之前蒼炎之地深處的爆炸,我看到好多遁光追著一道遁光狠狠的錘,我當錘什麼呢?原來錘的是您啊。”

趙拂衣拳頭動了動。

江月白抓頭,“我就想不明白了,您不是挺厲害的嗎?地靈界第一陣法師,越階殺人,以一擋百跟玩一樣,不過是修為壓制到築基巔峰,就被三元教那群渣渣隨隨便便就錘爆了?您那佈陣的本事是假的嗎?”

趙拂衣嘴巴微張吸氣,又恨恨咬住。

“噗~”

江月白沒忍住嗤笑一聲。

“對不住,我突然想起謝景山罵卓青鋒的一句話,驢糞蛋子表面光哈哈哈。”

趙拂衣猛的起身,江月白往後一閃。

“我可沒有說您的意思,我是想起卓青鋒了,你別自己往自己身上代入。”

趙拂衣背對著江月白,冷聲道:“把嘴給本君閉上!”

“我不閉。”

趙拂衣:!!!

“除非您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我就一直嘮叨,比何忘塵還嘮叨。”

趙拂衣深吸一口氣,重新靠在山壁上,依舊背對著江月白。

“問。”

“誰把您錘咳~呃~害成這樣的?”江月白抓鼻子問。

趙拂衣眸光幽暗,沉聲道:“青囊子。”

“青囊……青囊子!!”

江月白一下從地上彈起,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腦袋轟的一下炸開。

可冷靜下來一想,趙拂衣壓制修為的藥是青囊子給的,也只有他在藥中做手腳,才能讓戰力強悍的趙拂衣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趙拂衣也是真的強,被下藥的情況下,面對一群人的圍攻,還能逃到此地。

原來不光是沈懷希有問題,他師父青囊子才是背後黑手!

“遭了,我師父!”

彼時,天衍宗營地主營中。

黎九川為頭戴方巾的白鬚老者添一盞茶,“已經七日,也不知他們在秘境裡如何了。”

青囊子叩了兩下桌子,笑道:“九川真君是擔心自家徒弟,還是憂心拂衣真君?”

黎九川輕笑,“我憂心的是四象大陣能否如期布成,我與趙拂衣恩怨已了,今後只是同門,青囊子不必再提。”

青囊子捋著鬍子,“時至今日,老夫還記得當年冥海上,拂衣她拖著傷重昏迷的你,艱難逃生的樣子,實際上,她若真是無情無義之人,只需將你丟棄原地叫鬼潮吞了去,便無人知曉發生何事,也不會有後來這麼多恩怨。”

“但她冒著自己也會死的危險將你救出來,便說明她不是惡人,不過是太看重虛名罷了,上回在宗中,九川你做得有些過分了。”

黎九川垂眸點頭,“多年積怨一朝爆發,的確是過分了,我終究也是個凡人。說起當年,我還一直未曾鄭重的向您道謝,若非您正巧路過救了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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