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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都是定睛看了幾下,才認出此人是誰。
“狗子,這是上哪兒去啊?”
薛庭儴看向那與他說話的婦人,微笑道:“嬸兒,我隨便走走。”
本就是隨口一句話,這婦人也沒再與他多說,扭身進屋拿東西,屋裡的婆婆問她:“老三媳婦,你方才跟誰說話?”
“薛連興家二房的狗子。嘿,娘你說也奇了,方才他打門前過,我竟是一時沒認出他來,總感覺換了個人似的。”
她婆婆不以為然:“能變成什麼樣,又不能換身皮囊,我記得那小子最近不是病了一場。”
媳婦道:“我瞧著莫不是打算去後山。”餘慶村背後有一片山,村裡有村民亡故都在那兒埋著,薛家的祖墳也在那裡。
聽到這話,她婆婆嘆道:“還別提,連興家老二可惜了,兩口子都走了,留個娃兒可憐喲。”
這不過是婆媳之間的閒話家常,而就在她們說話的同時,薛庭儴已經帶著黑子進了後山。
後山就叫後山,餘慶村背後的山。
此山無名,山勢也不高,但卻極深。反正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村民能從這片深山老林中走個來回,大多都是山外圍活動。
薛家的祖墳就建在離村子不遠的一個小山包上,這個薛家可不止薛庭儴一家,而是整個薛姓氏族的祖輩們都在此葬著。
偌大一個山頭,正中的是族長一脈,往外擴散是各家分支,薛老爺子這一脈就在靠西南山腳的一處地方。
二房兩口子因為都是英年早逝,薛青松又死於橫禍,所以葬在邊緣處。
薛庭儴到了地方,就開始隨手拔著墳頭四周的草。
野草並不多,過年時剛清理過,他將這些草隨意收攏放在地上,順勢就在墳前坐了下來。
一片山土地,兩個小墳包,墳包前各自立著一塊很小青石碑,其上簡陋的寫了二房兩口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