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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還帶了些許欽羨,只是那欽羨很淡,轉瞬即逝。
“安伯,那我就不進去了,您勸著些我爹,讓他不要太急上火。”
“是,姑娘。”
望著吳宛瓊遠去的瘦弱背影,安伯不禁暗歎一口。自家姑娘性子這麼好,唯獨就是有些命苦。他搖了搖頭,便進院子裡去了。
當薛庭儴從山西會館裡出來,天已經擦黑了。
這還是他以兒子在身邊作為藉口,暫時先行離去的。
因為山西出了個狀元,再加上按規矩狀元跨馬遊街後要歸第,所以山西會館這邊不光準備了慶賀的酒宴,甚至還請了戲班子助興。如今還在京城逗留的山西舉子們都來了,當然也還有這次山西的新科進士,大家共聚一堂,把酒言歡。
毛八斗和李大田也在。
這次殿試中,兩人只中了三甲同進士,雖難免有些失望,可能中貢士本就是意料之外,同進士雖多了個同字,到底也算是進士。
進士總比舉人強,就算入不了翰林院,大小以後也是個官。
第151章 第151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招兒本以為事情算是說開了; 薛庭儴糾結的不外乎就是那幾個問題; 可誰曾想他還是不走。
不光不走,似乎這會兒酒勁兒上了頭,顯得很有閒心。
在她身後扣扣摸摸; 時而捏捏她的耳垂; 時而對著她脖子吹口氣兒。招兒可是熟悉薛庭儴性子得很,他這般肯定是又沒想什麼好事。
可她又不能明說什麼; 這廝太狡詐; 若是她老老實實把心裡話說出來,他肯定要說是自己想歪了什麼。之後再做出什麼事,定是‘隨她心意’; 反正到最後一定是她吃虧上當賠了人,還要落個名頭; 招兒又哪裡願意如他心意。
她只能藉著弘兒當藉口; 讓他回房去看看,又說了些雜七雜八的瑣碎話。例如他喝酒了肯定沒吃飯,弘兒也沒吃; 大人也就算了; 小娃娃不能餓。
其實說了這麼多,就是想暗示他,她要做飯; 讓他別招惹她。
可她忘了薛庭儴可是最擅長裝傻的; 自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他這會兒不餓; 弘兒也吃過東西,言外之意她這飯做不做都可以。
“就算你們都不吃,我還要吃。”
“那你就做吧。”薛庭儴很好說話。
可他這麼著,她怎麼做?!
招兒感覺有一隻手在她腰間遊移著,此時又往下滑去,她終於忍不住了,按住他的手。
“快別鬧了。”她聲音急促,帶著哀求。
“我沒鬧。”薛庭儴的聲音很無辜,頓了下,他又道:“我很認真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就靠在她頸窩裡,似低喃耳語。灶膛裡的火,燒得正旺,橘黃色跳躍的火苗倒映在牆上,將滿室暈的一片溫暖,一種曖昧的氣流無形在四周流淌翻滾著。
薛庭儴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以前大田他們跟我們住一處,如今大田阿堅他們都搬走了,小東西也睡著了,如此難得的機會……”
招兒下意識也將聲音收得很小:“那也不該是這兒!你看這樣可不可以,等待會兒吃了飯,把弘兒哄睡了再……”
“不行。”
他手指一勾,就有什麼東西從裙子裡掉了下來,招兒下意識彎腰去拿,卻被人鉗住了腰。
“我等不及了。”
……
六月的天正值暑熱,可因為有風,再加上灶房門沒關,時不時就有一陣風從門外鑽進來。
夜色靜謐,院子裡有蛐蛐的叫聲,其間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低喘和呻/吟。
就在這時,有個小人兒揉著眼來到門前:“爹孃你們在幹什麼?”
招兒受到驚嚇,忙在薛庭儴身上掙扎了一下,可恰恰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角度,讓兩人同時達到了那不可言說之境地。
她哆嗦著,差點沒急哭了,想要跳下來。還是薛庭儴夠鎮定,不著痕跡去拉下她的裙子,又轉頭對兒子道:“你娘迷了眼,我給她吹吹。”
灶房裡燈光本就暗,再加上小孩子懂得啥,見確實有些像爹每次給娘吹眼睛時候的模樣,倒也沒再發出什麼奇怪的疑問。
弘兒揉了揉胖乎乎的小肚子,道:“娘,我餓了。”
“飯馬上就好了,等會兒就能吃。”
隨著招兒站直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響起。她差點沒摔出去,幸好她腿長腰細,平時也是上山下地啥都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