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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的三份圖紙是不是最重要的?”
“當然是。”
“我想,在你的允許下,我現在要在這屋子裡走一走。我本來想問的問題,現在一個也想不起來了。”
他檢查了保險櫃的鎖、房門,最後是窗戶上的鐵製窗葉。當我們來到外面的草地上時,這才引起了他的濃厚興趣。窗外有一叢月桂樹。有幾根樹枝看上去好象曾被攀折過。他用放大鏡仔細檢查了樹枝,接著又察看了樹下地面上的幾個模糊不清的記號。最後,他要那位高階辦事員關上鐵百葉窗。他指著叫我看,百葉窗正中間關不嚴實,有人在窗外是可以看得見室內情形的。
“三天的耽誤,破壞了這些跡印。跡印也許能說明一些問題,也許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好罷,華生,我想烏爾威奇不可能給我們進一步的幫助啦。我們的收穫並不大。看能不能在倫敦幹得更好一點。”
然而,在我們離開烏爾威奇車站之前,我們又得到一點收穫。售票員滿有把握地說,他看見過卡多甘·韋斯特——他記得他——就在星期一晚上,他是坐八點一刻開往倫敦橋的那趟車去倫敦的。他是一個人,買了一張三等單程車票。他的驚慌失措的舉動當時使售票員感到吃驚。他發抖得厲害,找給他的錢都拿不住,還是售票員幫他拿的。參看時間表說明,韋斯特在七點半鐘左右離開那個姑娘之後,八點一刻這趟車是他可能搭乘的第一趟車。
“讓我們重新來看看,華生,〃福爾摩斯沉默了半小時之後說。〃我想不起在我們兩人共同進行的偵查中,還有什麼比這更棘手的案子。每向前走一步,就看見前面又出現一個新的障礙。不過,我們當然已經取得了某些可喜的進展。
“我們在烏爾威奇進行查詢的結果,大都是對年輕的卡多甘·韋斯特不利的。可是窗下的跡印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比較有利的假說。譬如,我們假定他跟某一外國特務接觸過。對這件事可能有過誓約,不許他說出去,但在他的思想上還是有了影響,他對未婚妻說過的話就表明了這一點。很好,我們現在假定,當他同這位年輕姑娘一起去到劇院時,他在霧中突然看見那個特務向辦公室方向走去。他是個性情急躁的人,決斷事情很快,為了盡責任,別的都不顧了。他跟著那個特務來到窗前,看見有人盜竊檔案,就去捉賊。這樣一來,對那種有人在可以複製的時候不去複製而去偷盜原件的說法,就可以解釋通了。這個外來人偷走了原件。到此為止,這都是說得通的。”
“下一步呢?”
“現在我們遇到困難了。在這種情況下,按說年輕的卡多甘·韋斯特首先就得去抓住那個壞蛋,同時發出警報。他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拿檔案的會不會是一名上級官員?那樣就可以解釋韋斯特的行動了。會不會是這個主管人在霧中甩掉了韋斯特,韋斯特立刻去倫敦,趕到他住的地方去攔截他,假定韋斯特知道他的住址的話?情況一定很急,因為他撂下未婚妻就跑,讓她一直站在霧裡,根本沒有告訴她什麼。線索到這裡沒有了。假定的情況和放置在地鐵火車頂上、口袋裡放著七份檔案的韋斯特的屍體這兩者之間,還有很大的距離。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應該從事情的另一頭著手。如果邁克羅夫特把名單給了我們,我們也許能找出我們需要的人,這樣雙管齊下,而不是單線進行。”
果然,一封信在貝克街等候著我們,是一位政府通訊員加急送來的。福爾摩斯看了一眼,把它扔給了我。
無名小卒甚多,擔當如此重任者則寥寥無幾。值得一提的只有阿道爾夫·梅耶,住威斯敏斯特,喬治大街13號;路易斯·拉羅塞,住諾丁希爾,坎普敦大廈;雨果·奧伯斯坦,住肯辛頓,考菲爾德花園13號。據云,後者於星期一在城裡,現已離去。欣聞已獲頭緒,內閣亟盼收到你的最後報告。最高當局的查詢急件已到。如有需要,全國警察都是你的後盾。
邁克羅夫特
“恐怕,〃福爾摩斯微笑著說,“王后的全部人馬也無濟無事。〃他攤開倫敦大地圖,俯著身軀急切地檢視著。〃好啦,好啦,〃一會兒他得意地呼喊道,“事情終於有點轉到我們的方向來了。喔,華生,我確實相信,我們最後是會勝利的。〃他突然高興起來,拍拍我的肩膀。〃我現在要出去,不過只是去偵查一番。沒有我忠實的夥伴兼傳記作者在我身邊,我是不會去幹危險的事情的。你就留在這兒吧。大概過一兩個小時你就可以再見到我。萬一耽擱了時間,你就拿出紙筆來,著手撰寫我們是如何拯救國家的。”
他的歡樂心情在我自己的思想裡引起了某種反應,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