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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易事,中途休息的次數多了,耽誤的時間也就長了,特別是錢官姿每天載著閒散的我飛行都要累成死狗了。
這幾天休息的時候,錢官姿每晚都會襲擊我,以為趁我身體虛弱就可以霸王硬上弓,但是在我以死相逼之下,她還是慫了,我得以保住了貞/操。不過晚晚睡在一起,被佔了點小便宜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除了最重要的部位,這貨基本上把我全身上下淫了一遍,第二天就充滿能量地起飛。
按情理來說,我也是個男人,面對她的挑逗多少還是有點上火。但正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是不會對自己的兄弟發/情的,這一點我可以很自豪地說。
飛在雲海之上,遠遠望到了清玄道宗五峰十八峰,為終於回來而興奮不已的同時,錢官姿駕馭木劍往正陽峰山腳的門坊降落。
清玄道宗五主峰都是飛行限制區域,在裡面怎麼飛都沒有問題,但從外面飛進來卻是有限制的。除了諸如掌門、長老、執事和一些有特殊身份的人擁有自由御劍進出的特權,外人和一般的門派弟子都被禁止自由飛行進入。沒有許可權的人硬要飛進來就會被護山法障擋住,這樣做的目標是為了防止外敵從上空突襲。
我和錢官姿乖乖遵從規矩,降落到正陽峰山腳的正門,在這裡接受站崗的弟子檢查身份,然後才可以上山。
正陽峰的門坊地上鋪著花崗石板,周圍有幾處雜草和灌木,還算是比較空曠恬靜。而這花崗石板之上是高大的門坊,門坊上擺放著墨石匾,匾板用劍刻下了四個大字:清玄道宗。而門坊兩邊,是兩隻巨大的猙獸石像,顯託著威嚴的氣勢。而門坊後面,就是傾斜往上的臺階,直通山頂雲海,看似無邊無際。
與這氣勢非凡的門坊和臺階成了鮮明對於的是,門坊之下襬著一桌八仙桌,三個清玄道宗的弟子吆喝地用西洋牌打鬥地主,對於我們這兩個歸來的同門只是瞟了一眼,又繼續他們的打牌事業。
看到這一幕,我又想起來這個地方是那麼的不堪。剛看到清玄道宗的山峰時還覺得挺感動的,但是一見到這幾個人就覺得自己為回來這個鬼地方而感動是不是傻了點。
我和錢官姿已經換回清玄道宗的道袍,一走過來,他們就有人隨意地背對著我們懶散地喊:“身份牌。”連看一眼我們也沒興趣。
我平時很少從正陽峰正門上山,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從水鏡峰上山下山,很少有要檢查身份牌的時候,所以有點不太習慣。
我的靈識在小葫蘆裡尋視了一下就將身份牌找到,剛拿出來就見到身邊錢官姿慌手慌腳翻身衣服,一邊找一邊驚疑地發出怪聲。
好一會後,錢官姿突然驚醒道:“哎呀!我忘記了啊,之前在月潭鎮分開那會,我把手信和身份牌裝在一個袋子裡,扔讓老柳叫他幫我拿回來了,我的身份牌現在不在身上啊!”
“哎喲,你怎麼老是這麼粗心大意啊。”我苦惱地責怪她。
錢官姿很沮喪,我們正想著該怎麼辦之時,那幾個同門弟子聽到我們的對話後,其中一位大兄弟很大方地將視線從紙牌轉過來,對我們說:“嗨~你們那麼認真幹嘛,沒有就沒有,你們不是還有一個人有嗎?就算你們兩個都沒有,我們都照樣會讓你們上山的,安心啦。”
。。。。。。真是一個不靠譜的門派,要是這樣都照樣讓我們上山的話,還他們在這裡站崗還有什麼意義?
不過說起來,被派過來山門站崗的都是一些被處罰的弟子,本來就是行為不良的傢伙,不能要求他們能有責任心這種東西。
“那謝了,大兄弟。”
我將自己的身份牌遞了過去。
接過我的身份牌的那同門隨意瞄了一眼牌面,就將身份牌扔回給我。
“可以了,走吧走吧。”然後興奮地往桌上的牌堆裡扔出了一個炸,跟他的同伴正鬥地主鬥得樂呵,根本不想搭理我們。
這個工作態度,我很懷疑他到底有沒有看清楚。
不過檢查這麼隨意對我來說還是好的,我將身份牌插到腰帶裡,便轉過身跟錢官姿一起上山。
突然那個老兄大喊:“等等!”
他的兩個同伴都被嚇到了,我和錢官姿停下來回過身,還想著這大兄弟是叫我們還是打牌太興奮隨口喊出來的。但見老兄確實回過頭死死地盯著我,神色異常地打量了我一番後向我伸出手。
“身份牌,再拿來看看!”
他的語氣有點強勢,氣氛變得不對勁,他的兩個同伴都緊張地把手按到佩劍的劍柄上。感覺到戰鬥的氣息,錢官姿也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