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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知道很好看,看起來真有氣勢。
“掛旗嘍!”
隨著一聲呼喊,有號角聲響起。
因為薛庭儴身上有孝,不能擺酒慶賀,為了今日的大事,薛族長可是和族裡人商量很久,一定要弄出些氣勢來。像這些過場,就是族裡商量出來的。
隨著號角聲響起,附近幾個村的村民都隱約聽見,正想著發生了什麼事,就見不遠處有什麼東西徐徐升起了。
因為隔得太遠,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是餘慶村方向的,便有人好奇的找了過來。尤其是上水村和下水村的村民,離餘慶村近,人還沒走到地方,就看見餘慶村的村頭立著個怪傢伙。
上面掛了一面紅邊黃地兒的大旗,旗上丹書了幾個大字——
嘉成六年丙午科鄉試,中第一名解元。
赫,村民不懂解元是啥,有人認識旗杆,還有的認識字,知道這是餘慶村出舉人。
一時間,這個訊息以龍捲風的速度,傳遍了附近十里八村。
許多村的村民都結伴來看這功名旗杆,如今經過別人的解說,大家都知道這功名旗杆是幹什麼的了。秀才不能立,當是中了舉人,中了進士,家裡有了大官,才能立一個旗杆。
這是薛家的光耀,人老八輩走出去的談資。
以前薛家人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如今走出去一說是薛舉人的那個‘薛’,旁人格外高看一眼。不光如此,出去走親戚吃酒,那都是頭等的待遇,坐上席。
自然多的是人想見見薛舉人到底長啥樣,可別人都說了,本來縣裡是要給薛舉人擺酒慶賀的,薛氏的族裡也是這麼打算,可事逢不湊巧,薛舉人的祖父過世了。
讀書人特別講究這些禮儀孝道什麼的,所以薛舉人如今閉門在家。
大家一聽說這樣,格外有一種肅然起敬之感,於是薛舉人是個大孝子大孝孫的名聲就這麼流傳了出去。甚至連徐縣令在縣裡,都有所耳聞。
如今餘慶村的功名旗,成了遠近聞名的一景。
時不時總有風聞名頭的村民過來看,還有附近村的人,因為離餘慶村近,也格外覺得榮光。家裡有
第119章 第119章
==第一百一十九章==
薛庭儴在功名旗下站了很久; 直到有村民瞧見他走了過來。
“薛老爺怎麼站在這兒?可是這旗有什麼地方不對?”是本家的人; 可如今不管是本家人,還是外姓人,但凡見到薛庭儴; 都是叫薛老爺。
似乎自打他成了舉人; 就不是薛庭儴,不是薛狗子了。
認真來說; 眼前這個人; 他應該叫叔的。
族裡的人太多,有時候薛庭儴也分不清誰是誰,但大致還是記得的; 便道:“叔,叫什麼老爺; 我以前光著屁股蛋子在村裡跑的時候; 您不是也見過。”
這中年的漢子搔了搔腦袋,笑道:“那不叫老爺,叫啥?族長說了; 中了舉就是老爺; 讓我們不能亂了稱呼。”
“庭子狗子都行,您愛叫啥叫啥。”
“那我還是叫庭子吧,哪能還叫你那小名; 舉人老爺可不能叫狗兒的。對了; 這旗子沒啥問題吧?族長讓咱們都盯著呢; 但凡哪兒有些掉漆了啥的; 都得第一時間報給他。”
“沒,沒啥問題,我就是看看。叔,我先回了,轉頭再聊。”
“哎,哎。”漢子笑呵呵地看著薛庭儴走遠了,才自言自語道:“讓我說,族長就是太認真,叫人家薛老爺,不對,是庭子,也沒有這麼較真的。”
薛庭儴一路緩緩往村裡走去,幸虧現在是半下午的,村裡的土路上也沒什麼人。他路過薛族長家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看了不遠處薛家宗祠一眼,想起在那夢裡自己做了官後,有一年回鄉祭祖的場景。
當年他在村裡盤桓了幾日,族人們也是這般對他誠惶誠恐,可他卻是滿心不屑。
他其實是討厭這些人的,他一直將自己命運的不順歸咎在這個地方,不是這裡,自己不用含辛茹苦,不是這些人,自己不會遭受那一切,不是這一切,招兒不會死。
所以他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心裡卻充滿了厭惡。所以在族人寄望求得庇佑,他很理所當然的就答應了……
“庭子,怎麼站在這兒,可是來找你堂爺,快進來吧。”
是薛族長的大兒子,薛金泉。
按輩分,薛庭儴要叫他叔。
薛庭儴叫了聲叔,便進去了,還沒走到堂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