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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意思。如果一定要使用,也只能和其他名詞連在一起,如某某東西的“殼子”,即便這樣講,說成某某東西的“外殼”要遠比某某的“殼子”順嘴得多。因而祖父最後說的兩個字,絕不可能是“殼子”。
既然不是“殼子”,就很可能是與“殼子”發音近似的另外兩個字。祖父在最後時刻已部分喪失語言能力,發音不清。除此以外,祖父最後又用手指在被單上寫了兩個字,其中第一個字上下結構,人字頭,第二個字是較少的筆畫,這些是我當時就已經看到的。想到上面兩點,再加上趙穎的話反覆一印證,果然不錯,趙穎的解釋絕對合理。
困擾數天的問題迎刃而解,我心頭一陣輕鬆,但只一瞬間,更強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來,馬上想到:既是“盒子”,那麼在這個所謂的“盒子”中,祖父究竟給我留下了什麼?對於祖父這樣一生從事如此傳奇職業的老人,到死還念念不忘的,究竟會是什麼事情?趙穎似乎看出我的迷惑,拍了拍我的手說道:“不用擔心,肖老所說的‘盒子’,說不定就在這棟老宅之中。”
之後整整三天,我和趙穎一直埋頭清理祖父的遺物。清理和分類工作極為繁瑣,除日用品外,老人留下了上千本圖書,其中大多數是世界各國的刑偵專著,許多是原文版。另外還有全世界著名偵探小說集,包括英文原版福爾摩斯探案集,還有阿加莎和愛倫?坡的作品。而祖父的手寫資料就更難整理,因為老人的習慣還是用毛筆,草書,十個字裡我們認不出一半,而且數量極多。
直到第三天下午,我們才把所有物品初步分類放好,全部書籍、資料以及手寫筆記堆滿了一樓客廳。但沒有發現什麼重要的東西。在整理過程中,我們仔細留意了祖父每一件遺物,更為在意的,是所有與“盒子”有關的物品。所有能稱為“盒子”的東�西——�包括各種紙盒、木盒、塑膠盒和鐵盒,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五個,我們都進行了仔細檢查,但出乎意料,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們甚至將所有盒子拆開,但既沒有夾層,也沒有機關,當然,也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提示或線索。
三天的勞累一無所獲,我不由得感到有些失望。在我的意願中,祖父一定留下了什麼給我,但事實卻是什麼也沒發現。也許我們的搜尋還不夠細緻?我們想到這裡,稍事休息就開始了又一次對整棟房子的“清剿”。這次幾乎一尺一寸將整棟房子翻了一遍。我們敲打了所有牆壁、地板,檢查了全部傢俱以及房屋頂棚,沒有找到任何夾層、暗門或是機關。但值得興奮的是,在閣樓壁櫥最底層,發現了一個碩大無比的檀木箱。因為尺寸和壁櫥底層幾乎一樣大小,而且箱子顏色和壁櫥木色一致,所以前幾天的整理中誰都沒有注意。兩人興奮了一陣兒,將木箱拖出,沒想到如此巨大的木箱拖出之時竟毫不費力,原來底面裝有一塊帶有滑軌的拖板。
這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黑色木箱,70年代人家裡大都有過。惟一不同的,眼前這一個要比我們見過的大許多,,寬度和長度大概有一米,高度約為七十厘米。木箱頂蓋和箱體是用精美的純銅合頁連線。由於年代久遠,銅合頁的色澤已變得很暗,箱蓋上了一把銅鎖,顏色也已變得異常暗淡。我試著抬了抬,木箱異常沉重,不知道里面究竟放了什麼。難道祖父臨終所指的“盒子”,就在這個巨大的木箱之中?
我將想法告訴趙穎,她也點頭表示同意,補充道:“除了那個‘盒子',木箱中很可能還有其他非常重要的東西。”聽了趙穎這話,我興奮異常,伸手去掀箱蓋,這才想起上面的銅鎖。伸手拽了拽,從外形看,這把鎖很像幾十年前流行的紹鎖。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稍有差異,眼前這一把要遠比我們常見的精細,接合部異常緊密。
趙穎也留意到了這把銅鎖,她用手將銅鎖輕輕翻起,仔細觀察起來。我伸手在壁櫥中摸了摸,沒有發現鑰匙,起身到祖父書房翻找,但翻遍所有抽屜,還是沒有。這時我想起,在我們整整三天的整理過程中,並沒有在屋中見過任何一把鑰匙,而這個木箱也是屋中惟一上鎖的東西。想到這一點,我微微有些詫異,但沒有多想,又到其他房間找尋,還是沒有發現任何鑰匙。我不由得滿腹狐疑,暗叫怪異。
我心中焦急,恨不得馬上把木箱劈開。看了看趙穎,她正陷入沉思,我提議道:“找不到鑰匙,看來只能撬開!”說完我起身去找工具箱。趙穎回過神兒來,伸手攔住了我,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在想這把鎖是什麼結構,不用撬開,你去找些鐵絲,我應該有辦法。”趙穎的話使我一愣,但沒有細問,我下到儲藏室找來工具箱。趙穎取出兩截鐵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