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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靈氣修成紫色,可窺天道,此時已是真仙之體。無須刻意修煉,身體自動吸納天地靈氣。
真仙之體?想茶館說書中那種移山填海?這未免也有些太能吹了吧?等明天阿瑪醒來和他商量一下在修煉不遲,先看看第五重是什麼玩意。
第五重是‘至尊境’靈氣成五彩色,修到第五重之人可說是茫茫仙途,寥寥數人。鴻鈞祖師,如來佛祖便是至尊境,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此時也之是天道巔峰的境界。
若第一重是井,第二重便是河,第三重可稱之為江,這第四重便浩瀚如海,無須刻意,江河之水自來。這第五重便是這蒼穹,海雖浩瀚,但也有溢滿之時,然蒼穹卻無邊無際。
周毅看到這裡很是不屑,這未免吹的也太玄乎了,繼續往下看,看看還有還能吹出什麼來。
再往下便是這玄明氣的修行法門了,一邊讀著,一邊忍不住隨著那功法所說練了起來。
他細細感悟,經脈中有著一絲絲的深紫靈氣遊走在經脈之中,這靈氣溫馴,卻不受他控制,這一練,他便知道這功法不是騙人的了,因為那五臟六腑分出的五屬靈氣他已經能夠感覺得到了。
五行靈氣聚于丹田,讓丹田微敢脹痛。
周毅照腦海中功法所練,盤坐,左手拇指扣住中指關節,右手自然垂於膝間,靈臺清明細細感悟。五臟四肢皆有靈氣,若無修煉法門,靈氣便慢慢消散,這四肢百骸中的靈氣消散之時,便是人死之日。
他這一坐便是一個時辰,深夜他已感悟到自身靈氣,慢慢吸納。
周家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週末半夜起床見周毅端坐在炕上,雙目微閉,以為周毅發癔症,雙手一推周毅。他此時正在試圖慢慢馴服道像留在經脈中那股紫氣,週末這一推,心境失守,那紫氣一下便掙脫了自己的控制。
紫氣掙脫以後,衝擊經脈。他喉嚨一甜‘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還好,週末只是輕輕的推了周毅一下,若是此時遭受重擊,周毅可就不是吐血這麼簡單了。
鮮血噴出以後,他感覺頭腦發脹,也不等週末和自己說話,連忙躺下和衣而睡。一夜無話,清晨起床,他依舊頭腦發脹,草草吃過早飯,他便合計著找個安靜之處修煉,修煉時注重安靜,總被打擾,走火入魔是早晚的事,他可不敢大意。
“阿瑪,咱今天把西屋收拾出來,以後我住西屋吧。”此時是民國初期,周毅一家又是滿人,管父親叫阿瑪,說話帶著東北口音和滿人詞彙,只是姓氏漢化了,姓周,若是細說起來,周毅一家應該是姓‘烏席哈齊’。
周大江夾了一口狍子肉,一邊咀嚼著一邊點頭說道。“隨你吧。”周大江以前的脾氣很隨和,可自從清朝滅國以後,就開始變的寡言少語,已有五六年的光景了,他也不在意,大清早的便去收拾西屋。
貝喬跟在周毅身後,不時的發出嗚嗚聲。中午,寶子來到周毅家,穿著羊皮大衣,揹著獵槍,一看這行頭,就知道要進山打獵。
“毅哥咱倆上山,今天再打一隻狍子下來。”寶子進屋便開口說道。
周毅本來不想上山的,可貝喬的食量極大,兩頓便把狍子的下水吃個乾淨。貝喬又不吃熟食,想了一下,穿上衣服便和寶子倆人進山。
昨天夜裡風極大,原有的山道已經被雪堵死,但倆人從小生活在山下,倆人一邊砍著灌木枝杈,一邊往山上走去,也沒對倆人的行程造成太大的阻撓。
入冬以後,獵物大多冬眠,出來覓食的多是一些食肉動物,要不就是野雞和兔子。
倆人走了半晌也沒看見一隻大型的動物,打了一隻兔子仍給了貝喬,貝喬也不把兔子咬死,放開兔子以後,貝喬盯著兔子跑遠,在慢慢接近一個撲食便咬在兔子的喉嚨上,然後在把兔子放開,如此反覆五六次,才把兔子咬死,卻不獨享,叼著兔子屍體放在周毅身前。
他感覺好笑,蹲下摸了摸貝喬腦袋,示意貝喬可以吃了,貝喬才把兔子開膛吃肉。這一舉動無疑讓他對貝喬的疼愛又加了幾分。
他正盯著貝喬進食,寶子在一旁拽了拽周毅的衣角,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周毅消聲。順著寶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才發現一行八人正往深山走去,這八人身著棉袍,頭上帶著氈帽,一眼便知不是來山裡打獵的。
這不是來打獵的,冬季進山能幹什麼?倆人都有些納悶,少年心性,對未知事務有著無窮的好奇心。
“跟著看看,走!”周毅小聲說道。
周毅說話寶子從來也不反駁,周毅說啥是啥,時間長了便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