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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氏父子不同的是,方林自己卻沒有多少不忿和委屈,淡淡搖頭一笑,道:“沒事的。”
許青松此時開啟隨身攜帶的行李箱,找出有一次性消毒包裝的白大褂、口罩,很快就全副武裝起來,成了醫生打扮。
眼尖的方林,瞥到了許青松行李箱有一套針灸盒。
齊文雅介紹此人來自中醫世家,看來此人還真懂中醫,應該懂得把脈行針。
眼見許青松要進病房,方林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不論怎麼行針,都記得封住病人的右心房的心俞、至陽兩穴。”
許青松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方林:“你是?”
齊文兵嗤笑道:“不用管他,一個江湖騙子而已,小小年紀,自稱神醫,還想來給我父親看病,簡直可笑!”
許青松失笑搖頭,眼底多了一抹不屑:“怪不得會說出這種無稽之談。”
隨後,他就提著行李箱,在齊文兵的帶領下,向病房裡走去。
方林見狀,微微張嘴後,也沒在多說什麼。
病房裡有醫生密切關注著各種儀器資料,見到齊文兵和許青松等人進來,皺眉道:“我不是說了嗎,病人需要安靜的環境,家屬都到外面等著。”
齊文兵直接不耐煩的揮手道:“你先一邊涼快去,這是我們請來的名醫,讓他給我父親看病!”
院方本來是不允許在未經批准下,由院外人員診治病人的,畢竟出個三長兩短的話,院方是要負連帶責任。
可齊家人勢大,他們又不能及時把齊澤江救醒,面對態度惡劣的齊文兵,那個醫生乾脆也懶得廢話,就退到了一旁。
病床上,一個面色蒼白憔悴的老頭緊閉雙眼,正是齊澤江。
此時齊澤江身上插了許多管子,又是輸氧又是心電圖又是脈搏血壓,擺了一堆儀器監測著。
許青松看了眼各個儀器的監測資料,又看了下院方之前做出的檢查結果。
隨後他又用中醫的方式把脈查色,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顯得從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