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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
姜武笑看著他,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那模樣分明是沒將他說的話放在耳裡。
就在這時,招兒端著個木托盤走進來,上面放著三個碗。一個是大碗,另外兩個碗則小了一圈兒。
“快來吃麵。”
“這麼大一碗,招兒你這是把我當豬餵了。”姜武笑著道。
招兒嗔道:“姜武哥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怕你吃不飽。”她邊說邊把放醋了那一碗推到薛庭儴面前:“快點兒吃,等吃過了咱再走,時間還來得及。”
說著,她也上了炕,就坐在炕沿上,左手邊是薛庭儴,右手邊則是姜武。
姜武很給面子,呼哧呼哧地吃了起來,口裡連聲說道招兒做的面就是好吃。
意思也就是不是第一次吃了?還有一次,抑或是還有幾次,是什麼時候?他怎麼不知道?
薛庭儴心裡瘋狂地想著,明明面很香,也是他最喜歡吃的,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直到招兒疑惑地問他,他臉才僵了一下,道:“沒放醋。”
“沒放醋?”
招兒將碗拿了過來,聞了一下,她明明記得端來之前專門放了醋的。可是又不確定,因為醋只放了一點的話,是聞不出來的。
“那我再去給你加點兒。”說著,她端碗下炕出去了。
薛庭儴惡惡地盯?
第28章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見對方也不說話; 小胖子自我介紹:“我叫毛八斗; 才高八斗的八斗,也是家有八斗餘糧的意思。”
薛庭儴有些忍俊不住了,問:“你家很有錢?”若不何必著重申明家有餘糧。
毛八斗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腦袋:“我家也沒什麼錢; 就是開了個小雜貨鋪; 這名兒是我爺給我取的,他見人就這麼說。”
原來竟是家學淵源。
薛庭儴忍住沒笑; 道:“我叫薛庭儴。”
“這名兒倒是挺拗口的。對了; 你是哪兒的人?”
“我乃湖陽鄉下餘慶村人士。”
兩人正說著,又有一個人推門走進來。
此人個頭挺高,但面容憨厚; 看其模樣打扮也是湖陽鄉下某個村的人。果然經過小胖子的介紹薛庭儴知道,此人叫李大田; 其祖父是大王村的里正。
這毛八斗和李大田在這裡讀了兩年了; 今年是第三年,兩人去年就住在這間號舍裡,所以早就相識。
因為毛八斗是個話嘮; 連帶薛庭儴也不免與他們多說了幾句; 三個人正聊得熱火朝天之際,這屋裡最後一個人也到了。
是個長相瘦弱,陰鬱沉默的少年。看模樣好像家境不好; 衣裳上打著補丁; 腳上的鞋也是破的; 來了也不和人說話; 就把自己的包袱往靠門的那個位置一放,低著頭鋪炕。
“庭儴,你是新來的,我帶你到處逛逛去。”毛八斗熱情道。
薛庭儴也沒拒絕,三人相攜出了號舍大門。
這號舍位於書館的左後方,再往前就是射圃了。所謂射圃就是習射之地,古有君子六藝,所謂六藝,便是禮、樂、射、御、書、數。
打從前朝逐漸完善了科舉制度,以制藝作為朝廷選拔官員的標準,這君子六藝便漸漸為人所棄。除了禮、書、數依舊尚存,御、樂、射等已經不是作為一個君子,也就是讀書人的標準,而是變成了附庸風雅之物。
雖這射圃乃是縣、州、府學乃至國子監等場所標配,以至於許多學館、書院也紛紛跟風仿造,卻不過是個擺設。而在清遠學館,這裡則是學生散心娛樂之所在。
射圃並不大,也就半畝左右,卻是種植了許多草木。此時正是萬物復甦之際,四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綠色。
一路沿著小徑來到射圃,見左右無人,毛八斗才低聲和薛庭儴說:“那陳堅是個不好相與的,你平時少於他交談。”
看這陣仗可不只是不好相與,難道兩人之間還有什麼嫌隙?可當薛庭儴狀若無事問起,毛八斗卻是不願多說,連憨厚的李大田也是諱莫如深。
經過和兩人一番交談,薛庭儴也看得出兩人不是什麼心機深沉之輩,無緣無故背地說人壞話,大抵兩人也幹不出來,這麼說那陳堅真有什麼問題了?
因為兩人都不願提起,薛庭儴自然也不好多問,只能將事情放在心中。
今天雖是開館第一日,卻是給學生們用來安頓的。待明早祭了聖人後,先生才會開堂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