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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不聲不響地消失無蹤了。
清和立時判斷出督天帝君並沒有主動防禦,他們的法術是被法寶的寶光吸收掉的。同一剎那間,他手臂上的傀儡印記劇烈地刺痛了起來,而且這股疼痛還很快地擴散至全身,似乎是從每一塊骨骼傳播遞進的……
哀叫聲接二連三、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督天帝君哈哈笑道:“不錯不錯,不愧是正道的精英弟子,實力還真不賴……不過你們施展的法術威力越大,遭到的反噬就越嚴重!”
姜皓川由於習慣性地跟著清和做“順民”,方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以他並沒有出手。此時聽了督天帝君的話,這小子焦急萬分地看著清和,心疼之情滿溢而出。
“沒事,”清和低聲輕道:“我只是試試……”他這話夾雜在督天帝君的大笑聲和眾人的痛叫聲中,並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冷白側過頭來瞥了他一眼。
姜皓川還是很心痛,他恨恨地看著督天帝君,跟其他人一樣,恨不能把那傢伙剁成好幾十塊爛肉。
迎著眾人憤恨的目光,督天帝君毫不在意地哼笑道:“你們身上的印記,名為‘附骨追魂傀儡印’,凡帶此印者,身魂盡皆以我為主。你們攻擊我,非但無效還要自承反噬;若有旁人攻擊我,我也可以讓你們代我受傷、甚至替我身死。”
——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全都變成了人家的替死傀儡?!眾人一時大譁,當這種可憐又可悲的傀儡簡直比奴隸還不如,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一定要想辦法去掉這個該死的傀儡印!
清和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瞥回了冷白一眼。
當得知了傀儡印的可惡功效之後,眾弟子雖然更為痛恨督天帝君了,表面上卻是都乖覺了、也不動手了——因為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願意白白去死的,連敵人的小拇指都傷不到一根就含恨而終,那豈不是太虧本了麼?
是以忍辱負重的念頭再度佔據了上風,眾人都安分了。不過清和卻是從那督天帝君的細微表情中判斷出:對方很樂於看到他們“忍辱負重”。
這場戲看到這裡,善識人心的清和哪裡還不知道這位“大反派”打的是什麼算盤?忍辱負重說得好聽,但是實際上,大多數人忍著忍著也就習慣成麻木了,即便一小部分人仍舊保留著追求上進之心,也有很大可能會走上助紂為虐的道路,從此一去不回頭。
看看冷白、藍姬、色鬼和黑臉這幾個人吧,冷白和藍姬敢稱尊者,那就都是化神期的修為了,色鬼和黑臉兩個老祖也是元嬰期的高手了——他們是不是還在“忍辱負重”呢?藍姬已經在助紂為虐了,無論她是否還有反抗之心,她都是督天帝君手下的頭一號可用之人,在四位長老之中最為積極;色鬼和黑臉說話陰陽怪氣、做事肆意妄為,潛意識裡傾向“得過且過”和“今朝有酒今朝醉”;唯有冷白,一張面具隔絕了窺探,清和暫時還看他不透。
場中一時靜了下來,但沒過多久又再度熱鬧了起來,因為藍姬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串人——正是之前逃走的那八個人,他們各個形容憔悴,被白骨鏈子一個接一個地捆著,踉踉蹌蹌地走進山洞裡,可比被“刺青”的眾人更像囚犯了。
做了傀儡的一眾弟子跟逃走失敗的勇者們默默對視,雙方都有千般滋味湧上心頭。
“傀儡印我等閒不會動用,只要各位忠於宗門,好處是決計少不了的……”見眾人的情緒都很低落,督天帝君緩和了口氣,道:“我靈屍傀儡宗的傳承底蘊深厚,本宗主並不是個吝嗇的人,現在就當眾傳業,將本宗的秘技之一教給你們,以示開門納徒的誠意。”
這是打一棒子給一甜棗?眾人各有所思,然而剛剛的棒子打得實在是太狠了,即使是賞甜棗……大家也未必能吃得下啊,除非特別特別甜。
在眾人的觀望中,督天帝君一手抓過那八個逃跑者的其中一個,將其按在山洞中間的圓桌上施法定住,然後三兩下就將人剝了個精光!
——這真的是甜棗而不是毒棗嗎?!大家的臉色都變了,女弟子們各個花容失色,趕忙撇過頭去閉眼不看。沒節操的姜皓川更是看得臉都扭曲了:這難道是要當眾上演龍陽十八式?要不要這麼豪邁啊!
清和的表情有些陰沉,他握緊了姜皓川的手。
“你們一定已經好奇挺久了,最初明明是來崇明派參加正道英傑交流大會的,怎的竟會奇遇連連?”督天帝君嘿笑了一聲,“顯而易見,崇明派的掌門和長老們都是由我們來假扮的,而且已有好幾年的光景了。期間我們迎來送往了不少正道高手,卻無一人察覺異常,還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