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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喜酒的; 可薛府還是擺了; 甚至絲毫不亞於當年薛家長子成親的陣勢。
這一日; 薛府很熱鬧,連嘉成帝都派人送了大禮。
禮是魯王帶來的。
這種情況下; 他自然要留下喝喜酒。
這裡以他身份最為尊貴,只能薛庭儴親自作陪。
也是奇了; 魯王今兒看似面色清冷; 實則酒性大發,已經喝了好幾壺酒; 頗有一副要把薛家喝窮的架勢。
薛家怎麼可能被他喝窮; 再喝一百年也喝不窮,倒是鬧得一些想上來敬酒的官員勳貴們,都不敢上來了,大抵也是看出魯王的情緒有些不對。
唯獨親自作陪的薛庭儴,躲不能躲,只能陪著喝。因此喝了不少酒; 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兩人有什麼宿怨; 擱這兒斗酒呢。
寧熙院中,寧寧一身大紅色嫁衣; 正等候著新郎親迎。
薛耀泰突然來了,想著這是兄妹之間有體己話要說; 一眾前來陪伴的女眷們俱都離開了。
“你真打算嫁了?”
寧寧沒料到二哥會這麼問; 怔了一下; 旋即笑嗔道:“二哥你說什麼呢,我都這樣了,不嫁幹什麼?”
薛耀泰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妹妹。
其實有什麼事是能瞞過一胎雙胞的另一個?
薛庭儴公務繁忙,招兒要照顧他,還得忙著生意上的事,難免會疏忽兒女。而薛耀弘一直外放未歸,所以若論整個薛家誰最瞭解寧寧,還屬薛耀泰。
只是他性格溫吞,平時話也不多,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你甘心?”
自此,寧寧臉上的笑終於掛不住了。
過了好半晌,她才輕聲道:“有什麼不甘心的?大哥有大哥的責任,你有你的承擔,我是薛家女兒,我也應該有屬於我應該做的。”
他們都是薛家的子女,雖然爹孃從沒有要求他們,可每個人都在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
誠如薛耀弘踏上仕途;誠如薛耀泰早早顯露出經商的天賦,替娘分擔;誠如寧寧,這個薛家唯一的女兒,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自己幸福,不讓爹孃哥哥們擔憂。
薛耀泰眼神複雜起來:“那你可快活?”
寧寧並沒有當即就答,而是思索片刻,才道:“我會快活的,二哥。夫君愛重,公婆疼愛,我肯定會很快活。而我也會努力讓自己快活起來,去過自己應該過的日子。”
隱隱有鞭炮聲響起,這是迎親的隊伍來了。
薛耀泰低低嘆了口氣,撫了撫妹妹的烏髮道:“如果有一天過得不開心了,告訴二哥,二哥帶你離開。”
寧寧說不出那個好字,只能拼命的點著頭,眼中含著淚水。
已經有人在外面敲門了,薛耀泰拿起蓋頭親手給妹妹戴了上,然後背起她。
……
鞭炮聲喧天,不絕於耳。
這是新娘辭別父母,坐上花轎,前往夫家。
像魯王這等身份的,自然不可能去送嫁,一眾官員都是坐在堂中飲酒,嘴裡說著天賜良緣,珠聯璧合的喜慶話。
鞭炮聲終於歇了,明明四處嘈雜,卻讓魯王覺得空得嚇人。
薛庭儴送走女兒,再度回到這間廳堂中,又是一片杯盞交錯,恭喜聲不斷。
魯王突然站起來,往門外走去。他這一出實在太唐突,讓廳堂中的賓客俱是面面相覷,卻不知這是怎麼了。
唯獨薛庭儴臉黑如墨,覺得這人就是來故意搗亂的。
三朝回門,乃是新婚第三日,新婦帶著丈夫回孃家的日子。
也是為了讓孃家人看看女兒在夫家過得好不好。
看得出寧寧在顧家過得不錯,顧謙也是周全體貼,讓招兒和薛庭儴都十分滿意。
留著女兒和女婿在府裡整整待了一日,直到黃昏將近,才讓他們離開。
臨走時,堅強如招兒也忍不住抹了眼淚,雖明知兩家都在京城,女兒隨時都可以回來,卻總有一種失去女兒的感覺。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跟隨她多日,時不時想起來就要抹抹眼淚,讓薛庭儴是頭疼不已,卻又不忍心斥責。
就在這當頭,薛耀泰突然提出要離家外出,暫時拉回了招兒的注意力。
薛耀泰出門是去巡視各地生意,他早就有這種想法,無奈他娘總以他尚且年幼,不讓他單獨出門。
如今妹妹都出嫁了,明擺著接下來就是他,他自然不想再多留。
招兒倒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