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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什麼事?”
“剛才我去見了個朋友。我想你應該也知道的,冢原先生最後任職的地方。”
“啊,是的。”
“今天,縣警的搜查員去找過我那個朋友。我想你應該也能猜出他們去幹嗎的吧。”
“是去打聽冢原先生的情況的吧?比方說,問問他生前會不會跟什麼人有過節之類的。”
“還有他生前有沒有跟誰提過玻璃浦這地名。縣警是想順藤摸瓜,去找那些與被害者生前有關的人,查探下是否會有什麼線索。”
“他們這麼做,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不過,有件事卻很奇怪。他們卻沒向任何人問起過有關仙波英俊的事。難道縣警覺得仙波那件案子並不重要?之前你有沒有把我跟你說的那些情況轉告給他們?”
草薙不知該如何作答。他沒想到,多多良居然這麼快就開始指責起了自己。他本想解釋一番,卻總也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怎麼了?你沒跟他們說嗎?”
紙包不住火。草薙深呼吸了一口,說出了實話。
“是的,我還沒跟他們說。”
“為什麼?”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你自己的想法?”
“是的。”
草薙不由得握緊了手機,做好了被臭罵一頓的心理準備。他叉開兩腳,感覺就像是已經準備好捱揍了一樣。
然而,多多良卻只是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的想法,是基於在當地獲得的情報得出的嗎?”
多多良的直覺果然敏銳。他這句話裡的“當地”,指的應該就是湯川。
“對。”草薙回答,“這情報之中另有深意。”
“有多深?能夠從中找出嫌疑人來嗎?”
“您完全可以這樣認為。只不過,事情發展到了這地步,我這邊卻依舊還有許多事要做。”
“你那邊……就是說,你不希望縣警出面干預你?”
“我覺得那些事還是自己動手去做比較穩妥。”
多多良再次沉默了下來。汗水流到了草薙的胳肢窩下。他有些緊張,估摸著這一次自己是肯定免不了要被多多良臭罵一頓了。做搜查員的時候,多多良可是有個叫做“瞬間茶壺”的諢名的。
“內海薰在做什麼?”可是,管理官的問話卻依舊很鎮定,“她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她現在在追查仙波的行蹤。”
“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查到了一些目擊情報。”
草薙向多多良報告了新宿的一處志願者團體的人認識仙波的事。
“好。這件事既然已經交給你了,那麼我就會尊重你的想法。只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一旦收集到了能夠查明嫌疑人的材料,你一定要通知我。不許拖延。明白嗎?”
“是,我明白。”
“那你就接著辦案吧。”說完,多多良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草薙長舒一口氣,滿身冷汗地摁了幾下手機。
“辛苦了。我正琢磨著是不是該給你打個電話呢。”電話裡傳出了內海薰興奮的聲音。草薙心中不由得開始期待起來:莫非有什麼收穫了?
“你現在在哪兒?還在新宿?”
“不,我在藏前。”
“藏前?你跑那地方去幹嗎?你找新宿那個女志願者打聽到情況了嗎?”
“打聽到了。那女的叫山本。那家志願者團體每個週六都會在新宿中央公園裡搞煮飯賑災,去年年底前,仙波每週都會出現。因為他給人的感覺和普通的流浪漢不同,所以山本就記住了他。”
“去年年底前?意思是說,今年她都一直沒有見到過仙波?”
“似乎是的。山本說或許是已經死掉了吧。”
“死掉了?為什麼?”
“山本說,她最後一次見到仙波的時候,他已經是瘦得皮包骨頭了,一臉痛苦的模樣。當時山本跟他說,她的一位醫生朋友願意免費給流浪漢診治,建議他去找一找那個醫生……”
“他沒去嗎?”
“後來山本找那家診所詢問了一下情況,對方告訴她說那裡沒有仙波的診療記錄。我覺得也存在有他用假名的可能性,所以我打算明天拿仙波的照片給醫生確認一下。”
“原來如此。對了,你跑藏前去幹嗎?”
“據山本說,還有一個人也認識仙波。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