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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只好說了:“其實不過是個玩笑。只是聽牆外小兒唱的有趣。”真定不解:“什麼小兒?”寶襲皺眉:“吾也不知,姑母阿兄不讓吾出門的,只在園中聽到一二。覺得有趣,便記下了。”
“快說快說。”真定最喜歡這些了,趕緊搖著溫二孃要她說。
溫二孃想了想,未語先笑了出來,好生忍忍後才開了輕口:“蘭花兒、娶嬌娘。得朱裳、喜梁房。三五妾、庶滿床,歸來又願黃花喪。再娶一間如來意,換得滿倉、又求笏床。何時產下金孫兒?不可不可,金孫豈值三嬌娘?”
第69章 假作真
程處亮今日歸家時稍早了些,公主府門前依然亮有紅燈,自然可以進入。二院門檻無禁,進得其內身後卻始終跟有僕婢。路經公主正院,便聽得裡面清河忍也忍耐不住的大笑……
“這個潑猴,這個刁嘴的猴子!笑死吾了。”
清河尚在月中,不便下床,便在榻上臥著,扶著床頭笑得滿面喜紅。旁邊服侍、屋中立侍的婢子們無一不抿嘴偷樂。阿輝最是喜歡公主喜樂,當下便又補充:“賀蘭家老夫人當時就崩不住了,氣欲跳起來。可溫二孃卻壓根不理她,只笑嘻嘻的和真定公主講長安城的富麗繁饒,一派天真,看何物也覺得好奇。引得真定公主笑說個沒完。賀蘭老夫人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宴席一散便氣得跑了。”
不氣跑了才怪!清河緩過這口氣後,心氣總算是平了些。想想又問:“其它婦人如何?”
阿月眉眼若彎:“還能如何?物以類聚,哪有不好傳話譏笑的?”況溫二孃編的那順口溜著實有趣,想必不到兩日,長安城的人就上下全知了。介時誰還會把事由子放到一向清淡的溫家去,不把賀蘭家的家財、侯氏妝奩還有上月喪儀到底陪葬了多少翻出個地朝天來,才叫奇怪。介時,看那賀蘭老夫人還如何在長安行走。羞也羞臊死一個了。
“只是可憐了賀蘭將軍。”好好的,平白為母所累。
這話有些餘味,阿輝不滿的瞪了一眼阿月。阿月就當沒看見,正容看向公主:“公主不見駙馬無錯,可隔開小郎與駙馬未免對小郎不好。將來有個什麼事要同進同出的,若是童言無忌……傷的還不是公主的情面?”
清河不語,低著鳳目看著床上綾花。久時才道:“是何人傳的話?”阿月撲嗵一下跪在了地上,阿輝見公主沉顏立目坐了起來,趕緊擺手讓堂中服侍之人下去。上去相扶,卻不想公主竟然連已身也推開了。臉色陰若沉水,目寒若冰:“看來這府裡是該洗洗了!”
阿月沉頭低問:“以何為名?”
清河淡淡一笑,復又躺下:“上次不是說要替寶襲備些妝奩嗎?把庫裡的東西翻出來,好好整整吧。”
一夜無話,次日早起上值。延喜門前遠遠便瞧見了賀蘭坐騎,竟似立在當地?心頭不祥,快馬奔過去。果然見南路上,溫思賢緩步輕馬的正行向這方馳來。而賀蘭的面色……
“汝這是要與溫大在此間對談?”怕昨日閒話傳得還不夠盛烈?
賀蘭看了一眼程二,緊抿薄唇,半點不為所動。程處亮甚頭痛,看看左右,正是上值時分,已有許多官員經過,見此形狀紛紛側目。少時見虞國公馬騎過來後,更有許多好事者停下騎來觀瞧。
停馬,抬眼,看將過去。溫思賢抿出一個最是溫和的笑意,略是點頭:“二位將軍早。”
程處亮左右看看,笑道:“翁歸也早,今日天色不錯?”
溫大這個少年,也依然作答:“是也不錯,駙馬、將軍,恕某先行了。”微微一笑,側馬讓過主路,便欲先走。不妨後頭突然有聲:“虞國公請慢。”溫思賢行馬,回頭看去,笑問:“賀蘭將軍有何吩咐?”竟似謙卑。賀蘭楚石嘴中不知是苦是澀,目光灼灼看向面前少郎。吸氣半晌後,卻無法說些什麼出來。溫思賢若有所悟:“若將軍是為昨日之事,某已罰小妹在家禁足抄經。家妹頑劣,還請將軍勿與小姑置氣,多多包涵。”
虞國公與賀蘭將軍在東宮外相逢之事,很快便傳遍了皇城上下。關於溫郎從頭置末均風度翩翩,不見一絲怒氣陰冷,狀若無事的風度更是引為暢談。午宴過後,太宗聞言笑之,將正值午休的溫思賢喚進了立政殿。
上下掃掃,甚是好笑:“朕記湘娘當年甚是孤傲耿直。為何翁念會這般刁滑?”笑嘻嘻的羞臊人,著實不象溫家家風。溫思賢含笑回之:“臣也不甚明瞭。大許是蔡州民風活潑,二孃幼時吾一門讀書,姑母學掌庶務,無人相管她。久而久之,便成了那副模樣。看似乖乖,實則頑劣不過。待臣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