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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好不甘心、又是好睏。歪蠻蠻的話腔裡盡是不滿!溫思賢沒有法子,只好把二孃摟住:“那就眯會兒吧,快到了叫汝。”
“嗯。”
應聲無語,可靠在肩上畢竟不舒服,溫思賢便側轉身靠在廂角,讓二孃歪躺在車榻上,螓首枕在膝上。這個乖蠻蠻似乎真的不曾睡好,沒一會兒就呼吸勻淨了。溫思賢看得好笑,心頭又是歡喜這樣情形,便所幸抽了摺扇出來,輕輕給二孃扇涼。果然這蠻蠻舒服了。臉兒微微的笑意,輕粉適好。不由更是喜歡,直扇了一路,直到地方才把這乖乖喚醒。好在是穿著男裝出來的了,不用擔心髮髻凌亂。只是枕著膝頭的頰上印出了些微紅印。溫思賢看得直笑,卻把二孃氣得發嬌。唯有哄了今天帶她出來玩,才算是作罷。
下車仍是那間舊坊。柳江看車,聞墨捧了一罈好酒,寶襲則是捧了幾件衣袍。都不是重禮,卻十分親近。卻不想仍是晚了:“太史已到大慈恩寺了。不過臨行前已把國公欲問之事寫在箋上。”奉上一箋,溫思賢接過一看,臉上剎時便有了笑意。留下禮物後,出門上車。
只是進得車內後,才發現二孃怪怪臉色,溫語笑問:“又怎麼了?”
寶襲擰眉,有些委屈:“什麼大慈恩寺啊?”溫思賢笑了:“是上月之事,太子欲為文德皇后建寺。聖人準了,命太史公選址陪建。這是件大積功德的好事,李公十分勤勉。不然阿兄作何讓汝這麼早起來。”自覺說完,而後笑問:“可還想睡?”眼神十分精亮。
寶襲嫌棄的看看車榻,又撫面,很不樂意。溫思賢話聲更和:“不怕。咱們要先到昭國坊,為兄要整理些書冊,二孃可好好補眠。”“嗯!”這次二孃歡喜了,笑得極甜。溫思賢愉悅,展臂把二孃攬進懷裡,低聲輕語:“乖乖睡起覺來,下晌帶二孃釣魚去。可好?”
昭國坊舊屋不大,只前後留了二僕一婢。以為會看到如弦,卻不想是個四旬的僕婦。腿腳有些不好,卻和前院一僕看著有些相似,問下才知是夫婦兩個。後院三間正屋都打掃得乾淨,正屋裡還擺著供奉!寶襲因困了便回了舊屋睏覺,柳江在前頭作勢和三僕說些閒話,留聞墨溫思賢兩個在東屋裡整理。隔著天井,只聽得道輕微書冊翻響,和搬動書箱的聲音,具體幹什麼?寶襲猜不到,卻想到了曾在阿兄屋裡擺著的幾個包著銅皮的大箱。心頭煩躁又是失落,不覺得眼皮竟真的有些昏沉了,一覺歪歪困去。
溫思賢收拾出要的東西時,天色還早。聞墨要整理殘局,便所幸進了西屋。門只微掩著,屋中空落寂靜。不覺腳步放輕,行到內屋。就見清素素的碧綢被枕間,二孃睡得十分乖乖。緩緩坐在床邊,伸手幫其拉了拉有些落下的被角,卻不甚撫見了凝肌?心頭一陣狂跳,探身細看,卻見被下隱隱皆是玉肌。大憧,一扭頭看見了床邊榻上擺著的外袍。除此之外並無它物,這才出了一口氣。有些好笑的看這蠻蠻,一縷亮光自窗裡照進,正好便在榻上,映得一張臉兒美不勝收……輕輕俯下身來,聞聞髮鬢幽香。心跳得鼓兒一樣,忍了幾忍,終還是吻在頰上……
甜如蜜汁一樣,軟滑柔嫩,原想著親一下就好。可那滋味太美,忍不住一口一口漸自親吻下去。嚼若蜜糖一般,心欲難以相控,手指魔了似的撫在了空空柔肩之上……然後嬌軀輕顫。溫思賢霎時僵住,不敢看頜下嬌顏。心腔空鼓咚咚的幾欲震裂耳膜,可數時也沒有話聲,亦無推拒。有些心喜的低頭相看,就見二孃臉兒紅得霞錦一般,烏睫抖顫。不由笑了,慢慢垂頭,睫兒嗦嗦閉上,更加想笑,便探舌輕輕舔了芳唇一下。嚇得二孃柔汪汪的瞪了過來。溫思賢再也情忍不得,一把抱住便吻吮了起來。二孃顫得花兒一樣,更讓溫思賢憐愛不止。雙手撫在身上,不停的揉搓撫摟。唇齒間蜜汁已不得其味便強頂開貝齒,舌兒嚇得到處躲羞。溫思賢歡快得吮來吻去。後不知是哪個先呵起癢來,反正最後撓做一團,成小兒女情態般玩鬧起來。
“吾不敢了,阿兄饒我。”呵癢其實是個力氣活,溫二孃這個嬌養小姑如何是男兒對手?
溫思賢自然也不會正經欺負個沒完,好好抱著親了頰兒幾下,才算饒過。只是身上只剩裹弦,實不妥當。溫思賢提了外袍過來,二孃紅臉垂下了頭去。溫思賢見之越發想笑,又是情動,便坐在床邊幫二孃著衣。其中自然又是一番羞澀難言,雖無甚動作,只著衣束髮提冠卻比別樣更加令人心滿歡愉。“寶襲!”攬在懷中,囁嚅輕語,那一刻,彷彿已是圓滿。
午食是留在昭國坊用的,柳江自外頭買來的槐葉冷淘,兩樣小菜。十分簡約,可溫思賢見二孃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