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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王仁想不通的是,這種事情,按理來說就該藏著掖著,就算請大夫也該請口風緊的,弄點別的名目遮掩一番,偏偏賈家搞得滿城風雨,然還貼了懸賞的告示,一萬兩銀子懸賞那塊玉。
陳也俊冷笑一聲:“這等時候,不知道縮著脖子過日子,反而鬧出這樣的事情來,等著瞧吧!”
王仁也是心煩意亂,回去的時候王子騰正好也知道了,這會兒臉色也不那麼好看,孫夫人在一邊安慰著,王子騰最終苦笑一聲:“罷了罷了,咱們王家是王家,賈家那樣的國公府第跟咱們也沒什麼干係了,頂多到時候給他們一碗飯吃便是!”
雖說不想管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但是長安城顯然被這個懸賞給勾動起來了,不時有訊息傳出來,一萬兩銀子啊,絕大部分人一輩子都見不到這麼多錢,這會兒一大群人恨不得將整個皇城都翻個底朝天,也有人在動一些歪腦筋,就有人仿造了一個惟妙惟肖的,結果送進去之後被賈家人大棍子給打了出去。
然後,在宮裡養胎的賢德妃就下了旨意,給賈寶玉和薛寶釵賜了婚。
薛寶釵如今快二十的人了,還待字閨中,主要還是母女兩個挑剔,又要有錢人家,又要進去就做當家主母,嫁的人還得上進有前途,這樣的人長安不少,但是真要是這樣的人家,誰家肯娶一個商家女做主母。如此一來,賈寶玉便變成了首選,為了這門婚事,薛家付出的代價很是不少,為了建造大觀園,賈家幾次三番從薛家那裡借了足有二十幾萬兩銀子,還不包括在薛家鋪子裡面賒欠的木料擺設。
尤其薛蟠至今不怎麼長進,薛王氏瞧著王家已經不想管他家的事情,因此更是要巴緊了賈家,國公府的牌子還是很好使的,起碼在生意場上沒什麼人為難,哪怕薛蟠沒什麼才幹,靠著家裡的老掌櫃老管事,總算能夠支撐住薛家的家業,若是沒人撐腰,以薛蟠的性子,早就因為得罪了人被往死裡整了。'非常文學'。
薛王氏喜氣洋洋地到王家來下帖子,王子騰看著那張大紅金字的喜帖,食指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下,問道:“你都想好了?”
薛王氏喜笑顏開,說道:“大兄,娘娘賜婚,這可是天大的體面呢!”
王子騰對後宮的事情知道得很少,對於賢德妃的聖寵如何也不清楚,不過當今並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人,王子騰知道,如果當今要收拾賈家的話,絕對不會給賢德妃甚至是賢德妃肚子裡的龍種半分面子。不過這話自然不能隨便說,王子騰心中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這麼想,那就好!”他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說,賈寶玉除了是嫡子之外,沒有半點襲爵的優勢,如今人也傻了,他才不相信什麼沖喜就能好的話,不過,薛寶釵蹉跎至今,確實也找不到比賈寶玉更好的選擇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王子騰也無話可說。
想了想,王子騰還是說道:“蟠兒如今也娶妻了,可有什麼打算?”
薛王氏臉色僵了僵,薛蟠如今是徹底被她那個兒媳婦夏金桂給拿捏住了,連以前最喜歡的香菱也被髮賣了出去。夏金桂是個潑辣的,而且更不是什麼要臉面的人,薛王氏想來笨嘴笨舌,每每想要教訓媳婦,卻被輕輕巧巧堵回去,一旦說多了,夏金桂就在那裡說要和離,要收拾嫁妝回孃家。薛家如今家底大不如前,還指望著靠著這個媳婦將夏家收入囊中呢,哪裡還能跟夏金桂翻臉,因此只能忍氣吞聲。
見薛王氏臉色不好看,王子騰也不知道緣由,不過還是說道:“二妹,薛家想要立足,歸根結底還得靠蟠兒,蟠兒如何還能一直那麼不懂事下去,他如今二十多歲的人了,既然如今已經成了家,也該立業了!”
薛王氏賠笑道:“蟠兒這些年一直跟著鋪子裡面的掌櫃學著做生意呢,並不曾胡鬧!”
王子騰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這般說了,我便信你一回,只是日後若是他再鬧出什麼不好收拾的事情來,別怪我這個做兄長的狠心!”
薛王氏心裡一涼,薛蟠的德性她這個做孃的還能不知道,趕緊說道:“妹妹我就蟠兒一個兒子,日後還得靠著他養老送終呢,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妹妹我如何還活得下去啊!”
見薛王氏言語中頗有些要挾之意,王子騰只覺得膩味,端起了茶杯,說道:“罷了罷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雖說是我妹子,可是如今終究是薛家人,王家也沒那麼大臉面力氣照看薛家一輩子!”
見王子騰已經有些氣惱,薛王氏暗恨自己不會說話,還是期期艾艾地告辭了。
賈寶玉成了那副模樣,賈家也害怕丟臉,因而婚禮並未大操大辦,薛家給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