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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龍顏大悅,視為珍寶,並對此人大加封賞。此事很快傳遍朝野,而這兩件寶物,甚至連中土也有耳聞。那一年皇太極攻打寧遠未遂,於是領兵遠征高麗,高麗國大敗。於是高麗向金人稱臣(當時還不叫清),年年納貢。這第一年的貢物裡,皇太極就指名要這一對盒子。高麗國只好將這一對寶物送至盛京,也就是今天的瀋陽。為了向金人展示寶盒啟用之法,這位制鎖高人也隨隊前往。當時連年戰亂,百姓流離失所,盛京的街上也到處是流浪的孤兒。這人在臨走之時,收養了兩位孤兒,一個姓張,一個姓譚,並帶到了朝鮮收為徒弟,傳授他們制鎖之法。”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驚,暗道:“一個姓‘張’,一個姓‘譚’,難道就是後來所說的‘南張北譚’?”果然老人說道:“多年之後,這兩位孤兒長大成人,手藝也已學成,不願繼續留在高麗。二人回到中國,分別在蘇州和北京各開了一間鎖行,就是後人所說的‘南張北譚’。其中那位姓張的孤兒,就是我的先祖。不過非常遺憾,由於天資原因,這二人都未學到‘天地乾坤芯’絕技。”我果然猜得沒錯,轉頭看了看老張,他也一臉詫異,看來這件事情也是第一次聽說,很可能老張的父親也未曾得知此事。老人用手撫了撫盒子,嘆道:“自從這一對寶盒入了清宮,就再也沒有訊息了,不想今日在這裡遇到,總算完成了先父的心願,也算是天意。”我這時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老人家,那麼這個盒子是否可以開啟?”老人又將盒子撫摸良久,才答道:“這第二層暗鎖應該沒有問題,但是第三層不好說,只能開啟來再看。你們稍坐片刻。”說罷,老人轉身進了裡屋,片刻,提著一個工具箱走出來。看來老人家這些年在臺灣,手藝並沒有丟。老人從箱子中取出幾件形狀怪異的工具,老張趕忙過去打下手。
我也插不上手,只好在旁邊乾坐著。老人一邊開鎖,一邊向老張講述其中技術和開啟的法門,老張不斷點著頭。看來在老人家的心裡,所謂的傳男不傳女,非長子不傳絕技的老皇曆,早就已經不存在了。老人的技術果然出神入化,不到十分鐘時間,隨著“喀啦”的一聲輕響,第二層盒蓋“啪”的一聲彈了起來。我搶步上前,只見第二層盒蓋下面,赫然是一摞書信!
說是一摞,實際上只有三封,只是由於每封信都很厚,看起來像是很多。我拿起第一封,信封已經發黃,可見年代久遠。信封上龍飛鳳舞寫著幾個毛筆大字:
大哥
肖劍南啟
看了這幾個字,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祖父生前最不喜與人稱兄道弟拉幫結派,我小時和幾個夥伴學著武打電影的情節結拜兄弟,被祖父知道後,還被訓斥了一頓。祖父並沒有兄弟姐妹,所以這封信的稱呼已經犯了他的大忌。可不知為何,還被鎖在如此機密的盒子裡面。此外這幾個字雖是毛筆書寫,卻毫無書法美感可言,毫無間架結構,但每一筆畫無不力透紙背,顯然寫信之人異常孔武有力。開啟信封,裡面洋洋灑灑寫了幾大篇,只是每一頁上字型甚大,全加到一塊兒,也沒有多少字。書信的字跡更是難看,文法還不通,而且盡是錯別字,再加上所敘述之事無頭無尾,看得我滿頭大汗,花了二十來分鐘,才勉強看懂。信中這樣寫道:(其中我已作了最大可能的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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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南大哥:
自從上次一別,已經半個多月。俺已在前幾天,七月十五回到了山上。大哥你的救命大恩,俺一輩子也不會忘,雖然你不讓俺跟你磕頭結拜,但在俺心裡你永遠是俺大哥,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你只管說,東北這地界兒上,俺們兄弟倆跺跺腳,地也會顫一顫。
第一批東西已經順利運回山上,軍師已經去跟老毛子談了,估計沒什麼問題。此外上次俺跟你說的事情,俺是越想越怕,這事兒當時軍師告訴俺之後,俺一直沒跟外人講,只有你知道,你說科學什麼的,俺不懂。可是這些天怪事接二連三,先是俺們留下的弟兄被打死了一個,又有一個軟骨頭被俺點死,昨天俺回到山寨才知道,另外又有兩個弟兄,一個在路上得了怪病,回山沒兩天就瘋了,在俺回山之前幾天突然失蹤,俺們後來只在懸崖邊尋到了個帽子,估計是掉到山澗裡摔死了,連屍首都沒有找到。另一個死得更慘,是巡邏時被雷活活劈死,見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堆焦炭。
到現在,當日跟俺去辦這事的十二個弟兄就剩下八個。雖然軍師和俺都嚴守秘密,但山上已經有弟兄在私下裡嘀咕了。所以那天你讓俺帶你再回去看看,俺沒答應,就是這個原因。俺怕你出事,你是文化人,俺們都是亡命徒,反正這輩子跟小鬼子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