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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小片空場恰好位於一條小路邊上,空地四周有幾株大樹,西南方向不遠處,就是我們站在隆業山上看到的那處密林,因而站在空場四周並不能看到陵區建築。
目前我們基本確認所處地點應該就是當年崔二胯子開店之處。經歷了六十幾年的風雨,空場上已經看不出來原有建築的痕跡,況且崔二胯子所建的小店,早已在祖父搜尋時被拆掉。為了更準確地確認這一處的位置,我們又沿著空場向南走了大約一公里左右,果真找到了一處很長的深溝。在祖父的記載中,小店向南大約兩裡之處,有一處深溝,是當年崔二胯子一行人倒土之所。而此處這條深溝,如果不出我們所料,應該就是當年崔二胯子他們傾倒掘墓所挖出來的土方之處。
確認了小店位置,我們三人都是備受鼓舞,站在小店舊址之上,回想起六十多年前那一晚驚險的槍戰,還有崔二胯子當年的神采,不禁悠然神往,同時不禁感慨歲月如梭、人生短促。
回到寶頂正南五百三十米我們第一次標記處,再一次向東測量出五百三十米距離,此時確認的這一點,就是用來找尋當年盜墓第二入口的基準點。位置確定好後,我們在地上作好了標記,又在附近找了參照物。一切停當,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在周圍找了一處飯館吃罷午飯,稍作休息,我們開始詳細搜尋盜洞第二入口。
我們現在所處的基準點,位於皇陵寶頂東北方向七百五十米,而再往東北方向,就是與小店之間的那一片密林,如此看來這座樹林大約有三百米見方。我們以這處地點為圓心,分別沿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搜尋,每一方向搜尋一百五十米的範圍。
這一基準點周圍,除了東北方向是一片樹林之外,基本上可以算做一片平原,稀稀拉拉只有幾株樹,並沒有什麼特別惹眼的地方。我們倒是沒有喪失信心,決定這件事情之時,我們就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想當年即便是祖父兩次探訪,也沒有任何結果,所以我們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況且從另外一個角度出發,如果這出入口是這麼容易被發現,恐怕在這六十多年之中早就被別人發現,也就不可能再輪到我們了。
整整一個下午,我們搜尋得異常仔細,但也只是察看了西北兩個方向。在我們搜尋過的地方,地面異常平整,沒有大石、石板等我們事先想過的可能作為第二入口的標誌。一直到太陽落山,一無所獲,大家也都異常疲倦,於是出了陵區找了飯館吃了晚飯,回去早早休息。
一日疲累,昨晚又幾乎一夜未眠,幾人都甚感睏倦。第二日,我們又在昨日做好標記地點的南面和西面搜尋了幾乎整整一天,依舊一無所獲。西南兩面,也幾乎是平平整整,並無任何惹人之處。我們感覺微微有些沮喪。所幸趙穎非常細心,這兩天我們一邊搜尋,她一邊用數碼相機將周邊景物拍攝下來,以備回北京後再作分析。
下午大部分時間我們都花在那一處密林之中,林內古木參天,大樹幾乎都要兩三人合抱,樹齡至少有兩三百年。但直至太陽落山,依舊沒有任何新的進展。由於第二天還要上班,晚上六點鐘,我們在瀋陽吃罷最後一頓晚餐,驅車返回北京。從瀋陽到北京六百多公里高速,我和高陽輪流駕駛,僅用了不到六小時就進了四環。分別送趙穎和高陽回家後,我回到了自己家裡。洗過澡後,雖然是兩天的疲倦,但是躺在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著。給趙穎打了個平安電話,電話中她囑咐我好好休息,又聊了幾句,�我問趙穎道�:“你覺得現在這樣亂找,有多少把握能夠找到皇陵第二入口?”
�趙穎沉默片刻�,答道:“我不認為我們去一次兩次瀋陽就可以找到這個洞口。”我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趙穎道:“既然當年肖老兩次前往瀋陽都未能找到,說明入口一定極為隱蔽,很可能就算是告訴了你位於何處,若沒有特殊的開啟方法,也不一定能夠發現。所以我們現在所做的,只是瞭解一下地形和周遭環境。”我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如此看來,我們下一階段的工作,就是要下全力尋訪崔二胯子的後人。”趙穎道:“對,我相信在崔二胯子的後人手中,一定留下了和盜墓第二入口有關的重要線索。”
經過一個多星期艱辛查詢,我們總算得到了崔二胯子祖籍的詳細地點。按照我們得到的資料,崔二胯子祖籍位於吉林省蒙江縣的崔家屯。得到這份資料異常辛苦,因為資料是存放在東北抗聯收編各處土匪的絕密檔案材料中,若不是利用趙穎在公安部這層關係,我們根本沒有可能查到。
按照記錄所載,當年崔大胯子、崔二胯子兄弟在東北名聲震天,小鬼子也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