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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到頭狼口中。狼群見頭狼把他撲到,全都蹲在原地不動,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警備的盯著一人一狼。
狼群的等級制度非常鮮明,若是頭狼親自覓食,狼群不能上前幫手,這也是對頭狼實力的一種肯定。今天若不是頭狼親自上陣,此時的周毅必已成為一堆白骨。
頭狼甩掉口中的骨頭,再次一口咬向他的脖頸,他整個人被頭狼壓在身下,不好動作,微一掙扎,頭狼一口咬在了他肩膀部位。
一咬一扯,羊皮大衣被撕開,頭狼習慣性的認為身上的羊皮大衣是平時獵物的皮毛,撕開後再次咬下,扯下他肩上一條血肉。
他痛極,肩膀的疼痛激起骨子裡那股血性。“畜牲,我咬死你。”張嘴一咬,正好咬在頭狼頸下,一股暖流順著他的咽喉溜入腹中,這一口竟是把頭狼的皮毛給咬開了。
頭狼的鮮血流入口中,他細長的眸子裡面充斥著陰狠,還有些稚嫩的臉上滿是堅毅。
他大口的吸食著頭狼的鮮血。他現在的腦袋中只有一個想法。‘我要殺這畜牲,殺了這畜牲。”
頭狼感覺到死亡的威脅,開始胡亂的掙扎。頭狼掙扎的越狠,他便咬的就越狠。頭狼想要用嘯聲招呼狼群,無奈喉嚨被周毅咬著,狼嗥都發不出來。
他此時只顧大口大口的吸食頭狼的鮮血。片刻,頭狼失血,掙扎慢慢減弱。狼群發現有些不對,群擁而上想要救下頭狼。此時他若是放開頭狼必定成為狼群腹中之物,若是不放,頭狼死後一樣免不了被狼群分屍。危機關頭,他心中發狠,雙手死死的摟住頭狼脖頸,雙腳盤在頭狼背上,整個人吊在了頭狼身下。
狼的攻擊習性便是咬獵物的咽喉,他吊在頭狼身下狼群一時間竟找不到地方下口。前面說過,狼的智商僅次於人類,片刻便發現他盤在頭狼身上的雙手和雙腳。
群狼剛要撕扯周毅身上的衣服,頭狼這時竟因失血過多,‘撲騰’一聲癱在地,正將他壓在身下。他竟在狼群之中殺了頭狼。他臉上浮現出陰狠的笑,那笑容殘忍,嗜血。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狼血,看著狼群。“媽的畜生,來啊。”
他掙扎起身,隨手拿起獵槍,奈何此時的他手已經抖動的很厲害了,從兜裡掏出的幾發子彈全都因為手的抖動掉在了地上。
獵槍不能打子彈,但是能做棍子用。他又大罵了一聲,竟然向著狼群衝了過去。狼群哪裡能給他佔到便宜,他揮舞獵槍,剛砸在那灰狼的頭上,自己就被兩頭野狼給撲倒在地,他想要故技重施,張口咬向那狼的咽喉,可大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吃痛‘啊~~!’的一聲慘叫。
這時,遠處傳來狗叫聲和尋找周毅的喊聲。想要出聲示意自己的位置,可是他一張口發出的竟是一聲狼嗥。
‘嗚~~嗷!’喊到一半,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不對,連忙收聲。可狼嗥過後,躁動的狼群竟出奇的安靜了下來,撲在他身上那隻狼剛要下口咬他的脖子,聽到狼嗥後連忙停下。狼口中那尖銳的利齒距離他的脖子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若是再晚片刻,那一口狼牙定然咬斷他的喉管。
尋找周毅的眾人聽見狼嗥,一邊大聲喊著周毅的名字,一邊對空鳴槍嚇退狼群。狼群發現了山下眾人,向著深山逃竄。周毅將獵槍押上一發子彈,對空鳴槍告知眾人自己位置後,頓覺渾身燥熱,雙腿無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此處掛起。
說周毅暈倒以後便進入了一處奇異之所,光線柔和,照在身上便感覺無比舒坦。面前是一座道觀,道觀外牆由紅磚壘成,高兩仗餘,一對金獅對臥門前,八扇朱漆大門全開,上掛一鎏金橫匾,上書‘玄明觀’。
道像坐於蒲團之上,身著龍袍,頭挽髮髻,雙目微閉,不怒自威。道像左手執拂塵垂向左側,右臂自然前伸,手中拖一葫蘆。
他見後,眉頭微皺。北方的道觀很少,何況還是這麼一坐道觀更是聞所未聞。再有鴻鈞老祖,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像他都認得,這道像卻不是其中之一。
他心想。‘雖不認得,拜一拜總沒壞處’。想到此處,他躬身三禮,禮畢,他抬頭再次看了一眼那道像,這一瞥,他頓時大驚。不知何時那道像竟睜開了眼睛微笑看著周毅。周毅現在本體還在昏迷,屬於靈魂出竅狀態,要不然非再次嚇暈不可。
“小友莫怕,吾來問你,今是何年?”道像開口問道,聲音低沉,雖不威嚴,卻讓人難以生出抗拒之心。
“現在是民國六年,丙辰年。”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故此把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