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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繆爾終於按捺不住,但同時周戎也猝然出手!
鏗鏘數聲清響,因為過快而彷彿連成一聲。眨眼那瞬間裡兩人已死死抵住,羅繆爾雙手持匕,刀身上赫然壓著周戎的三稜|軍刺尖。
“停下!夠了!”鄭老中將聽見拳擊中竟傳來清晰的內臟擠壓聲,知道接下來會出人命,終於大步上前:“陽春草上尉!可以了!”
衛兵一擁而上,把單方面痛毆對方的春草強行拉開,簡已經被十多下又快又急的鐵拳打得神志不清,眼見全身浴血,只得放在擔架上緊急拉去搶救。
“陽春草上尉,你……”
少女兇性未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自下而上,向鄭老中將一瞥,流著血的嘴角漫不經心翹起。
那神態竟和周戎無比酷似,鄭協霎時忘了該訓什麼,內心只有一個感覺。
——真不愧是118。
老中將唐突地打了個頓,隨即接著怒吼:“這就是118的紀律?!誰讓你們來這裡的?!週上校,立刻帶你的人去關禁——”
“將軍!來人,來人!”
鄭協一抬頭。
不遠處人群外,司南面色蒼白如紙,無聲無息軟倒了下去。
周戎拔腿上前,只見周圍眾人魂飛魄散,衛兵搶上前一摸司南後腦,登時全身發抖,摸出了滿手的血!
“被……被砸的,”衛兵顫聲道,“被那個女人砸的,快通知研究所!”
鄭老中將滿腔沸騰的怒火被澆了桶冰,登時熄滅得乾乾淨淨,只剩寒意從五臟六腑竄起。
只見羅繆爾推開人群走上前,還沒站穩腳步,就被周戎閃電般一拳打翻在地。緊接著周戎打橫抱起人事不省的司南,厲聲喝道:“叫醫療組!”
研究所大樓頂層,觀察室。
“腦震盪。”寧瑜一旋轉椅,白大褂下襬盪出弧度,冷冰冰道:“加上先前的顱內淤血,抗體攜帶者陷入了昏迷狀態,短暫性腦功能障礙。”
鄭中將臉色凝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寧瑜說:“不知道。”
寧瑜對軍方的態度極不合作,鄭中將深吸一口氣,滿心煩躁竟不知道該對誰發難。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聽周戎一字一頓清晰的聲音響起:“這事決不能就這樣算了。”
周戎坐在檢查臺邊,緊握著司南一隻手,平靜中蘊藏著暴怒:“那幾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軍區?他們是a國間諜,白鷹秘密基地!每個人都在118大隊掛過號!”
鄭中將活生生一哽,只得道:“週上校你冷靜點……”
“司南從不主動攻擊人,他很有可能是從白鷹部隊叛逃出來的,羅繆爾曾經接受過追捕甚至暗殺他的任務。”周戎直視著鄭中將,話音步步緊逼,竟然絲毫不讓:“我要求徹查此事,將a敵對部隊的羅繆爾等人……”
鄭老中將滿頭亂麻,轉身抹了把臉。
然而他剛背過身,寧瑜就換了副姿勢,一手託著腮,挑眉望向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司南。
下一秒,司南睜開眼睛,向周戎迅速吐了吐舌尖。
周戎:“……”
咄咄逼人的周戎瞬間忘了詞。
觀察室內一片尷尬,鄭中將轉回頭來,司南已閉眼昏迷過去,只剩周戎目瞪口呆,與滿面無辜的寧瑜大眼瞪小眼。
“?”鄭協不明所以,沉聲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寧博士,通知研究所立刻集中所有人力物力,務必要保證抗體攜帶者的生命安全。週上校不要離開了,守在這裡直到攜帶者醒來。”
頓了頓他又道:“至於陽春草上尉……”
周戎立刻說:“春草和司南感情很好,我申請讓陽春草上尉一同陪床,相信對司南的恢復有很大促進作用。”
“我知道!”鄭中將簡直頭大,感覺自己敗給這幫118特種兵了:“記陽春草上尉大過一次,處罰……處罰以後再說吧。先記著,以後有錯數罪併罰!”
這事就是個燙手山芋,完全無法說清是誰的責任。追根究底的話確實是司南先動的手,然而如果要追責,眼睜睜看著抗體攜帶者在自己眼前出事的鄭中將本人、以及沒有看住司南的特勤部追蹤人員,全都會有麻煩。
甚至包括負責司南安全的湯皓中校都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牽扯麵太廣泛了。
鄭中將只得嚴厲叮囑不準洩密,又仔細過問研究所事項,被寧瑜不軟不硬頂了回去,無奈先行離開了。
金屬門在鄭協身後無聲無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