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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床上躺著,就更加不安了,可無奈實在難受,躺床上沒多久就又睡了過去。
傅家有專門的醫生,一個電話很快就過來。喬西暈暈乎乎的,只有吃藥時強撐著精神睜開了眼睛,其餘時候都躺著睡覺,迷糊間聽到醫生正在交代什麼。
老太太心疼孩子,給喬建良打電話,結果兩口子忙著談生意今天回不來,說讓家裡的阿姨來接人,氣得她忍不住唸叨:“不知道天天忙些什麼,耽擱一天時間能少掙多少錢,自己親生的都不管,德行。”
房間門還大開著,傅北朝裡面看了眼,低著嗓音說:“您別擔心,我會看著她。”
老太太看著小臉燒得紅撲撲的喬西,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待會兒讓陳媽煮潤肺止咳的湯,等醒了讓她喝。”
傅北應下,把門關上,下樓找陳媽。
當再次醒來,已經到晚上九點多,喬西已然好了許多,床頭放著一盆水,裡面有用過的帕子,傅北就在旁邊坐著,見她醒了,伸手過來摸摸她的額頭。
“還暈不暈?”
喬西還不習慣這般體貼,忐忑地在被子裡絞著手指,把自己縮成一團側躺著:“不暈了。”
吃完藥捂著被子睡一覺,因為發燒而渾身汗膩膩,頭髮都結成一縷一縷地黏在白嫩的脖子上,知道這是在別人床上,弄出一身汗,她倒是挺不好意思的,往被子裡縮了縮,黑溜溜的眼珠兒眨也不眨地盯著傅北。
傅北什麼都沒說,找了身不怎麼穿過的衣服褲子出來,讓小孩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