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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收拾出來休息之處時,寶子的耐心已經消磨一空了。
“毅哥,不管他八人是幹啥的,和咱倆也沒關係,咱倆這便下山吧?”寶子說道。
“現在下山咱倆這兩天不是白跟了嘛?反正下山也沒啥事,咱倆看看這幫人到底要幹啥。”周毅說道。
周毅有著一股子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拗勁,腦袋裡面有問號會睡不著覺的,若是一開始兩人沒跟著這八人,他離去也就不會在意了,既然已經跟著了,那便要有始有終。
“算了罷,這八人一準是上山來尋棒槌的,這大冷天的,那裡能尋到棒槌?我看這八人也真是棒槌。”寶子撇嘴說道。
寶子說的周毅有些心動,但還是不想就這麼放棄。周毅剛要說什麼,就見那其中一人自遠處回來,手中的野雞也不要了,對著其餘七人說著什麼,由於離的太遠也聽不清。
他見到此景,連忙招呼寶子。“他們好像找到什麼了,走跟著!”
這時八人已經啟程,直奔深山裡面而去。寶子連忙把火堆用雪掩埋,撕下一隻野雞腿塞如口中。
野雞烤的半生不熟,剛吃到嘴裡,寶子就吐了出來。倒是周毅把一隻五成熟的野雞腿全都吃了下去,倆人悄悄跟在八人身後。
片刻,他隱約中已能看見深山之中有一道觀,由於離的太遠,看不清是何道觀。只是他在看見這道觀時,心中便生出親近之感。
這深山中怎會有道觀,他在山腳下生活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別說見了,就算是聽都沒聽過。“你以前見過這裡有道觀麼?”周毅說道。
寶子聞言一愣,隨後說道。“什麼道觀?哪裡有道觀?”一連兩個問句,寶子顯然沒有說謊。
他用手指著遠處的道觀。“那不是麼?你眼睛是不是被眼屎乎啦?”他調侃道。
寶子聞言,瞪大眼睛隨著周毅手指的方向看去,片刻後,搖了搖頭。寶子竟然看不到那道觀的影子。
周毅招呼一聲在一旁玩耍的貝喬,倆人一狼慢慢的向著道觀靠去。越是靠近,他心中越驚,現在已能隱約看到那道觀的全貌,那道觀竟和自己魂魄離體時看到的玄明觀一樣,門口的兩尊石獅依舊分立大門兩側,只是此時道觀殘破不堪,哪裡有他魂魄離體時見的那般輝煌大氣。
“現在能看見了麼。”雖是問句,周毅確用了肯定的語氣,這麼近了,寶子不可能看不到。
寶子聞言卻再次搖頭,表示什麼都看不見。周毅心中雖疑惑,卻也沒多說什麼。
離的近了,他和寶子已經能看清那八人的動作。八人依照八卦方位而立,手掐指訣依照反八卦方向移動。他和寶子倆人不懂八卦之說,因而在一旁看的是一頭霧水。
“這幾人在幹啥?”寶子說道。
“好像是一種陣法,誰知道了,看著,別出聲。”他對著寶子說道。
一旁的貝喬好像也知道不能顯露行蹤,此刻正趴在他身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臉,弄的周毅一臉口水。
半晌,八人已經大汗淋漓,有倆人步伐稍顯紊亂。想必是這兩人功力不濟,有些支撐不下去了。
八人成陣,陣法反噬之力便八人同但。其中倆人力弱,其他六人便為他倆人分但陣法反噬之力,若是八人平攤也沒什麼,可這八人明顯道法不濟,反噬之力一大,其中一人‘噗’的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陣法立散。
這陣法就猶如八人一同抬著一根原木,力量是均衡平攤的。兩個人不抬不動了,其它六個人就要為這兩個人分擔重力,若是其它六人都是大力士,分攤點重力不感覺怎樣,要是其它六人中還有兩個體力不支的,那就是四個人承擔重力了。這抬重木和陣法的反噬是一個道理。
三人傷重,其餘五人皆有損傷。八人也顧不得荒山野外,盤膝而坐,顯然是療傷去了。
遠處又來一人,直奔八人而去。他和寶子躲在樹後竟沒發現這人是什麼時候過去的,等倆人看到那人面容的時候,他和寶子倆人大驚,那人面上不帶一絲表情,臉上多褶皺,似七旬老者,卻步伐矯健身形筆直,這人正是周毅的父親周大江。
“哼!”周大江一聲冷哼,接著說道。“你八人剛才可是走的反八卦,要破這護觀陣法?”
八人聞言,也顧不得身上傷勢,起身和周大江相對而立。
周大江冷眼相視,隨後說道。“離去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回去告訴你們主子,這裡有我烏席哈齊;單江在,就別再打這裡的主意了。”
其中一人說道。“你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