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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肖劍南進來,老人笑道:“哪陣風把肖大隊長吹來了?可又是到哪裡好勇鬥狠去了?”肖劍南為人仗義,好打不平,又是天生疾惡如仇,平時破案往往身先士卒,所以免不了常常掛彩,每次受傷,都是來找盛記老闆醫治,如此一來二去,兩人也成了朋友。
肖劍南笑道:“前輩取笑了,這次前來,確是有事相求!”老人聽了,笑道:“請講。”肖劍南問道:“老前輩,我曾聽您說過,有一種治療燙傷不留疤痕的方法,您可否將治療此傷的過程對我講述一下,藥方不必說,只說過程。”老人捋了捋鬍鬚,笑道:“肖隊長不會是準備不做刑偵大隊長,改行做江湖郎中了?”肖劍�南道�:“老人家取笑了,我是要救人!”聽了這話,老人正色道:“醫者父母心,肖隊長可有朋友燙傷了?只要將人帶來,敷上我現場熬製的藥膏,每日換一次藥,半月內準好,而且只要在此期間沒有大的變動,應該是不會留下疤痕。”聽了這句話,肖劍南喜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您所講的膏藥何種樣子?”老人答道:“半透明,黃色。怎麼問起這個?”肖劍南皺了皺眉頭:“黃色?前輩,可能改為黑色或其他比較重的顏色?”老人一臉疑惑之情,道:“改為黑色,這倒沒有想過,不過改為黑色勢必要加入其他藥材,恐怕會對療效大有影響,肖隊長為何有此要求,受傷的不是肖隊長的朋友嗎?”
肖劍南道:“受傷之人並非我的朋友,要救的人也並非我的朋友,但肖某確是心有苦衷,請老先生原諒!”肖劍南並非信不過老人,老人其實是個極端仇日分子,從不為日本人看病,為此早已大大得罪奉天城的日本人,要不是有偽滿洲國皇帝罩著,恐怕早已凶多吉少。所以肖劍南只是不想再多連累好人,雖然此事求老人幫忙也可能會帶來一些麻煩,但估計有溥儀這層關係,況且老人並不知情,應該不會有事。
老人聽了這句話,沒有再問,而是說道:“重新配方改變顏色,恐怕要耗費許多時日,肖隊長可否告訴我,你要達到何種目的?”肖劍南道:“這個倒不必瞞您,受傷之人燙傷在臉上,我想不讓他再以真面目示人!”老人點了點頭,說道:“要達到此目的,甚是簡單,我只需將藥膏做成膏藥貼在臉上,若不使用我特製的藥水清洗,那塊膏藥他自己是撕都別想撕下來。”聽了這話,肖劍南心中甚喜,向老人拱了拱手,道:“如此有勞前輩了,我一小時之內帶人過來!”
回到警局,肖劍南直奔刑訊室。審問已經結束,廳長三人極其疲倦地坐在椅子上喝著茶,見肖劍南進來,廳長問道:“可搜到什麼線索?”肖劍南搖了搖頭,把整個搜尋情況講了一遍。廳長聽後,皺了皺眉,這時鹿傳麟拿著茶杯,翻著白眼說道:“此事還要繼續追查,馬虎不得,一定要給我找到!”廳長連連點頭稱是,命令肖劍南繼續搜尋。此外,從廳長的話裡肖劍南聽出,審訊進行得極為不順,看來崔二胯子確是鐵嘴鋼牙。廳長又說到翠兒祖孫倆口供已經錄畢,但他們暫時還不能夠離開奉天,讓肖劍南找個地方安頓一下。
肖劍南領令出得刑訊室,找到翠兒祖孫倆,約略講了一下廳長的意思。翠兒爺爺聽完,嚇得直哆嗦,求道:“肖大隊長,我們祖孫兩人可是老老實實的本分人,我們可什麼也沒做。”肖劍南安慰道:“把你們留下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們證明,不用擔心。”說完,肖劍南吩咐一個手下先將翠兒祖孫倆暫時安頓到自己家裡。辦完這事,肖劍南來到地牢,與鬼子小隊長簡單作了說明,然後帶著受傷的鬼子,開著摩托車先到自己家中換了便裝,然後來到了奉天城南門的盛記跌打。
老人的“新式”燙傷膏藥已經準備好,給小鬼子作了處理之後,盛老給他貼上膏藥。小鬼子臉上的燙傷面積極大,膏藥貼上後,除了口鼻眼外,其他地方全被膏藥遮蓋得密密麻麻,瞧不出原來的模樣。肖劍南看了老人的傑作,暗暗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肖劍南在家中思索何時將崔二胯子營救出來。考慮到崔二胯子腿傷未愈,自己也還未與看守牢房的鬼子們混熟,雖然心中焦急,但時機尚未成熟,恐怕還要拖延幾日。接下來的兩天,肖劍南帶領手下和十來個鬼子在郊外小店掘地三尺,將方圓幾十米的地方挖出了一個深度將近三米的大坑,但依舊是一無所獲。隨著挖掘面積越來越大,肖劍南感到希望越來越渺茫。此事的怪異還不在於找不到洞口,而是竟沒有絲毫痕跡證明這個洞口的存在,若不是親眼看到了滿箱的珠寶,以及盜匪的口供,肖劍南甚至會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那就是這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