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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給幹好了再說吧。”
說完,他就進了艙房,謝三看了他背影一眼,也跟了進去。
每年到了冬天,都是定海縣最悠閒的時候。
忙碌了一整年,也就靠這段時間能夠歇上一歇,養精蓄銳,以待明年開春。
別的也就罷,養精蓄銳倒是真的。
閒下來後,薛庭儴每日就是處理下縣衙的公務,看一看那些民壯訓練的情況,當然少不了在家裡養養肉,順道教教兒子。
弘兒也快五歲了,零零散散被爹孃教著,所以早就啟蒙了。
薛庭儴一直說給他找個先生,可惜定海縣這裡實在偏僻,一時之間也找不到什麼好先生。也因此只能薛庭儴自己先教著,所幸弘兒還算伶俐,也讓他費不了什麼心思。
至於招兒,有高升他們的幫忙,如今比以前要清閒多了。
空閒下來的她,總算有功夫給父子兩個做些好吃的,尤其冬天本就是養膘的時候,也不過半個月的功夫,薛庭儴和弘兒的臉就吃圓了一圈。
現如今薛庭儴最愛的乾的事,就是窩在床上不起來,最好吃喝拉撒看公文邸報都能在榻上解決了。實在不怨他懶,而是這南方的天氣太冷,溼冷溼冷的,比北方的乾冷要冷多了。
關鍵還沒有炕。
去年不覺得,可能是心裡一直安靜不下來,總想著還有許多事要辦,今年空閒下來,他就覺得這種天氣特別難熬。
熬了幾天,實在簡直不下去了,他折騰起來找人給他修炕。
可定海這地方可沒人會修炕,每年冷也冷不了多少日子,有時候連雪都不見下,要炕
第177章 第177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事實上整個浙江這會兒知道這訊息的; 沒幾個臉色能好。
那閩浙總督裴克儉回京述職; 果然被留在了京裡,閩浙一帶看似平靜,實則下面早就開始亂了。
裴克儉在閩浙一待就是近十年; 這兩地多少人指望著他吃飯。如今人走了; 還不知道換個什麼人過來,明擺著閩浙兩地面臨著一次大洗牌; 誰能安穩得住。都是趁著最後的瘋狂機會; 能撈一把就先撈在手裡,實則眼睛一直盯著京中那邊的政令。
關於閩浙總督換誰,朝堂上掰扯了幾個月都沒掰扯清楚。
下面舉薦上來的人; 不是嘉成帝不滿意,就是內閣那邊覺得不合適。期間具體內情; 外面人都不清楚; 只知道大佬們掰手腕掰得讓人心驚膽戰。
好不容易到了年挨根兒,人選終於下來了。
是吏部右侍郎邵開。
這邵開是無錫人,而吳閣老兼著吏部尚書; 具體是誰的人; 自然不用明說。
吳閣老一系笑了,其他派系的人是什麼臉,反正外人也看不見。下面那些大臣只知道嘉成帝的臉連陰了幾天; 還是臘八那日見了幾分笑容。
到底選的是閩浙總督; 這人選對京城的老百姓還真沒什麼影響; 就是浙江一帶動盪頗大; 不然謝三也不會如此失態。
那天謝三和薛庭儴說了什麼,沒人知道,這個年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因為有高升他們,比去年更加熱鬧了。
等開了年,薛庭儴就開始忙碌起來,甚至比以往更忙,因為他打算幹一件大事。
這是他對招兒的說法,然後每天都是神神秘秘地出去,還帶著人頻頻出海。事後招兒才知道他去幹了什麼,他竟是帶著人去掘雙嶼港了。
當初謝三他們礙於掩人耳目,就只掘開了兩條航道,一條進,一條出。這次薛庭儴也不知哪根神經抽了,竟是打算把那些被填了地方都掘開。
這可是一樣大工程,填的時候容易,掘開卻很難。尤其隨著時間過去,當初被填的位置,已經被許多海草和淤泥堵塞。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當初謝三他們掘航道的時候,進行過探測,如今只用按照位置一點點清理就好。
很快天又暖了起來,又是陽春一個三月,定海縣再度熱鬧起來。
招兒還沒出過海呢,這趟薛庭儴跟船出去,她特意跟了上。
幸虧如今薛庭儴在定海縣是最大,不然她估計上不了這船。行海的人都迷信,講究特別多,其中有一點就是女子不能上船出海。
按他們說法是女人有月事,月事是汙穢的,晦氣。而在海上航行特別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出事,所以才會避諱。
開始薛庭儴還不跟招兒說,後來還是她見別人聽說她也要去,眼神都有些不對勁,追問了起來,