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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
袁廷玉親自招待周毅,寶子,虛化。桌子上全是素食,備有茅山自釀的米酒。
“周真人對明天的比鬥怎麼看?”袁廷玉首先開口問道,因為此時關係著那日月乾坤刀的歸屬,不能再無所謂了。
“我和虛化倆人若是不出意外可勝兩局,還有一局袁真人可有人選?”周毅端起米酒,喝了一口說道。
周毅喝慣了村子裡面酒坊釀的高度白酒,這米酒有些喝不習慣。
袁廷玉搖頭說道。“我茅山只有三個弟子在藍氣修為,我的四弟子鍾沐雨只在黃氣巔峰,沒有在好的人選了,幾名長老,哎。。。。。。”
說道這裡,袁廷玉又嘆了口氣,若不是先前說好讓年輕一代比試,茅山怎麼會像現在一樣捉襟見肘。
“先吃飯,若是實在要輸,那麼咱們也不能讓那日本人好受,只要上了我這比武臺,不讓他下去便是。”袁廷玉端起米酒飲了一口說道。
周毅知道苦惱也是無用,只能來個順其自然。心中打定主意,若是明天名川井下贏了以後拿走那日月乾坤刀,那麼他便出手搶奪,若是茅山贏了,那便開口向袁廷玉借,用完以後還給茅山便是。
晚飯眾人各懷心事,草草吃完,周毅和寶子便回房休息了。周毅現在著實是有些羨慕寶子那神奇的自愈能力,可是想想他在火中救出母親後,全身的肉都被烤熟時的情形,心中的羨慕盡數變為了感激。
“毅哥,想啥呢?”寶子轉頭問道。
“在想明日比鬥之事。”周毅微微一笑,轉頭說道。
寶子撇了一下嘴,心中有些愧疚。“今天的事都怪我,我若是能早點把那龜田殺了,也不至於輸了一場。”
周毅拍了拍寶子肩膀。“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去以後怎麼和阿叔交代。”
“那虛化怎麼也來了?”
隨後周毅把在山下和虛化比拼到虛化答應幫助茅山先退外敵的事都和寶子說了,寶子聽完,撇了撇嘴。
“虛化那禿驢此事做的對,不過我就看他不順眼。”
倆人不在說話,皆盤膝而坐,療傷去了。
次日清晨,周毅從入定中醒來,靈氣恢復了五成左右,當有一戰之力。
洗漱完畢,周毅便感覺山下有兩道強大的氣息快速向著山上而來,推門出屋,見袁廷玉已經在外面了。
周毅對著袁廷玉一抱拳,正色說道。“來這倆人可是袁真人的朋友?”
袁廷玉搖頭說道。“應該是那名川井下請來的日本人。”
周毅聽完,眉頭再次深鎖。來的人很強,這是高手之間的感應,若真是名川井下請來的人,那今天的比試情形便大為不妙了。
袁廷玉顧不得多想,吩咐道童開始招呼眾人在比武場集合。
袁廷玉轉身離開,周毅凌空而起,抬眼向著山下望去,看清來人,周毅不由的眉頭再次皺起,因為來的其中一人是名川尤之。
倆人從京城一別,當有月餘未見,以前相見之時周毅並未渡劫,只感覺名川尤之身具靈氣,但是並不能看出名川由之是何種修為,現在一看,這名川尤之竟然是度過劫的高手。
後面那日本人速度照名川尤之稍遜,看清來人卻不是那鈴木雄一。
“一別月餘,想不到在茅山能與小友見面,尤之幸之。”名川尤之見到周毅,抱拳說道。
周毅眼睛微眯,嘴角微微勾起。“名川先生的漢語水平在下實在不敢恭維,你還是好好說話吧。”周毅說著,眼中滿是不屑,雖然早就想到那名川井下和名川尤之有血緣關係,但是他並未想到今日名川尤之會親來。
名川尤之也不在意,微笑說道。“讓小友見笑了。”名川尤之說完,轉身走上比武臺。這名川尤之的走和寶子的走是不一樣的,寶子那是譁眾取寵。
名川由之在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便已凌空,一步高過一步,猶如腳下便是那臺階,拾階而上,信步閒庭間,充分的展示出他那高深的修為。
名川由之走到臺上站定,轉身微笑對著周毅說道。“周毅小友,你我二人已是舊識,在下對周毅小友的道法早已仰慕已久,不知可否由你我二人先來上這第一局。”
名川尤之的語氣中透著自信,但言語之中充滿了對周毅的尊敬。
周毅聽名川尤之說完,心中咯噔一下。名川尤之在東北的時候便充分展現出了他那過人的頭腦,現在出現在此處定然不是偶然,為了一把日月乾坤刀他便來到此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