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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攪個水花證明自己活著。
絹布覺得他們可能在比耐性。
扈輕:不,我們在比擺爛。
好在雨終於停了,地上的積水也慢慢的流走、被大地吸收,等再幹一些,無數蘑菇爭先恐後冒出來,靈舟一頭被一大叢大個頭的蘑菇頂起。扈輕頭下腳上的躺著,也不說調個個兒。
真懶啊,太懶啊,她都懶得把靈舟裡的積水弄出去,只靠太陽曬。
扈輕:反正不淹到鼻子我是絕對不會動的。
這樣什麼事也不做的懶惰著倒是很久都沒有的感受,腦子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想不起來,那種感覺,很——治癒。
她都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又過一天,溼潤的環境讓周圍的蘑菇越長越多越長越大,有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等走得近了,兩人才懶洋洋的轉動腦袋看去。
“啊——啊啊——”
還沒看清來人呢,那人嗖一下就跑了。
扈輕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她對水心說:“被你嚇跑了。”
水心嗤的一聲,目光在她臉上轉了圈,一言不發。
扈輕立時覺得不好,急忙拿出鏡子來往裡一瞧,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抓狂。
只見鏡子裡的那張臉上,全是血痂,一道道細細的、排列緊密的紅色血痂,非常多,毀容的級別,甚至不像個人。
好嘛,一個水泡怪,一個血痂怪,那可憐的孩子,別被嚇出心理陰影吧。
“跑什麼跑,他就不想想我們要是老前輩呢?他就不想要機緣嗎?”
生氣三秒,扈輕再度擺爛。龍鱗長出來的痕跡而已,反正又沒人來看,有人來也不認識她,就這樣吧。
只要肯擺爛,人生一下寬闊起來了呢。
咚咚咚,許多腳步聲。
兩人詫異望去,這是去喊人了?怎麼,要把他們拿下了?
一群人跑過來,隔著十幾米遠停下。
“嬸子?”一道驚訝的聲音響亮。
扈輕臉皮一抽,血痂的地方熱辣起來。嬸子,這在修真界堪稱獨特的稱呼也就她一個人享用。
這是哪個倒黴催的小兔崽子?
食柏舟咵咵咵跑過來,站在靈舟外,頓了頓:“水心舅舅?”
跟方才那聲“嬸子”的篤定比,這一聲顯得非常猶疑了。
畢竟水心的如花美貌一絲都沒露出來。
扈輕笑了,他毀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